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写诗</h1>
两日的婚假很快便过去了。
奏折政务积了一大批,接下来几天李楠渊早出晚归,凉呈还在睡梦中时他已经去上朝,凉呈又进入睡梦时他才回到昭辉殿。对此她颇有异议,那天晚上她一边读书一边等李楠渊,直到快要丑时,她已经撑不住开始打瞌睡,寝殿最内层的门才终于被轻轻拉开。抬头看到来人满脸的疲惫之色,她原先准备的话忽然都噎在嗓子口,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李楠渊披星戴月回到昭辉殿,一路上神思倦怠,只想快些抱着小狐狸好好休息。昭辉殿有三进,他到了第二进时已然瞧见纱门上隐约透出里头昏黄的光,他以为是小狐狸忘了叫人熄灭,谁知最里殿的门一开,便看到凉呈手撑着脑袋在桌案边昏昏欲睡。
灯下美人就如民间传说中的艳魂,撑着手的袖子从腕间滑落,露出一段莹润的小臂,在灯下泛着幽幽的光。如瀑的黑发散在身后,有一小缕垂在胸前,遮住了一大半面容,从发丝的细缝里可以隐约窥见底下白嫩的肌肤。因脑袋撑着手微微歪斜,露出的另半张脸只能看到睫毛在灯下安静地栖息。
温情像是漫过金山寺的大水一遍遍冲刷着李楠渊,此刻他心甘情愿叫这小狐狸吸干魂魄,如能得她一丝垂爱。
很快小狐狸就察觉有人进来了,她抬起头望着自己的样子迷蒙可爱,李楠渊走上前坐在她身旁,轻抚着她的秀发问道:“月笼为何还不睡?是在等朕吗?”
嗯……也的确是在等他,虽然是为了说些扫兴的话。因为他总是半夜才回来,一上床就要搂紧她,有时她迷糊地不愿意被他抱,他就一只手搂着她腰,长腿缠上她的,总之就是黏黏糊糊不肯分开,搅得她胸闷气短,怎也睡不好。
原先是想同他说,如果政务繁忙,可以歇在他自己的寝殿里头,不用上她这儿来。可是眼下她再不忍心说那扎心窝子的话,便点点头说道:“臣妾是在等您,臣妾还准备了蜂蜜银耳羹,有安神的功效,不如端上来,您喝一些再去沐浴歇息?”
李楠渊沙哑着嗓音说道:“等会儿再喝吧。朕和皇后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这不是大婚那晚他说过的话吗?
凉呈一抬头看到他的眼神便察觉不妙,刚想起身跑人,便被李楠渊一把箍进怀里揉搓。
她已经沐浴过,身上只穿着一件丝质的亵衣,隔着薄薄一层,他的大手急不可耐地捏着浑圆的玉ru,嘴唇贴在她的后颈处吮吻。这是让她最快放松下来的方式,今晚他情绪有些失控,或许是白日里不能见着她的烦躁,或许是刚刚她少见的温柔,一切林林总总的细微,让他迫不及待地要进入她,确认她,进而征服她。
大概男子在欢爱这方面皆有天赋,凉呈在他的进攻下溃不成军,李楠渊伸手抚摸她花xue,觉察到小xue里已经渗出了爱ye,他撩开衣摆,扶着粗壮硬挺的阳物一举挺到了最深处。
凉呈被撞的朝前一跌,趴在了身前的小桌上,难耐的呻yin了一声。他的龙根实在太大,饱胀地填满整个下身,一下顶到了宫口。虽然她已经情动,但是小xue要吞下整根仍显干涩,她情不自禁地缩紧了花xue想推他出去,反倒引得他像点燃的烟火,一下一下猛烈的燃烧在她最深处。
李楠渊看不见她的表情,白日里的烦躁卷土重来,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将她翻了个身,立马吻上了她shi漉漉的嘴唇。凉呈的呜咽被闷在喉咙里,李楠渊一手架着她腿,一手抚上她的脖子仔细感受着她呻yin时声带传来的震动。
他每一下都入的又狠又深,似乎想整个人凿进她的体内,凉呈不堪他狂风暴雨般的气势,没几下便抓紧了他手臂喘息着达到了高chao。
李楠渊没有片刻停顿,依然保持先前的频率要着她,凉呈小xue里的水流不出去,赌的她浑身酸胀。李楠渊随手从桌子的笔架上扯过一只干净的狼毫,猛然从她体内拔出阳物,汩汩的花ye便像喷泉似的从小洞里冒了出来,他拿笔头伸进小xue里泡满了水,然后在Yin阜周围不断画着圈。
凉呈下身被笔头挠的痒痒,小xue也十分空虚,渴望着有什么能填满她,她知道李楠渊是有意的。想起今晚他的倦怠,不知怎的心软了软。她撑起身从矮桌上坐起来扑进李楠渊怀里,拱着腰磨蹭着他的阳物,轻轻地在他耳边叫了一声“夫君”。
李楠渊不知此刻的心情要怎样表达才好,二十一年来读的万卷书全融化在了她这一声缠绵里头,平常舌战群儒的皇上此刻只能像小动物一般,靠着下身狠狠撞击的动作表达他深沉的依恋与激动。
他抱着凉呈腰,右手提着那浸shi的狼毫笔在她背上写下来了一句诗。
凉呈自然知道那是什么诗,她羞窘的将头埋进他肩窝里,咬着他的锁骨不肯回答他的问题。李楠渊瞧她缩头乌gui的样子,坏心眼地研磨着她小xue里最敏感的那处,不断地轻轻撞击,直叫凉呈浑身发颤,待她即将高chao时却突然抽出她体内,咬她的耳垂问道:“月笼告诉夫君,写的是什么?”
凉呈脑子里热成了一团浆糊,不得高chao的难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