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09情难自禁欲浮沉(一)</h1>
谢宝音发了个“传”声,却发现声音十分干哑,又隐了下去。待喝了几口温茶,喉间稍稍润了些,才对着门外的嘉月道:“把膳食摆到微雨阁罢。”
此时暮色四合,月凉如水夜风轻拂,将晚膳摆到微雨阁,既能欣赏无边夜色,又能卸下满腹燥热,可谓是一举两得。嘉月听罢,便同杏月去微雨阁。桃月梅月则伺候谢宝音洗漱,待一切妥当,才扶着她去微雨阁。
用过膳,谢宝音去湖边散步消食,见岸边垂柳依依,绿意盎然,方觉得今年的春日,已不知不觉到了。她想起阿姊府中那片如雪落下的梨树林及鲜艳夺目的桃花林,又觉自己这公主府内,到底少了几抹春色。想着,便同身后的梅月道:“明儿个将花房管事叫来,看看后花园子种些什么树好看。”
梅月自是颔首应下,“公主,可要去湖中亭走一走?”谢宝音倒是也想再消消食,只一下午未曾挤过nai,这会儿又沉得很,便道:“罢了,走得一身热汗,我们回去罢。”
因着晚间上药之事,谢宝音倒没有急着挤nai。反而忍着那点疼,去泡了下汤,然后才坐到躺椅上,将琼浆玉ye倒出来,兑上ru汁,最后擦抹于胸前。待胸部按揉结束,便是下面那处的护养,只这次,谢宝音却换了个玉棒。不再是先前那根细长的,而是将兰泽秘药抹到宜珍送的角先生上,直至整根角先生被秘药抹匀,才红着脸颊,一点点将蛋大的冰凉gui头挤进自己紧紧闭合的花户。
许是太久未经人事,粗大的角先生刚刚挤进一个头,谢宝音便受不住的倒吸了口气,胸前的两团大白兔都颤巍巍的抖了几抖。她屏着气,咬着唇,慢慢捻着将角先生整根送入甬道。等粗长的角先生全部进入狭窄的甬道,谢宝音立时轻叫了出声。
同样是先冰后热,带来的感受和玉棒却截然不同。好似里面绕着一簇火,烧得她理智都有些消散。她舔了舔发干的红唇,试着将角先生往外拉,只这一动,敏感的花户立即紧紧绞住它,谢宝音一时竟拉了个空。她再难抑制心底的羞赧,捂住了脸。
偏角先生失了控制它的人,不仅没有往外掉,反而被紧致的甬道吸得更深入了几分。谢宝音本就敏感,再加上兰泽秘药的属性加成,便是不用摸,都感觉下面shi漉漉一片。
角先生还不曾动,她就shi成这样,若换成是男人的那物,还不和发洪水一般?谢宝音想着,愈发难为情,觉得药效差不多被吸收时,匆匆取下角先生,待用特质药清洁过后,才放入盒中,同玉棒一起,收到神秘商店的库房中。
也不知是睡前做了这等事的缘故,还是歇晌的时候做了春梦的原因,以至晚间歇息时,谢宝音总梦到男人一根根又粗又长的棍子戳着她,及至早间上药,又情不自禁的用了角先生。
用过早膳,谢宝音原本是要去安国公府的,只是想着宫里皇帝的病情,只好命卢嬷嬷自己前去,看看有无需要修缮整改的地方,回来再同她禀报。说来也是可惜,她和驸马除了大婚时是在国公府,其余时间皆在公主府,偌大的国公府竟一直空在那里,待驸马没了,丧事结束后,谢宝音更是一步都未曾踏入过,也不知这几年,底下的管家管事是否尽心。
卢嬷嬷领命去了,谢宝音便又去了皇宫。只她刚进永安殿,便看到宋奉御一脸喜色的在殿外候着,见到谢宝音前来,还十分恭敬的捏袖子作揖:“殿下可算是来了。”
见他言语热切,谢宝音便知自己的nai水对阿弟的病情有效,便问:“可是有所好转?”宋奉御道:“陛下这花诊病由来已久,便是殿下……有用,亦不是灵丹妙药,怎会立竿见影。”他笑了笑,继续道:“不过确实对陛下有用,至少今日,陛下身上的花斑,没有变大的迹象。”
这说明,至少抑制住了皇帝的病情,待饮药的时日一长,花斑自会消失。而花斑一消失,便也代表着陛下的花诊病痊愈。一想到这点,宋奉御岂能不开怀。他抚了抚白须,道:“只如此,倒是要委屈殿下了。”
谢宝音轻轻摇首,高髻上的金步摇跟着摇晃几下,“奉御勿要这般讲,陛下龙体为重。”她说罢,又问:“既然有效,辰时饮的汤药是否要开始熬制了?”宋奉御点头:“太后殿下已叫阿柠去煎了,待熬好后,殿下服用后便如昨日那般就好。”
宋奉御离开后,卢太后才从内殿出来,见着谢宝音,脸色便有些难看。谢宝音心知她的心结,只欢欢喜喜的将陛下有些微好转的事同她讲,卢太后冷哼:“还用得找你同我说,这老汉早早便来跟我讲了。说甚委屈我儿,还不是怕治不好陛下,怕摄政王和我问罪于他。”
谢宝音莞尔一笑:“阿弟早日痊愈,阿娘和皇叔不是也少担忧吗?”卢太后道:“罢罢罢,我说不过你,倒衬得你是亲姐姐,我却是个后母一般。”两人说了一会儿子话,直到阿柠端着汤药过来。谢宝音趁热一口饮尽,几口汤药入腹,便觉面上有细汗溢出,擦净之后,却觉得这回上nai极快。
她入宫之前尚挤了一回,不过一个时辰,竟又觉得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