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君泽把自己蜷成一小团,一边语不成词的抽泣,一边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泽,泽,”王脸上的表情是鲜有的紧张。他预料到他的珍珠会感到害羞,但没想到会严重到这种地步,“没事的,我在这里。”
“没事的,看着我好吗,”王伸手去握林君泽的手腕,混乱之下被抓伤了脸,却也成功抓住了对方,两道被破损皮肤包住的血痕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显眼,“他不是这里的人,没关系的。”
“不是…?”林君泽双眼半眯,肩膀神经质的耸着,歪了歪脑袋,似乎不太明白王所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嗯。是我跟你说的惊喜,是送给你的宠物喔,”王抓住他的手轻轻晃了晃,用稚气无害的语气说道,“所以泽不用担心,在准备好我们的婚礼前,不会告诉其他人。”
林君泽大幅度的喘气,喉咙发出极端的“嘶嘶”声,胸膛带动淡粉色的乳头起起伏伏,瞪大了眼睛,脑子乱得很,时而蹦出地上那个陌生人看向他的眼神,时而又幻想到王向镇民们宣布婚礼的诡异场面。
“我们需要一个孩子,泽,得靠你来完成这个任务,”王深情的咬住林君泽的嘴唇,把他因为喘不上气挂在唇角的唾液舔回口腔里,细密的挑动他呆愣着的舌头,“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像刚才那样做就可以……”
林君泽被王抱起来,抱一个撒娇的孩子似的,带他挪到那个陌生人面前,用手指抚弄他的下体,轻轻的按他的会阴,睾丸与后穴间的那块皮肤。
他的阴茎像被按到开关的玩具,条件反射立了起来,但由于刚才弄得有些狠,颤颤巍巍的没完全硬。
王拉住珍珠的手腕,向前按,林君泽摸到了湿润又柔软的肉体,恍惚低头看自己的手,惊讶眨了眨眼。
那个陌生男人是…双性人……男性的睾丸后方,居然有一道隐秘的肉缝……
林君泽不知所措,手臂颤抖着,想要收回却被王死死的固定住,指尖不小心上下滑动了一下。
男人的眼神如警觉的猛兽,死死的朝他看过来,他被吓了一跳,下一秒再看去,浓墨似的眉眼又恢复成舒展无力的模样,只剩下那对锐利的眼眸,藏在浓密睫毛的阴影之下,紧盯着他的脸。
……
“我…”林君泽被盯得愣住,下意识曲起手指离温热柔软的肉瓣再远一些。显然,他对这一切一无所知,什么见鬼的需要他来完成的任务,“我做不到…”
“射进去就可以,”王微微皱起眉,他也不想让珍珠可爱的性器在别人的身体里摩擦,但他们太需要一个继承人,一个有着他们两人血统的新生儿,“这应该算不上困难。”
“你得坚强起来,我的珍珠。”王耐心的亲他,从耳垂吻到脖颈,再顺着后脊背一点点滑下去,双手亲密无间的贴在他的身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我想,现在是时候告诉你……”
……
事实上,纪郁才是王的儿子,一个天生畸形的双性人,身体里流着王族纯粹的血液。出生时就长着纯粹的银发,是有史以来唯一一个被神如此眷顾的婴儿,强大到伴随着他的成长,不超过十年,王就会彻底失去统治的资格。
因为不夜城只承认一个王。
于是王花了不少精力,找到了连接现世的通道,与一个贫民人类家庭做了交易。
无非就是钱的问题。
那个男人跪在他面前,艰难的抉择让他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如同正在经受重大考验、天都要塌下来了似的,无能又弱小。
相反的,男人身边的摇篮里,刚满一岁的孩子却像个天生的勇士,黑色的毛发柔软的撒在脸庞,睁着一对水汪汪的黑色眼眸,眼神中闪烁着无惧无畏的善意。
如此让人怜爱……
王抱起它小小的身躯,顺手把自己的孩子放下,毫不犹豫的带走了林君泽。
纪郁被抛弃,成为了一个“患有白化怪病”的小孩,就此混进了人类群体。而林君泽则成了王珍爱的孩子,受尽宠爱。每年生日的凌晨,都会得到王隐晦的赐福,让他悄无声息地变化,长成和不夜城的孩子差不多的样子,甚至在旁人看来,要比城里的任何一个孩子都更优秀。
林君泽一帆风顺的人生是由千万个谎言堆积起来的,不管他知情与否、愿意与否,都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
“他……那我……到底…”林君泽情不自禁皱着五官,抿住的嘴唇微微颤抖,情绪过激以至于生理泪水很快布满了脸颊,肆意滴落到纪郁赤裸精壮的腹部和沉睡的性器上。
他的声线含着愤怒的嘶哑,还有些许不知如何面对某个人的无措,“你到底为什么…!”
“相信我,泽,我不会伤害你…”王已经开始后悔把事情原委灌输到珍珠的脑海中去了,应该再稍稍“组织”下措辞再告诉他才对。这件事做的有些冲动了。
他急着让珍珠知情后配合他的做法,摆脱血缘关系的阻碍,珍珠一定能放下芥蒂好好担任他的妻子。
王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