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为力。”纪郁的眼神又有了丝丝变化,似乎变得更真情实感,充满了怜悯。
仿佛站在第三人称角度看待这个场面,仿佛将要面临悲惨遭遇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纪郁很聪明,他很快明了了现在的局势,谁才是引导者在局外人眼中清晰可见。
林君泽难堪又尴尬的下意识咧开嘴,又惊觉这个笑不太合适,连忙把嘴闭上,“我们得……演戏,呃,我会想办法争取时间,希望你能配合我……”
纪郁轻轻挑了挑眉,看似身体被控制住动弹不得,实际上从精神上已经掌握了局势。他的五官属浓眉大眼的类型,只是眼皮常耷拉着,皮肤十分白皙,被锁链缠住的手腕处泛着青紫,让他看起来颇为忧郁。
林君泽觉得自己好像被调戏了,也可能是他被关久了敏感过度,不过现在不是说闲话的好时机,只好把疑惑咽回喉咙,“我可能会在王的面前摸你……但相信我,我不会插…呃,不会进入的…”
林君泽的额头直冒冷汗,他太清楚被强迫的感受,不忍心把这些词说得太直白,好在纪郁同他很有默契,干脆利落的点了点头。
“谢谢你。”纪郁的身体微微前倾,两人的距离一下子离得很近,鼻尖快要凑上鼻尖,“你真是个好人……”
林君泽的脊背像有奇怪的电流乱窜,感受到男人温热的吐息逐渐靠近,饱受调教的后穴下意识的有了反应,肠肉在两人看不见的地方悄悄的蠕动起来。
……
差不多有半个小时了,王睁开眼,出于仪式感的礼貌在门板上轻扣三下,打开锁走了进去。
映入眼帘的画面带着色气的热度扑面而来,王眯起眼,死死的握住拳头。
房间里的两个人缠作一团,交颈于地毯,似乎正玩得十分开怀。
珍珠,属于他的珍珠,正贴在男人的胸膛上努力撅起屁股,手向后背,抓住自己的臀瓣向两侧用力掰开,艳红的指印在两团嫩肉上格外醒目。
不久前才被操透的后穴又活力满满的吐出淫液。他的儿子——纪郁,看起来也活泼了不少,尺寸惊人的阴茎半硬着,磨蹭珍珠被操得微凸的穴唇。
林君泽小心翼翼的上下动着腰,把后穴的嫩肉当成涂抹润滑剂的工具,仔细的为鸡巴均匀润滑。
仿佛才听见王进入房间的动静,林君泽用舌尖顶了顶纪郁过于入戏嗦着他不放的的唇齿,挣了两三下,纪郁才眼神迷离的松开他。
两人的嘴唇分开,发出响亮的一声“啵”。
没想到纪郁不仅愿意配合他演戏,还演得如此尽心尽力,林君泽措手不及,被亲得情动,后穴又有些犯瘾了。穴心痒得不行,痒得要死了,痒得他想到地上打滚撒娇,求来一根大肉棒弄弄他,无论是谁都好。但他还得演戏,不能失去理智。
林君泽的腰也有些软,不清楚情况的穴肉磨蹭了半天也没吃到鸡巴,有些失落的哭出几滴“泪”,不过他根本没打算真的坐进去。
和一个身不由己的陌生人做到这个程度,已经是极限了。
“嗯……我在做您托付的任务呢……”林君泽故意装傻充愣,调整好嘴角的弧度,娇媚的回头看王,头微微向肩膀处歪着,眨了眨眼,媚态他甚至都不用怎么演。
以前犯瘾时,他就是这副糟糕的样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像正伺候一个空气做的鸡巴似的晃着屁股,浪荡、下贱,“可是,珍珠没有…子宫…怎么生小……嗯啊啊——!”
不速之客猛地突破没有防备的穴口,林君泽的身体被顶得猛地弹动两下,四肢像被插散架了玩偶,瞬间软绵绵的松弛下来,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倒在纪郁身上,穴肉被激得兴奋的蠕动起来。
饱胀圆润的龟头用力抵着肠道往更深的地方捅,在肠肉敏感的疯狂收缩中,毫不犹豫的从穴口一直挺到了骚穴心。
林君泽只被鸡巴突入身体的那一刻嘶叫了一声,持续插入的过程中就像濒死的小兽气喘吁吁,没有底气叫喊,只知道虚虚地大张嘴巴,眼泪唾液滴滴答答混在一起,流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又脏又可怜。
纪郁默默躺回了地上,没有过多动作,视野很有限,感受到林君泽的睫毛眨动,有一下没一下扫过他的小腹,只觉得浑身上下像火烧般炙热。
尤其是被林君泽压在会阴的性器,跨坐在他身上挨肏时下体一挺一挺,磨得纪郁心痒。
“珍珠,我把你宠坏了。”王从后面捏住林君泽的脖子往下按,林君泽的鼻梁砸在纪郁紧实的肌肉上,一下子疼出眼泪来,“你有按照我的命令做吗?”
“……爸爸……我…在做……呢,”林君泽的声音闷闷的,没空去理会纪郁几近狂躁的呼吸,一边嘶气一边嘻嘻哈哈笑起来,终于被鸡巴操坏了似的,“爸爸疼我。”
他在王每抽出的瞬间把屁股向后撞,膝盖也随之悄悄往后挪,让自己的下体尽可能远离纪郁的腿间,甜言蜜语拖延时间道,“呜……屁股好痒好痒…啊……喜欢…好喜欢…爸爸进来了…进到…我…进到珍珠的身体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