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10情难自禁欲浮沉(二)</h1>
谢宝音用过午膳,想着时辰尚早,便打算回公主府一趟。卢太后拦不住,便叫她坐着轿子直接出宫。待回到公主府时,卢嬷嬷业已从国公府回来。
知道谢宝音这会儿从宫里回来,必是挂心国公府之事,连杯温茶都不及喝,忙过来回禀。按理说,没了主子的国公府即便讲规矩,应是也好不到哪里去,不想卢嬷嬷今朝去了一遭,却发现国公府内诸多事宜井井有条,她家公主想象中的破败院落残荷园池不仅不存在,偌大的国公府看上去,反而一派生机。
听是如此,谢宝音不由得想起大婚大日,将事情打理得有条不紊的国公府大管家。她将茶盏递给卢嬷嬷,见她饮了口茶水,方问道:“嬷嬷今儿个去,接待你的可是薛大管家?”
卢嬷嬷却道:“公主有所不知,大管家自驸马去了后,便去了北面,如今正在薛公身边。现在打理国公府的,正是他的义子,小宁管家。”
谢宝音总共在国公府住了十天不到,连人都未认全,更不用说是管家的义子了。闻言,便点点头道:“既如此我们也勿要插手太多。”即便是国公府正经的主人,可到底不住在国公府,不知道的,只当她手长要夺权呢。现在薛公的人自己能打理好,那自是最好不过。
卢嬷嬷应了声“是”后,谢宝音便叫她下去歇息,自己也卸了钗环小憩。只将将闭目,那些藏在心底深处的画面又情不自禁的涌入脑海,或是紫藤花下,或是假山之间,总归没个头。
谢宝音辗转不得眠,索性去书房抄经文。因着要供奉在三清像前,谢宝音倒不敢再胡思乱想,深怕亵渎神明。如此倒也能静得下心。待经文抄至过半,梅月轻轻叩门,却是要出发去宫里了。
如是这般来回奔波,三日辰光眨眼便过。许是谢宝音的底子好,可将药效发挥到及至,陛下的花诊病不仅没有加重的迹象,人也逐渐有了些Jing神。
为此宋奉御和大太监许广简直要将谢宝音供起来,便是卢太后,都不得不委屈她的心肝儿充当一回“药人”。于是守了寡的谢宝音又住回了她从前未出嫁时的寒月殿,一时倒惹得群臣议论纷纷,御史的弹劾如飞雪般,落到了陛下的案头。
最后还是卢太后自己装病,扬言需要永乐长公主日夜侍疾,才算是堵上悠悠众口。自然,这也不过是明面上应付的话罢了,实则百官自有想法。眼见着薛公将班师回朝,此时卢太后将守寡的永乐长公主接回宫,为的什么,自然是不言而喻。
于是一时间,后宫和前朝达到微妙的平衡,以至摄政王闲得接连数日至永安殿用膳。自然,他来的次数一多,谢宝音去永安殿的次数便相对少了许多。再是亲近的叔侄,都需避嫌。何况,他们也只是名义上的罢了。
如此,谢宝音在宫中一住便是月余,眼见着时间往五月去了,陛下也有所好转,便打算回公主府。于是卢太后的身体也逐渐“康复”,孝顺的永乐长公主终于得以出宫。
一回到公主府,谢宝音便迫不及待的去泡汤。从前还不觉得,有了自己的公主府后再回宫居住,只觉得哪里都不自在不自由,便是每日的早晚两遍护理,都是匆匆而过,委实不方便。
玉足触及到冒着热气的汤水,谢宝音不由得满足的喟叹,果然,还是自己府里自在。她一面泡着玉足,一面褪去层层叠叠的衣裳,只留诃子裹着雄伟的两团。也不知是充当“药人”的关系,还是琼浆玉ye带来的变化,她胸前的两团绵ru又大了不少不说,粉嫩的小nai头更是敏感异常。
只要稍稍挤下小nai头,阵阵热流自小腹处开始蔓延,甚至连花心都忍不住开始渴望。偏她又身处深宫,便是有了什么念头,也只能拼命压下。
如今回了公主府,谢宝音自是要好好享受一番。她就着温泉,慢慢滑至石椅上,直至胸部往下都被没在水中,才探手解开早就被打shi的诃子,细带一松,两团浑圆挺立的nai子立时弹了出来,正正好,一半没在水中,一半裸露在空气里,粉嫩的小nai头还悬着几滴nai白色的水珠,却是刚刚溢出的ru汁。
谢宝音也不管,只一面靠着石椅,一面脱下shi哒哒的亵裤,至此时,浑身光溜溜的泡在汤泉中,才觉得舒畅。许是这个月压抑得太过,便只是水波荡漾,谢宝音都有种说不出的舒爽,尤其水波涌到花户前,柔柔的慢慢的,又一层一层的,好似都洗了个遍,连细软的耻毛都漂浮在皮rou之上。
她抿着唇,勾着手指,将闭合的花户撑开,一手泼着水去洗里面。汤泉水热,一碰到敏感的rou壁,谢宝音便打了个哆嗦。她微微垂下眼眸,不经意间看到自己那被熏得白里透红的两团绵ru,慢慢的将玉背贴合石椅的弧度躺下,分明是冒着白烟的浴房,谢宝音却好似能看到自己身体里的渴望。
她缓缓合上双眸,两腿弯曲立在石椅的边缘,原本撑着花户的玉指,随着水流,逐渐往上涌,而上面,正是不断溢着nai的,早就发硬凸起的小nai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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