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犯了戒,浑身发紧。
第二天清晨她醒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是女性的性感,那时天还朦朦胧胧。
她是在天亮之前感到的。首先是血,她的血好象都集中在了阴道口,乳房被内衣挤得砰砰跳,大腿、阴丘和柔软的腹部轻盈润滑。她坐起来,女性的性感随着早晨的到来而在她身上悄悄苏醒。她一下子想到马上就要赤裸着公布于众,便紧张地抱着双肩,牙齿发颤。她看着外面的天空由紫红色渐渐变蓝,又渐渐明亮。
几百名祭司坐满神庙,烟火全部点燃。
女祭司仙依拉一丝不挂,走上前面的大台。身材高大,肤色白皙的45岁性感熟妇,一丝不挂,走上台去,慢慢躺下,如同一头大白羊。
她心绪不定,手不时颤抖着,白嫩的脚趾由于羞涩紧张而翘起。
这个四十五岁的高大熟妇,很有姿色,肤色象其他亚洲雅利安妇人一样,很白皙,褐黄的毛发,绿色的眼珠。台下那些二十几岁三十几岁的男祭司们的目光如箭一般射过来,集中在这个大姐或者是阿姨的身上。这是一个还没被男人操过的阿姨。男祭司们的金刚杵都举了起来。
来不及了。她睁开眼看见男祭司惹拉强佐解开衣服,向她走来。她眼里闪了一下乞求的目光,心惊肉跳地被惹拉强佐按在垫子上,她很快就被大腿之间私处的胀疼和上面男人身体的重量压得昏昏沉沉了。她觉得身体被惹拉强佐一下子撕开了,那是和被公狗插入不一样的感觉。惹拉强佐的金刚杵比公狗们的阳具更为粗大,粗暴地进入她的体内。
让她开始产生感觉的是自己的后背和脖子上的汗水。她下身虽然仍很涨痛,但她开始随着上面那个身体的动作自然地扭动着了。她觉得自己在往一个黑洞里飘落,不时有阵阵骚痒从大腿那儿往上延伸。那个洞里只有她自己,这使她宁静了刹那。
她猛然想到这是在为神献身,于是镇定下来,可惹拉强佐一阵猛烈的冲撞又使她忘掉了镇静。
惹拉强佐像铁锤一般不断撞击着她的身体深处。
她垮了,她身不由己地随惹拉强佐随意摆布了,她连连发出胀痛而舒服的呼喊。
惹拉强佐是个四十出头的壮汉,眼前这个大姐一样的性感妇人,激起了他格外的兴奋,使得他格外勇猛。当然,还有宗教的力量。
仙依拉好象是被撞击得快散架了一样。
足足一个半小时,惹拉强佐最终注入了仙依拉的身体深处。
当又一位祭司代尔盘腿坐好,把她贴在身上的时候,她就像壁画上的空行慧母一样蹲下去,双腿熟练地勾在代尔的后背上。她看到早晨刚萌发起来的双乳像老女人的乳房一样巨大下垂,象个淫妇,腹部下面的酸痛和使她连呼吸都仓促的感觉,开始由耻骨移到骨盆,沿尾骨和脊椎往上升。她忍不住发出淫靡的声音。
代尔的金刚杵在仙依拉的身体深处磨动着,仙依拉被弄得浑身酥软,热乎乎的液体不断从她身下涌出。她搂着三十几岁的代尔,不顾一切地呼喊起来。
献身仪式直到中午仍在继续。祭司们一个接一个地上台去,进入仙依拉的身体。
当仙依拉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像母狗一样弯腿趴在大垫上,浑身还在痉挛地抽动并泡在淫水里。她猛地想起要分娩的母马。
两个女祭司过来,用金钵端水给她擦着身下血糊糊的汗迹。她早动不了了,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
她双腿哆嗦着等待这个盛会结束。但轮奸仍在继续,男人们使仙依拉再次呼喊起来。
仙依拉以各种姿势接受着男人们的进入。到后来,不仅是祭司们,为向诸神表明诚意,祭司们让公马们也上去享用仙依拉。
她感觉她的身子正一点点往下沉。
按仪式规定,这个高大的性感熟妇被连续奸了三天。
他们发现她已经变得平静了,不再喊叫,她私处被撞击的地方血迹斑斑。她双眼微微睁着。
第四天天快亮的时候,祭司们发现她已经一动不动了,她双眼还微微睁着,像平时修行时的习惯神态,但呼吸似乎已经停止了。
我有仙依拉被剪下来的大丛褐黄色阴毛和腋毛,当时的卖主出价一千元,我买了回来。谁要是有美元无处使用就找我联系,价格要够我走完巴克特里亚草原的路费。
我一路向北,出了巴克特里亚,继续向北,出了中亚,出了国境,进入北方邻国民主俄罗斯境内,那是个二等国家,面积九百万平方公里,人口七百多亿,人口和面积都比中国小,其国西部受德国影响,中部受中国影响,东部受日本影响。
我一路向着俄罗斯西部走去。这些天我接受的刺激太多了,我要换个不相干的环境,整理一下我的笔记。不过我知道,我很快会回来的,巴克特里亚,我已经离不开那片神秘的草原了。
我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搞清女祭司仙依拉是被奸死了还是仍然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