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诺,我拥着他,与他接吻,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血ye在倒流、在共鸣,更甚几欲尖叫的感觉。也许因为他是与我有着血缘关系的人,可能是堂叔又或者是堂哥。
为了家族血统的纯正,大家族常常会选择隔代近亲结合、繁衍后代,如今的医疗技术已经能够防止近亲结婚带给幼儿的缺陷,不仅是显赫家族会如此,连社会上的普通家庭都能够接受近亲结合,这样的行为无可厚非。
只要不是直系血缘关系,我想我还是能够接受的,艾德里安应该还没有疯狂到会让直系亲属繁育家族后代的地步吧。
低头含住的ru头,关于性交,我除了最基本的插xue,其余的前戏挑逗一窍不通,都是循着本能,听着他的嘴里说想要,便听他的话去做。
诺诺压在嗓子眼的喘息声很勾人,他好像很有经验,让我咬他的nai尖,揉他的腰窝,才不到一会儿,他鼻子重重地哼了一声,那根挺直秀气的Yinjing便喷出Jingye,白花花的Jingye淅淅沥沥洒在他细瘦干瘪的肚子上。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近的目睹别人射Jing,不是自己的Yinjing,马眼怒张,上面还摇摇欲坠着一缕残留的白浊,无比色情。
年轻、气血方刚的学徒们在休息时,总会谈到关于性爱的话题,我有时坐在一旁也听入耳不少。他们说到时,语气总是激昂,说的那个蛇腰、那个丰tun以及像长柄玉器一般秀气可人的Yinjing。我当时就着这个形容,只是稍微想象了一下就觉得毛骨悚然,完全没有春心萌动的心思,只感到怪吓人的。
但诺诺的身体没有那样的夸张,他的四肢修长,胯很窄,全身几乎没有一处含有丰腴脂肪的柔软地方,唯一一点软rou都集中在tun部,却也柴得很,他真的与我固定认知思维里的太不一样。我甚至有些逾距地多想,理解不了为什么艾德里安会选择他来做生育的。
是因为信息素缺陷的吗,我本能地伸手向他后颈摸去,还没触碰到他后颈那片肌肤,他在我身下就狠狠地打了个颤。
我如大梦初醒一般缩回手。做便做,最多不过是双方同意的一场体内受Jing运动而已,但触摸到的腺体确实是我过线了。
“抱歉。”我和他道歉,显得有些多余的解释道,“我没忍住的标记本能,冒犯了。”
我缩回的手自然而然地放在诺诺的腰胯上,轻轻地摸着他几乎是白到透明的皮肤。不要管其他,继续做下去就是了,我在心里暗念,汗珠挂在我的鼻尖上,我咬着牙,忍耐住体内的躁动。
“没事。”他摇摇头,支起的小腿在我腰侧磨了两下,抬了抬tun部,“你是第一次吧。你来,伸手进来开开xue。我也是第一次”
他垂下眼帘,若无其事地说着孟浪的话,细白的手腕扣在没有被锁的那只腿的腿弯上,拉高。我低头便能看见,他抬高拉开的腿心,鼓鼓的囊袋下,一片染成粉红的会Yin后紧闭着的小口,上面的褶皱也是红嫩嫩。我听他的话,伸手触了触xue口,指尖是一片温热干燥。
这样的事情,做到这一步,纵使之前毫无经验,也该是无师自通的。我尝试着在他xue口边打了个转,然后一点一点慢慢把中指插进去。我感到他里面是比外面要shi润许多,进去的瞬间,他的呼吸突然一窒,肠道猛地夹紧,一缕清透水ye顺着我中指捅开的缝隙流出,缓缓滚入tun缝间。
我直觉是相信他的话,即使他表现得很有经验,但他说他自己是第一次,那么我选择相信他。我渐渐在他xue里加入第二指、第三指,我观察到他的表情其实是僵硬的,半侧着脸不知在想什么,扣在腿弯的手腕把腿rou勒得发白。
慢慢的,我也开始走起神,灵魂仿佛与rou体脱节,一场刚刚开始的性爱,我心里便咂出了索然无味的想法。
“童予。”
我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汗如雨下,汗珠子从下巴落到诺诺的小腹上,落了好几滴。我听见他唤我名字,抬眸去看他,眼珠子才往上滚了滚便觉得炙热得像被火烫过一般。我难受地晃了晃脑袋,一直插在他xue里的手指也拔出,没去想指缝上还沾满了他的ye体,我合掌想要揉一揉眼睛。
诺诺快我一步,拉过我的手掌,他抬起一直躺着的上半身,轻轻往我眼睫上吹了几口凉丝丝的气。我感到火烧的难受似乎减缓一些些,顺势闭了闭眼。
结果,诺诺一手拉着我的胳膊,一手按住我的肩膀,双腿卡着我的腰,我被烧得几乎要断线的反射神经还没反应过来,脚链子便开始哗哗作响,我就已经被他一个反扣,反压在床上。
脑袋砸在软绵绵的羽绒枕头上,我噎得要说的话卡在胸膛,不上不下。他也没再多解释为什么要这样做,一个又一个的吻落在我的脸颊,然后到喉结、锁骨,他还煞有介事地去亲了亲我的后颈,这种放平时会让作为的我感到挑衅、不适的吻,对于我现在滚烫到不正常的躯干简直是如降甘霖。他慢慢吻到我的下面,扯下我的裤子,冰凉的手心握着我的Yinjing,本因他安抚的吻而肌rou逐渐放松的我又紧绷起来。
我刚低头想看他要做什么,就见他把脸埋在我下身的粗硬耻毛里深吸了几口,我霎时间又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