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外在因素(比如催情剂)的加成,不会被的信息素影响的我在情事上尽我所能的投入,而诺诺显然也比上次要更从容,起码不会露出僵硬走神的神情。我们亲近的地方依旧中规中矩地选择在平软的大床上。别在耳后的脆弱花朵早在动作的时候掉落,诺诺躺在床上,拿起掉在他身侧的花,扯了一片花瓣放嘴里嚼了嚼。我被他那过于喜欢外面鲜活事物的样子吓到,也不知道花瓣的味道是怎么样的,看他眼尾嫣红,情欲犹在,看起来应该不算难吃。
我没有上次失去理智的癫狂,也远没有其他在性事上的迅猛狂热,我缓缓插进xue道,按我感到舒服的速度抽插,诺诺双腿夹紧我的腰,这样的节奏他应该是惬意的。他那细瘦如树枝的四肢总能迸发难以想象的力气,比如此时,我被他牢牢地绞住,惯性往前,下体不知插进哪里,又润又滑,咬人咬得厉害,还会股股喷水,忽然我感到下身插进的xue心传来一阵又一阵的震动——诺诺圈着我的脖子,身子一扭,与我上下体位交换,他的xue心狠狠地摩擦过我的gui头,大量的水浇灌下来,我觉得自己还没脱下的工装裤裤裆处已经被潺潺水ye打shi透。
他很喜欢在上位高chao,坐在我的胯上,下身的xue把竖起的rou棒全都吞进,几乎要在干瘪的小腹插出轮廓。我看他每次高chao时都会高扬下巴,下嘴唇被他自己咬得死死,眉头紧皱,露出的表情,是痛苦的,但抱紧我发颤的四肢和不断震荡的xue心不会骗人,他又是极舒服的。我在这时候肆意打量他高chao的神情,而我自己也是被他留意的,不然在第一次与他体内射Jing后,我不自觉淌出的眼泪怎么会被他发现,又吻去。
性,是个很矛盾的东西。
我以为我很有可能会性致不高,但即使没有发情剂的催发,我还是能和诺诺拥有很愉快、契合的性爱,春梦或许不假,虽然它带给我很大困扰、让我不厌其烦。
我们都不爱在做爱时说太多话,一切的表达都在肢体交流间不言自明。诺诺高chao过后,射出的白浊Jingye星星点点洒落在我的腹部,他苍白胸膛布满的chao红渐褪,而后顺了会儿气,顺从地把双腿岔得更大,手在我的肩颈用柔和的力度按压。虽然一月未见,但是我们的身体却好像认识已久,他知道我也快要射Jing,放松所有肌rou来接纳我。
同样是没有过多言语的性爱,但这次我是清醒的,我没有听到自己像发情公狗一样耻辱没尊严的粗喘,我感受到他轻轻抚在我额头的温热腹指,然后我大腿根紧绷,把Jingye一道道射进他的xue深处。
我胸口闷着的一口气,缓缓吐出。他俯看着我,低笑了一声,曲指在我额头上赏了一个栗子,力道很轻。
然后,旧事重提的取笑我:“这次不该哭了吧?”
因为太急,我连衣服都没脱全就与诺诺滚到床上,现在浑身自己的汗和其他不好说的体ye透过衣服贴在我的皮肤,黏糊糊的,很不舒服。诺诺倒是只有上身一件单衣,轻松得很,他从我身上起来之后,射进xue里的Jingye他含不太住,混合他自己的体ye一起流出,挂在大腿上。我耳朵有些烫,张了张嘴,想问他需要拿什么擦擦吗,他却坦荡荡,自己先倾身去扯了几张纸巾,擦掉流出的浑浊体ye,然后才抬头问我要不要去洗澡。
我选了能够速战速决的淋浴,好像正合诺诺的心意。他唯一一件遮体的衣服一脱,赤足走过我的面前,脚底面与光滑瓷砖无声摩擦,细瘦凸出的脚踝,脚筋一条线绷得紧紧,扑通一声蹦进浴室的石壁浴池里。
我也脱去衣服,走进淋浴间,把磨砂隔离玻璃门拉上。我平时在家的时候,洗澡就很快,大概是小时候在北原,为了节省下昂贵的水费而快速洗澡才遗留下的习惯。但不知道是我太神经过敏还是怎的,我总觉得被人盯着看,而这里除了我,只有诺诺。我往浴池的方向望了一眼,因为是磨砂的玻璃,我也看不清外面,如果是他在看着,也没办法。
人与人相处,本就是个双向破解的过程。
他在观察我,我也在观察他。
一点走神的小插曲后,我冲洗的速度比以往慢了一点,花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才洗好关掉热水。穿好叠在架子上的浴袍,我头上搭着一条毛巾,推开玻璃门,走出去,发现浴室地面上积着浅浅的水。我抬头往直对着的浴池望去,诺诺好像把浴池出水口的水速调大,满满一池子的水,浴池都盛不住,清水顺着磨砂石壁往下哗哗地流。我不太舒服地晃了晃脚,登时一阵无语。
诺诺自己在水里倒挺开心的,忽上忽下地潜水冒头,shi透的头发全往额后拨,露出饱满的额头。我看了他一眼,他把额前碎发梳上,完全露出的眉骨很高,带来的压迫与距离感尤甚,水珠贴在他素白的脸上,隔着水雾,质感似乎和我在博物馆里看到的没有感情的石雕人像差不多。
他看到我,平展的嘴角勾起,从浴池中央游到池边,双臂搭在池壁边沿,尖俏的下巴枕在交叠的双臂上,招呼我凑近些。
他指了指浴池边上的小板凳,我看他好像有什么话要说,于是拉过小板凳坐下。浴池是半凹陷设计,我一坐下,与他差不多齐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