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拉什神庙,一连转了好几天。那里的人都说有个女人,还不到二十岁,长得很丰满,早叫这一带的男人糟蹋遍了,听说她是从吉瓦牧区来的。
那个女人经常被人拖到他们家里,光着身子在别人家里被人操。我心里真难受。
那会儿我就天天磕头,求诸神发发慈悲,让我找回我的玛琼,我想她。「」在吐布尔家,在神庙,我都找不到我的玛琼。「
他又讲了很多事,但事情大概就是这个样子。
我躺下,想着在拉什城的街上看到的那个姑娘:尖脸,肤色白皙,她头发是卷曲的黄发。
她常用手把垂在前额的黄头发捋回去。当她也觉到有人注意她时,就猛然抬头对着过来的人微笑。她眼窝深陷,是典型的亚洲雅利安妇女的好看的大眼睛,黄色的睫毛很长,她的眼珠是典型的亚洲雅利安人的绿色眼珠,非常迷人。下眼皮有些浮肿,但微笑起来眼睛很亮,有种温柔的感觉,嘴唇红而丰满。
她的乳房极其丰满,而且白皙,有时,她会捧起自己的乳房,弯腰用嘴吸嘬那个大奶头子,还不时抬头对你笑笑。乳头由于常含进嘴里,变得又圆又透明。
这个妇人给人的感觉极其温柔。人们说,只要她丈夫一出门做生意,她就会走出家门,来到街上,男人们和公狗们经常扑到她身上。丈夫回来,她又回家去了,在家里发出惨叫。
人们说,那是个极有爱心的妇人,用她的丰满肉体抚慰着方圆几十里的男人们躁动的心。
临别时,我告诉了索德罗我遇到他女儿的线索,老牧民立刻上马奔向拉什,去找他女儿去了。
后来我听说,他终于找到了他的女儿,女儿又为他生了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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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老牧民父女,我继续前行,来到巴穆仑,这是后巴克特里亚的又一大地区,这里的中亚雅利安牧民身材高大。
我坐在街口喘着气。几个孩子和狗慢慢围过来,有的看我的脸和头发,有的看衣服、胡子和照相机。他们都慢慢蹲下,我就在喘气的空隙对他们微笑一下。
后来,我就站起来把那张假介绍信拿在手上,打听乡政府在哪里。
乡文书曾在区里读过高中,他吸了一支烟,读完了介绍信,对我慢慢地笑了笑,我告诉他,我是来采访的,是内地某大报社派来的。
巴穆仑很大,那里的草原起伏绵延一千余里,黄昏来临时,我看见大片草原被夕阳注入了血液,像皮肤一样地抖动着。但晚霞一瞬间就在草原隐没,最后一缕霞光弥留在天地之间的时候,我开始爬起来,然后,我又微笑着站起来走回了公路上。
都是作家的毛病,一阵阵抽风。在草原上原始宗教弥漫着每一寸土地,这里人神不分,传说和神话搅成一团。有些痛苦完全是现代文明人的性不通慧。今天我写出这个事,也该是忘记的开始吧。
仙依拉是养在巴穆仑神庙里的一位性感熟妇,她从小就长在神庙里,是一位女祭司。
仙依拉长到十五岁时已经读完了五部大经,正在进修医学知识。她生平第一次离开巴穆仑神庙,去看外面的世界。当然,也就离庙不远,晚上她自然还得回去。
现在,女祭司仙依拉已经是一位四十五岁的性感熟妇了,她身材高大,褐黄毛发,她经常出现在神庙红墙对面的大殿里,经常有大堆的公狗在那里追逐她,与她交媾。
再往前走右拐就看到大街了。
这是神庙最靠近大街的大门。逢上赶集便是人山人海,平时也有些商人扎满了帐篷。一些商人在帐篷和屋子之间用石块垒起些简陋住处。
仙依拉常来这儿买点中亚南部来的商人带来的手镯耳环及丝袜等。
从岔口出来往左拐。那是离开神庙的一条种着荞麦和豌豆的田间小道,路旁一簇簇独行草在矮柳丛里繁衍。清晨还有阵阵女娄菜的气味。她常站在这里,从这里回头看神庙的全貌,那儿高大,庄严。有风的时候还会听到屋顶上一片片幡帕颤动着,发出像撕碎布片似的声音。再往前是一条不小的河。
每次当仙依拉走到这条路上的时候,她首先是忘了自己是神庙豢养的神女,田野的气息使她痴迷。而且她还愿意站在那河边上,看着奔流的河水。
明天就要给她举行向金刚杵献身的隆重仪式了。多年前她就被公狗们夺去了贞操,但正式向神庙僧侣献身,亦即正式向男性人类献身,这在她四十五年的人生中还是第一次。
她又想起了神庙的壁画,那上面画着金刚杵插入女人的私处。明天她就是抬起双腿的那个样子。一种赤裸裸的湿热感觉,使她突然激动起来。她觉得体内发热,乳头,臀部,大腿内侧,腿弯处,脚趾脚心都有些发热。
她觉得饿了,便吃了些鱼。然后就把门关上。
外面已是深夜。她揣测着明天自己的样子。她一想到自己要当众赤裸裸躺在那里,就心跳不安,而且还感到一阵惧怕。她试图排开这种对诸神不敬的想法,但怎么也坐立不安。这是这些年她头一次心不专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