也逐渐模糊不清,脸上的红晕这才慢慢消去:没指望他能看懂,不过他想看就看吧,只要不弄坏就行。
哪成想,对方不过刚把书拿起来,刚看了一眼许秋分随手翻到的那一页,便一字一顿无比清楚的念出了其中一句:“……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你认字?”
许秋分根本没想到他会识字,震惊之下不自觉手抖,本来正轻柔擦拭他足背的手巾猛的错位,从足尖一路划过脚底。
被手巾擦拭过的地方立刻泛起火辣辣的感觉,随后便是抓心挠肝的痒意,这股痒意来势汹汹,最后转化为了他难以抵抗的快感,书本被他猛然攥紧,又徒劳地松开,大脑也变成了浆糊,被刺激的无法运转。
他受了刺激,腿心那处又开始往外流水,黏腻的液体打湿了他的腿根,他总觉得淌出来的东西会弄脏许秋分的床。于是他挣扎了起来,想要站起来逃跑。
但是他只是被磨蹭了一下脚心反应便如此剧烈,站起来会被刺激成什么模样更是不必说了。结果就是他的前脚掌刚接触到地面,立刻浑身一颤,整个人向前扑去。
猝不及防间,许秋分想要接住他,但是反而被他压在了身下。好在对方身体很轻,他并没有感觉到疼痛——但是这次,他切实感受到了对方柔软的身体,以及哪怕隔着一层衣物,都能感受到的温热。
许秋分被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袭击到大脑宕机。过了一会儿才想着要支起身把对方扶起来——然而就在这时,他发现自己硬了。
随之而来的,是他浑身都硬了——僵硬。因为他发现自己硬起来的性器正抵在人家白嫩的大腿上,而对方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
滚烫的硬物隔着一层布料都能烧灼着他腿上的软肉,他的目光逐渐下移,最后落在了许秋分的胯下。
看到许秋分胯下这一大包东西后,不知为何,他变得有些口干舌燥,小腹深处甚至都开始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
他的沉默让许秋分只想赶紧站起来,然后去冲个凉水澡平复一下心情。谁知道对方竟突然伸手戳了戳他的性器,然后低声呢喃道:“好硬。”
他不戳还好,戳完之后许秋分立刻更硬了。
“唔……”犹豫了很久,傻瓜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伸手去解许秋分的腰带,“你这样勒着,不难受吗?”
许秋分完全呆住了,他呆滞地看着对方骨节分明修长的手,甚至忘了要阻止对方的动作。
“很难受的话,你可以用我来解决……”
腰带被解开的瞬间,许秋分的性器便弹了出来——与此同时,许秋分终于灵魂归体,一声惨叫随之而来。
直到冲完凉水澡,许秋分才冷静下来。
许秋分是一个几乎没有这方面欲望的人,换言之,他还是个处男,在面对对方如此直率的邀请时,他当然被吓得不浅。
所以最后他几乎是立刻就爬了起来,把对方抱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冲出去洗了个凉水澡。
一边洗,他一边唾弃自己:他觉得自己很无耻,对方虽然有着成年人的身体,但却是个大部分时间头脑都不清醒的傻瓜,自己怎么能对他有感觉……?
于是他努力平复心情,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走了进来。对方看着他,似乎也想装的正经,但眸子却不由自主滑到了许秋分的胯下。
许秋分自然也感觉到了对方炽热的目光,他咳嗽了一声,对方立刻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收回了目光,眼角也耷拉了起来。
他那件白衣服才洗,许秋分找了件自己的衣服给他穿上——衣服要大上一些,不算合身,穿上之后要么锁骨和肩膀露在外面,要么胸口露在外面,但在家里穿已经够了。布料与他之前的衣服自然也没法比,但已经是许秋分料子最柔软的一件了。
不知为何,许秋分总觉得他穿完这件衣服后脸颊涨得潮红,喘气声也跟着微微颤着。
但许秋分不想再和他讨论刚才发生的事情,于是将最开始的话题又问了一遍:“你认字?”
对方怯生生地点了点头,但是过了一会儿又嗫嚅道:“我只是看到,然后就念出来了……”
许秋分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想必眼前之人并不是天生的傻子,而是后来傻了的。所以他曾经也识字读书,只是头脑不清醒后将这些东西全都忘了——但他还有些身体记忆,所以能照着诗文念出来。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许秋分虽然不识字,但是揣摩句子的本领倒是有一些。他觉得自己无意中翻到的这句话似乎不错,而能正好让对方念出来也是一种缘分。于是许秋分一下便有了主意,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问道:“那我以后叫你玉露,可以吗?”
他用力点了点头。
刚和玉露说了些常识性问题——比如衣服不可以随便脱掉之类的话,天色便已经黑了。许秋分本来打算自己去外屋住,但是玉露不肯。他怕黑,又怕自己一个人,于是死死地抓着许秋分不肯撒手,无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