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说不是假的,你知不知道长港的秦家,他们家有个白头发的妻子,据说就是仙人,生的两个孩子也都是白头发。”
“啊?”原予听童话的表情。“那人鱼就算是真的,又能咋的,能长生不老啊。”
随野真的点点头特别认真。
“祝你成功,真诚的祝福。”
她把这二货关在了门外。
门外还在呼喊着什么鬼话,原予先扶着腰蹲了下去,她裤子里面什么都没穿,穴口一抽一抽的,精液混着水液想一起往出涌。
她脱了短靴光脚走回卧室,看着言雨楼又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平稳的呼吸,头顶又长出几根白头发。
也不知道他们家这少白头和那个秦家有没有什么关系。
但他最近太累了。
她自己出去找晚饭。
晚上十一点,言雨楼从卧室里出来,客厅里的电视开着,一部电影放到了一半,原予扭曲着身体趴在地上,头发把脸挡了个全。
“趴地上干嘛?”
他坐到了后面的沙发上试图将她拉起来,原予身体软的像面条一样,靠在他的腿间,一手捂着肚子。
“怎么了?”
他的手代替她的覆了上去,小肚子软软的,圆鼓鼓。
“肚子疼……诶……”
她的样子看起来很糟糕,电影里演了什么也没在意,言雨楼的手捂在肚子上轻轻的揉着,好受一些后,原予趴在他一条腿的膝盖上,又跟着不知所谓的剧情流眼泪。
言雨楼觉得此时他必须要为这种颠三倒四的行为说些什么,原予已经擦掉了眼泪,转身看着他,
“明天什么安排啊。”
“不知道。”
他们出来玩,每个人都是真的来休息的,统一睡到十二点才起,懒洋洋的坐在自己的院子里晒太阳,原予昨晚睡得不错,早上起来的也早,她提着刚刚打回来的一葫芦酒往自己院子里跑,路上看着两个女伴从对方男朋友的房间里出来,一脸神清气爽的朝对方笑着。
他们总能玩出她想不到的花样,看多了也习惯了。
度假村用餐是在外面的一个凉亭里,下面是池塘,有鱼在里面翻腾,人越多鱼越闹,他们的人坐满了三个凉亭,隔空举着杯子碰酒,吴瑞竹和原予从老板娘那买了包鱼食,趴在围栏上向下洒,体型硕大的锦鲤先跳出来往上冲,肥硕的身体扑腾着水花溅的老高。
“小心!”
她们一声惊呼,趴在了座椅上,水全都溅到了桌子旁的人身上,披着浴巾就出来的随野也不知道吃没吃道人鱼肉,他将他的姑娘抱在腿上用浴巾挡着水花。
“来喽来喽各位老板,上菜喽,锦鲤跃高水溅金身,各位都是大富大贵之人。”
今天上来这条是陈照识挑中的鱼,他们每个人都在进村时选中了一条鱼,是每一顿的主菜。
“不说是酒村吗,怎么变成渔村了。”
原予嘟囔一句,转身拉着老板娘的袖子,
“姐姐我还要一份蟹黄饭。”
“好嘞,等下上啊。”
她朝老板娘甜甜一笑,又扒着言雨楼的袖子,
“如果我这几天一直吃蟹黄饭,会不会有人觉得我没见世面?”
言雨楼看着她,没明白。
“我昨晚吃的就是蟹黄饭。”
“然后呢。”
“我一吃蟹肚子就疼。”
他放下了筷子,深呼吸了几次。
“你怎么了?”
“你还在乎这个?”
“这不是跟你出来吗,我自己你以为我在乎啊。”
“谁看你,吃吧。”
说话间老板娘已经端着她的蟹黄饭和另一个姑娘的细面上来了,又带着一瓶这里的特产酿酒。
“我们一会儿吃完饭去他那院子里品酒,带好你们的酒蒙子。”
“哎呀我去年这时候还在副主席那当苦力呢,今年就能吹着山风品酒了,这才是人过的日子啊。”
“去年这时候,我还在树嫩的山上摘野樱花。”原予声音很小,像是说给言雨楼一个人听的。
“真好。”
他阴阳怪气是有一套的。
他们住的房子就镶嵌在酒村里,身上还带着蟹黄香,一行人已经蹲在酒缸前喝了起来,原予倒是没尝几口,光顾着低头付钱定酒了。
以前跟着原上青出去酒局应酬,他车的后备箱里始终放着满满齐齐的高档白酒箱,他管这东西就硬通货,有时候比钱都好用。
别管好喝不好喝度数多少的,只要有的品牌全都拿下,包装越精美的要的份数越多,酒村板接到了第三季度最大的一笔账单,吆喝全村的老板过来捧场。
原予习惯了走到哪买东西都遇到这种待遇,她拿着手机核对箱数,身后跟着一群男人学着网上喊着什么“富婆饭饭”。
晚上言雨楼一摸身边的床铺,空空的,被山风吹得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