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琸目光深沉地望着阮韶,伸手轻抚了一下他的脸。阮韶没躲开。刘琸的手忽然抓着他后颈,将他拉近过来。
阮韶婉转地呻吟,广安舒爽而笑,挺腰操弄起来。他的性器不及朱珩那么粗大,可技巧极好,又已熟悉阮韶的敏感点。没有多久,阮韶就被干得淫叫连连,浑身瘫软地趴伏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任他蹂躏。
朱珩把手指伸进阮韶嘴里搅动,他如小儿吮奶一样含住。广安便把阮韶的头朝朱珩胯下按去。阮韶目光涣散,已神志不清,张嘴含住朱珩的分身,就吞咽起来。朱珩低喘一声,捧住他的头,在他嘴里抽插。阮韶一头乌发散在朱珩腿上,丝滑冰凉。朱珩爱不释手,性器越发肿胀。
阿远苦涩道:“师父不会真的生气,他只是……师父收养我们这些孤儿,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是我拖累了他。”
阿远是戏班中年纪最大的,自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于是来阮韶这里磕头赎罪。阮韶借口旧伤不适,一直没见他。
“王爷哪里是旧人?”阮韶冷笑,“我这等贱民,怎么会结识中山王?王爷和我可没交情。”
阮韶给刘琸倒了茶,刘琸讥笑道:“你这里一年不如一年了,连你这个当家的,都喝这样的茶叶渣滓。”
广安抱着阮韶又操弄了许久,这才拔出来,射在他脸上。阮韶瘫软在地,乌发被汗水打湿,贴在鬓角和背上。
阮韶回到家中,天色已微明。阿姜心照不宣,侍候他沐浴。他倒在床上,一睡就是一整天,乌金西沉的时候才起床进膳。
“那你和朱珩交情倒不错。”刘琸冷笑,“他还出资给你修了新戏台,接下来,就该给你换个新的院子了吧?想你之前还巴巴地来求我,真是多此一举。”
这时一个白衣公子只身走进了院子,玉带金冠,面容俊逸,身躯挺拔,一身贵气,不是中山王是谁。就连少礼也隐隐知道师父和这个王爷关系暧昧,更何况阿远。两个少年略一行礼,匆匆告辞。可走出了院子,阿远略一迟疑,又轻轻地折返了回去。少礼不明所以,只知道跟着他。
“我当初放你走,你偏偏要赖在京城。为什么?就为了这里男人多?朱珩操得你可爽?我听花巷里的人说,他那活儿可十分粗壮,你大概爱煞了吧?”
“王爷,这与你何干?”阮韶道,“你当初不也的确不肯见我吗?这事你从头到尾都没插手,怎么现在又来过问了?”
外面,少礼惊得发出
阮韶仰头轻笑,“当初就说好,既然放了我,那我和哪个人睡,也就和你无关。再说,我现在这样,不也是王爷您亲自调教出来的吗?”
两人挨得极尽,气息交缠。刘琸看着阮韶眼里水光,猛地将他吻住。
阮韶躺在地毯里,双目紧闭,喘息不止,人如同才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广安抱他在怀,又喂了他两杯酒,然后将他推着伏跪在地,自己跪在他身后,扶着已然涨到紫红的性器一插到底。
阮韶不耐烦道:“想喝特贡的明前,王爷大可回家去。”
“大师兄,我不懂。那姓朱的也未再来闹事……”
书房东面的窗户对着一排爬满了藤萝的篱笆,两个少年蹲在篱笆后,可清晰望见屋里的景象,听到里面两人的对话。
广安在旁边看着,拿着冰凉的银勺,在阮韶因情欲泛着粉红的胸膛上来回划动,然后滑到他挺立的分身上。涨红的分身被一冰,阮韶受惊地叫起来。
朱珩却是一下黑了脸。
又这样做了半柱香,阮韶忍不住先行射了。朱珩提着他的腰用力顶了几下,抽出来,把白浊射在了他的身上。
广安故意使出技巧,插得阮韶又早早泻了出来。然后他把阮韶抱在身上,靠在怀里,从背后操弄,一边对朱珩道:“你看他那处,出水真多。刘琸那家伙可将他调教得真好。”
阮韶被操得呻吟不止,眼神涣散,只觉得全身都浸在酒里似的。那器物比常人要粗长,插进来顶到最深,表面起伏的筋脉刮搔着内里的媚肉,引发阵阵强烈快感。他下身把这滚烫的器物含得越发紧,被那一下下有力的操干弄得阵阵痉挛。
阮韶微微张开双眼,目光弥散,无意识地回应着,将舌头伸去他口中,挑逗着他的舌。朱珩喉咙一紧,捏着怀里人柔腻浑圆的双臀,胯下粗长再度重重顶了进去……
“我才来不到一炷香,你就急着赶人了?怎么,有了新的相好,就不认得旧人了?”
少礼便问:“师父可是真生气了?”
朱珩抱他起来,擦去他脸上的液体,吻他,道:“累吗?”
麒麟班的生意恢复了正常,依旧宾朋满堂,场场爆满,也再无人来砸场子。
。朱珩只觉得每次插进去,都要顶开层层软肉,每次抽出来,又被一路吮吸,舒爽的感觉顺着脊椎直冲头顶,让他再也什么都顾不上,狠插猛干,交合处汁水淋漓,雪白的双臀也被撞击泛红。
“真浪,是不?”广安笑。朱珩一言不发,专注地挺腰抽插,把阮韶整个身子撞得在地毯上不住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