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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韶先开口道:“求王爷帮忙,可别告诉他们见过我。”说罢就绕过他朝前跑。
刘琸一把拉住他,触手肌肤滑腻汗湿。只这么一碰,阮韶身体就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刘琸刚想骂他发骚,鼻尖却嗅到一股缠绵淫靡的香气。他心下明了,只冷哼一声,没说话。
阮韶倒在他怀里喘气,忽而听到路那头传来繁杂的脚步声。他惊慌挣扎,可身子软得使不出劲。刘琸却被他挣扎得起了火,一把将他抱起来,从另一条小路走了。
广安郡王最是讲究情致,别院也修得步移景换、曲径通幽。刘琸抱着阮韶一通乱走,渐渐听不到湖边的笑闹声,这才发现迷了路。
阮韶这时挣扎着从刘琸怀里下来,道:“多谢王爷出手相助。这里顺着北走就可到后门,我自去和戏班的人汇合。就此谢过。”
刘琸看他气都还喘不匀,身子微颤,冷笑道:“你就这样见你的人?打算自己抒解?既然不肯玩,又何必和广安他们搅和在一起?”
阮韶苦笑道:“我也不想和王爷您搅和在一起。这事我有选择吗?”
刘琸脸色一冷,抓过阮韶。挣扎之间,刘琸的手碰到阮韶臀部,阮韶顿时腰肢一阵颤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怎么浪成这样了?”刘琸的手在他挺翘的臀上按了按,换来阮韶更加压抑的喘息。那臀间夹着点什么,隔着衣料摸不真切。阮韶咬牙推开他欲走,却被刘琸一把抓住,推倒在了一株合欢树下。阮韶挣扎着欲坐起来,刘琸却将脚踩在他后臀。他身子顿时酥软,嗯了一声又倒了回去。
刘琸好整以暇地笑着,脚在他臀间那处时轻时重地碾着,“本王还真好奇了。自己脱了,让我开开眼界。”
阮韶被他折磨得浑身颤抖,咬着唇,好半天才解开了腰带,将裤子褪下。他里面并未穿亵裤,玉雪白皙的双臀露了出来,臀间夹着一颗核桃大的镂空玉球,翠绿欲滴,一端还系着条朱红的流苏。那流苏已被体内溢出的体液打湿,粘在白净细嫩的腿间,越发显得淫靡不堪。
刘琸心头一撞,呼吸粗重了起来,撩起衣袍,在旁边一块石上坐下。
“广安好兴致,这玉色都还是极好的呢。一共几颗?”
阮韶刚想答,刘琸却打断道:“别说了,你自己弄出来给我看看。”
阮韶急促喘息着,咬着下唇,侧躺屈膝,把手伸向身后。白细的手指抓着流苏,费力地朝外拉扯,体内则是一阵翻动。咕噜地一声,一颗被粘液浸得湿亮的珠子从后穴中拉扯了出来。
刘琸眸色愈深,盯着那处目不转睛。阮韶咬牙继续拉扯,又是一颗珠子滚落出来,双腿也随着轻颤。红肿的后穴如一张小口般收缩蠕动,而后又吐出了一颗湿漉漉的玉珠。
此时腹内倒是越来越轻松,阮韶隐隐松了口气。正要一鼓作气把剩下的珠子扯出来时,一只大手忽然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他一惊,刘琸已经按着他的手,将刚吐出来的那颗珠子又塞了回去。
阮韶身子一抽,惊喘了一声,急忙抽手推拒。不料刘琸一把扣住了他的手,又拈起一颗玉珠,猛地再度塞回他穴内。
“啊……别……”阮韶低叫,体内翻江倒海地痉挛。可刘琸置之不理,手指在他穴口按了按,又把一颗珠子顶了进去。
阮韶哀求道:“不行了……别……”
“你当年可是能都吃下去的。难道如今真是老了,这点就吃不进了?”刘琸讥笑,捏着最后一颗珠子转了转,然后一手掰开他柔腻的臀瓣,用力将珠子朝里顶去。
阮韶直觉得肚腹都要涨裂般,疼痛间夹杂着剧烈滔天的快感,在眼前迸射各色炫目光彩,双腿不自主抽搐,伸直脖子叫起来。
“不要了!求你!要弄坏了!啊!真受不住了!”
刘琸额头血管突出,狠狠咬牙,双指将那颗珠子重重地按进了后穴中。
阮韶哀哀长叫了一声,闭着眼睛,汗如雨下,可胯下分身却已翘得老高,涨得通红,秀挺可爱。
“明明喜欢,却喊不要。不满足你,你又要怨我冷落你。真是个贱人!”
刘琸把阮韶翻成仰躺,一手套弄着他的分身,一手在他微微鼓胀的小腹上揉动。阮韶分开双腿,细细呻吟起来。刘琸一下按得重了,他叫声便拔高些。又或是臀间的流苏被扯动,他便扭动着想要排出来。
“给本王夹紧了!”刘琸在他穴口一按,引得他呻吟里带着啜泣,“没我允许吐出来,便罚含着这东西一整天。”
阮韶知道他说到做到,只好缩紧后穴,吃力地含住体内的珠串。汗水淌了一脸,眼睛湿润,既委屈又可怜,看得刘琸血液沸腾,手下动作愈发剧烈。阮韶受不住,摇着头呻吟连连,投向刘琸的目光充满了哀求。
刘琸被他着眼神一烫,气息不稳地哼了一声,一举提高他的腿,在大腿内侧咬了一口。阮韶嗯嗯啊啊地叫着,求他:“王爷……你行行好,给我个痛快吧……求你,阿琸……”
在臀间抚弄的手指抓住了流苏,完全没有停顿和暗示,猛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