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院西侧,一间窗纱和雕刻格外雅致的房间外挂着一排八只大红灯笼。鲜艳的红色灯笼在尤带着雾霭的晨光中显得格外富贵,映衬得边上几间屋檐下空无一物的房间灰突突的。在妊夫馆,檐下挂灯,代表恩客进入,灯笼的数量则代表恩客的级别。八只,即便是赵六这样八岁入馆、当了四年小仆的老人,也不过就见过那么七八回,还大半都集中在最近一年多。
看这架势,大掌柜怕是把馆内半数小仆都叫过来了吧。赵六心中暗想,却目不斜视,手中端着屋里吩咐的牛ru,穿过屋外守候的一群人,来到门前。
轻敲三下,但见屋门悄然打开。赵六肃然步入其中。
甫一进屋,一股夹杂着暧昧气息的shi热空气便扑面而来,令赵六这个半大小子几乎瞬间就shi了裤子。他不敢将目光投向屋子中间,只低着头快步走向桌子,打算将东西放下就走。
“慢着,把东西拿过来。”
听到命令,赵六正往外踏的步子只得顿了顿,然后小心翼翼步入内间。
屋内,一张硕大无比的床榻上,妊夫馆的头牌凤溪此时正跪坐着,两只手被束缚在身后,圆润饱满的七月孕肚昂然挺立在身前,一个带着貔貅面具的大老爷坐在床榻边上,一手搂在凤溪身后,一手从圆润的肚腹上慢慢抚摸过去,最后停留在尖尖突起的肚脐上,以指尖不轻不重的揉捻着。
“啊~~”凤溪面色chao红,似是难以忍耐,跪坐的tun几乎坐不住。
“牛ru来!”
赵六几乎看呆了,直到耳边传来大老爷的声音,方才回魂。急忙低下头,送上托盘。
戴着面具的大老爷虽然看不清神色,却眸光锐利,似乎未受情欲影响,见赵六走神也不过轻哼一声,拿过盛有牛ru的瓶子,“下去吧。”
“是。”赵六低头退出时,余光瞥见大老爷将牛ru淋在了孕夫的ru头上。
“啊!!”冰凉的牛ru淋到敏感部位,立刻激得孕夫受不住地尖叫出来。
大老爷欺身上榻,以舌尖舔舐着沾着牛ru的ru尖,先是从ru晕开始,然后一下点上已经坚硬挺立的ru头,再用双唇吮吸着。
凤溪粗粗地喘息着,表情难耐。
“爷~~”
“想要?”
“啊~哈~想~~”
大老爷并不令他轻易如愿,反而从他身上起来,沉沉目光看着凤溪的肚腹,突然一把大掌按了上去。
“啊!老爷!”掌下肚腹一阵紧缩,随即有几处鼓了起来。
“呃……”剧烈的胎动令凤溪疼痛,他想安抚胎儿,却意识到双手还被束缚在身后。
“爷~”凤溪委屈又娇柔地唤了一声。
“好,帮你解开。”大老爷大发慈悲,解下了凤溪手上的绳结,却又生一计。“去,上那木马上坐着。”
听了大老爷吩咐,凤溪脸色白了白,知道今天是要吃点苦了。可他舍不得违逆这尊财神爷。
顾不上双手捆缚带来的僵麻,凤溪先拢了拢早都压在身下的纱衣,然后一手撑榻,一手托腹,缓缓从榻上起身,“嗯~啊~~”腹中胎儿并不老实,拳打脚踢了几下,令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呃~~嗯嗯~~”。声音比一般女子低沉,却又不似一般男子的粗哑,雌雄模辩的音色发出低低浅浅的呻yin令人心头sao动。
身上原本罩着件青色纱衣,此时衣襟也垂落两侧,只露出一只饱满、白皙的浑圆孕肚,孕肚上方,一对粉色茱萸在纱衣下若隐若现,十分娇艳。
貔貅老爷本随意坐在榻边,目光清浅落下,此时面对如此艳色,不由得眸中幽光闪烁,颈上喉结似不经意地滚动了一下。
察觉自己起了反应,老爷轻笑了一下,索性叉开双腿倚在榻上,眼光更加肆意将凤溪整个扫过,又刻意停留在腹部,邪佞说道:“都说妊夫馆头牌凤溪有三妙:声娇、肚美、体软。如今看来,至少前两项名不虚传。”
凤溪媚眼扫过,并不回应,反而扶着巨腹,从大老爷身前从容通过,走到屋中一具木马跟前。
木马以漆黑檀木雕成,高约四尺,通身光滑透亮,尤其是背上部分格外油亮。木马两侧各有一直足蹬,四个马蹄以两条圆弧状木条前后相连,正是一副“翘翘马”。更独特的是马背上还额外多出一竿“擎天柱”,柱身约有幼儿手臂粗细,婴儿手臂长短,尖端部分还隐约有些疙瘩一般的木瘤子。
四尺高马,对凤溪如今的身子而言,甚是挑战。
他停驻片刻,见大老爷没有丝毫上前相助的意思,只好抿了抿唇,转身试着上马。
他先抬一脚,不等举到足蹬高度就被下垂的孕肚挡住了。试了试角度,凤溪单手侧撑着马背,将左腿以几乎垂直的角度向侧面伸出,避开肚腹后踏上足蹬,再一使劲,拉拽着整个身子翻身上马。
“呃啊~~”肚子还是被挤压到了,腹中胎儿顿时又是一阵动静,肚子一阵抽痛,凤溪还没来得及安抚,却听大老爷冷酷的吩咐着:“坐下去。”
凤溪只得咬紧牙关,高高撅起tu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