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08醒后方知梦一场(三)</h1>
谢宝音见状,又逗了卢太后许久,见她终于开怀,方坐着太后轿撵去了紫宸殿。此时她胸前的两团已经胀得不行,沉甸甸的好似绑了两块巨石,诃子稍稍磨过,便是刺骨的疼,比之往日还要难耐。
谢宝音忍得辛苦,人也有些晕晕沉沉。待下轿撵时,险些站不稳,好在杏月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才不至于跌倒出丑。她被搀扶着进了紫宸殿,皇帝这会儿已被蒙上双眼,侧卧在殿后的龙榻上。不过几日未见,谢宝音便觉得阿弟又瘦了些许,面色也有些发黄,最叫她心疼的,却是他裸露在外的皮肤,印着一片一片的花斑。
她曾仔细看过这些花斑,同盛开的桃花有些相似,是以才被人称之为“桃花醉”。好在这桃花醉除了长斑外,倒没有其他症状,只是身为一国之君,便是长斑,也是大事。偏偏治这桃花醉的方子当中,最重要的便是人ru。药书中也早已言明——人ru,味甘、性平无毒,入心肝脾三经,主健四肢、荣五脏,实腠理、悦皮肤、安神魂等。
若只如此倒也用不到ru娘,只是皇帝现下身体虚弱,受不住强烈的药性,只有先叫ru娘饮下汤药,中和药性之后再挤出才成。不仅如此,还需趁热饮下,否则也是没有效果的。所以挤nai及饮药的时机也极为重要。若非如此,谢宝音也不必来紫宸殿。
此时殿中除了谢宝音及她的贴身侍女外,便只有侍奉皇帝的大太监许广在场。许广自是知道内情,也知这姐弟俩感情深厚,因此对谢宝音十分恭敬。亲自领着她进了茶水房后,还弓腰行了大礼。
行过礼,许广便离开了茶水房。杏月在门口候着,谢宝音则进了茶水房后面,一道被帘子隔开的暗房。她端起樟木架子上的青釉葵花碗,解开细带,稍稍拉下襦裙,立时雪白又高耸的绵团就弹了出来。便只是这般,都有种刻骨的疼痛在蔓延,谢宝音咬了咬呀,伸出两指捏着有些红胀的nai头,开始挤nai。
她动作熟练,不过几下,便挤空了一只,轻轻叫来杏月端出去给许广后,又开始挤右边这只的nai水。也不知是她的错觉还是因为喝了药的缘故,这次挤出的nai隐隐带着药香,药香散去后,仿佛还留有一丝兰香。
谢宝音让杏月将第二碗汤药端给许广,自己则用帕子擦了擦仍留有nai渍的nai头,而后才穿好衣裳。此时两团雪峰中的nai水尽数挤出,也不似先前那般稍稍碰撞就一股钻心的疼了。她吁了口气,出了茶水房,带着杏月又回了卢太后的永安殿。
皇帝一日两次汤药,头次是早膳过后午膳之前,以辰时最佳。第二次则是午膳过后,未时末申时初。这次谢宝音的喂药时间恰是在未时末。不过要断定有无药效,还要再喂三日方可知晓。既如此,她便别了卢太后,坐着轿子回了公主府。
许是这一日太过劳累,谢宝音回到公主府,还不及卸下钗环便沉沉睡去。睡梦中,她好似回到了阿姊的百花园,沿着那日的路线,又来到了桃花绽放的桃花林。
同样的林中石桌,只是这次坐在上面的却不是那日的阿姊。那人容貌艳丽,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看上去波光潋滟妩媚风流。她衣衫半解,披帛滑落在地,身下的襦裙被卷至腰腹,露出底下光溜溜的两条纤细修长的玉腿。她似乎有些害羞,双腿正紧紧闭合。
倏尔一阵春风吹过,那人并拢的双腿被打开,明媚阳光下,一滴玉露悬在玉壶上,将落未落。谢宝音忽而想起,这样的神情与动作,好似她同驸马也做过。那年新婚燕尔,她意外看到辟火图,还未翻开,便被驸马逮个正着。驸马兴头起,便要学着辟火图上的姿势来一次。
犹记得那次,他们便是在紫藤架下,石桌之上。她的衣裳被驸马剥落,层层叠叠堆在石桌上,两条玉腿被掰开屈膝立在石桌左右。驸马头回在室外做这样的事,胯间的那物几乎一下子便硬了起来,两人连前戏都无,直接挺着那根rou棒挤进了她淅沥沥流着蜜ye的甬道。
她绷着两条腿儿,将他夹得寸步难行,胸前的两团rurou被吮得泛着水光。微风带得紫藤花簌簌落下,飘到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落到她和驸马相连的那处。她受不住,拱起玉背,贴着花户的花瓣被捣进了甬道,一下一下,连着溢出的蜜ye都透着些绛紫。
驸马犹不满足,tun部摆动得越发快速,让她的声音都无法成调,到最后,竟是将她弄得喷水不止,黏腻腻的连石桌上都无法幸免——
谢宝音下意识摸了一把屁股,还好,并未被打shi——她忽地睁开双眸,映入眼帘的却是八宝垂珠纱帐。她茫然的坐起身子,半晌才回过神——却原来是场梦。
小腹处的酥麻感尚未消失,花户处更是有些发胀。她轻轻抚了一下,还好,是干的。不然若是叫侍女发现,真是羞也羞死人。正想着,却听门外传来嘉月的声音:“公主,可要传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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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