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吧。”
衬衫从肩膀处一分为二,露出里面凝固着黑血的伤口,鲜血从中间渗出来。
原予抓着棉签不敢下手,站在他身前抖。
“你怎么不去医院啊。”
“我自己来。”
棉签沾着碘酒直接顶在伤口处,看得原予后脑头皮一阵阵发麻,不知道过了多久出血被止住,她也瘫坐在地上。
“起来,地上凉。”
刚刚止血的男人已经起来活动手臂了,原予又去拉他的手。
“你别动啊一动伤口不是又撕开了。”
“没事,不出血就好了。”
伤口外周围也有血痕压在皮肤下面,和他偏白肤色的肩膀形成强烈的对比,半个身子露在面外,正对着原予的还是那颗粉红色的乳头。
她盯着他的胸,突然放手后退一步。
言雨楼正要抬手抓她,手被空在原地。
“干嘛?”他好笑。
“你受伤了,清养,啊不对,静养,静养。”
他不管这些,抓着她向后倒在床上。
“我胳膊动不了。”
“那还逞能。”
她嘴上不饶人,手却已经向下伸去,解开他系得庄严的腰带,手指灵活的伸下去。
言雨楼没受伤的那只手不安分地在原予脸上摸,摸得她直躲,手上抓着一大包肉棒,骑在他身上来回扭。
一种迫不及待的情绪灌满她的身体,慢慢磨出的舒爽已经不能满足,只有强烈的冲撞。
裤子只拉下拉链,肉棒已经支起,朝着上面水淋淋的穴口,她不用手将阴唇分开,只是往里推,肉棒夹着一片阴唇冲进穴道,软肉被拉得偏长,她夹着哭腔的扭动身体,硬是将肉棒完全塞进穴道中。
龟头顶在花心,满满当当,从头到脚。她大口大口的喘气,言雨楼抬起右手抚上她的后脑,将人压下来,贴在自己胸前。
原予的脸直接贴在他的肩膀上,鼻尖对着伤口,热气扑在凝固的血块上,下身胀满的扭动,嘴巴也没闲着,轻轻地亲一口肩膀。
她就是喜欢作死,身下的男人明显被点燃了,一下比一下重的往身体里撞,龟头不寻常的顶开宫口,在小小的子宫里扫荡一遍,她的下身都被挤着拧在一起,团成一团任他抽插。
原予稳不住身体,被他盯得脸红,伸手要拿下他的眼镜,却被抓住两只手。
肉棒在身体里驰骋,射精射得太阳穴青筋都起来了,失态的样子原予没看到,她早就用头把言雨楼的胸口衬衫顶开,整张脸压在胸前。
他的手落在腰上,一节一节数着肋骨。
“你以后再也联系不到她了吗?”
“谁都联系不到她。”
“其实我还想和她见一面的。”
“想告诉她是你和她未婚夫在一起了?”
“你怎么这么不要脸,比我还不要脸。”
原予企图支起手臂,无力,放弃,重新将他抱紧。
“没有,我和她也断了。”
从暴雨的下午到第二日阳光明媚的清晨,原予从被窝里爬出来,点开手机。
“8月4日,天气晴”
“今天去外交部报道。”
言雨楼突然出声,吓了她一跳,
“你怎么又工作啊!”
“不工作你拿西北风买首饰。”
“我去给你找衣服。”
原予比他先一步跳下床,把他的西装甩得带风。
“加油。”她伸出一节胳膊握着拳。
他走到门边时回头,原予已经缩回床上,趴在床边看他,胳膊自然下垂,连着被子里面同样光滑的身体。
言雨楼转身回来,大步走到床边,弯腰,吻在她的侧脸。
任笙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是发了一条视频,又没回应争议,却凭空出现一些粉丝,帮她说话。
新视频的镜头在龙谷跃岭的大厅里转,一条弹幕飞过去,
“京阳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啊,我连龙谷跃岭都没听说过”
是啊,可惜京阳一山更比一山高。
白钟懿今天休假,陪原予去医院看眼睛。
医生带着厚厚的眼睛,翻开她的眼皮,又去看片子,
“你这是先天性的虹膜异色,导致的听力和视力受到影响,以前检查过吗?”
“检查过,说不严重,当时也没看不清东西。”
“病例带了吗?”
“没,找不到了。”
提着医生开的药,白钟懿站在门口等原予从卫生间出来。
“这事你爸知道吗?”
“没告诉过他,没多大的事,算了。”
她们在外面玩了一天,很晚才到家,回家后言雨楼已经在客厅里,没开灯。
“你吓死我了!干嘛不开灯。”原予将购物袋子丢在地上,踢掉鞋。
言雨楼朝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