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扶着墙壁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偏房,尾椎似乎仍在传来阵阵麻意,惹得他腰肢酸软。那变态将他翻来覆去的玩弄过后,只留下一句“我会再来找你的”,便离开了。
杨启明白,这个变态还不打算放过自己。他扶着腰,试图缓解那酸麻的感觉,生出了和那人同归于尽的想法。但他对那男人一无所知,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只记得他勾引自己时那双眼尾上扬的狐狸眼,和他激动时沙哑又磁性的声音。
稍微多想一些,杨启就不禁想起被玩弄的快感,酸软的腰又生出了些感觉。
回到偏房时,其他人都已经睡下,杨启便轻手轻脚的摸黑回了自己的床铺。睡梦中,他似乎又回到了晚上被周君昂翻来覆去玩弄的时候,只是梦中他毫无快感,只余煎熬,这种煎熬一直维持到了早晨。多年养成的习惯让杨启准点醒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梦靥的折磨,他昏昏沉沉的,脑子清醒不过来,刚起身便腿软得摔倒在地,将刚起的其他人吓了一跳。
“杨启你怎么了?脸好红。”偏房长张杨扯好正在穿的衣服,把撑着床铺尝试站起来的杨启扶起来。一摸到杨启的手臂他便皱起了眉,“你身上好烫,是不是生了热病?”
“我没事,”杨启强撑道,“张杨你快穿衣服吧,等一下别迟到了。”
“啊启你脸色好难看,”梁山穿好衣服也凑了过来,“我帮你去跟嬷嬷请一天假吧,你好好休息。”
“对啊,你病了还强撑着的话别帮了倒忙。”刘余生嘴比较损,但总归是让杨启放弃了继续起身去干活的念头。
众人都离开后,杨启便脱了力般重新瘫回床上。
他一向身体健康,极少数几次生病也都是扛两天便好了,所以这次他也不打算去找大夫。
可这次,他昏沉的睡了一天也不见好转,迷蒙中,他感到似乎有人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他顺从的咽了下去,又迷糊的睡了。
此人正是刚被周君昂大赦的福生,他本以为自己已经难逃一死,没想到那变态王爷竟放过了他,现在已经是他真正意义上的主子了。
王爷放过他后吩咐的第一件事便是让他来查探杨启的状况,得知杨启得了热病之后眉头也不皱一下,便让他去库房取贡丸给杨启,更奇怪的是他让自己不要惊动任何人,包括杨启本人。
福生一边在心里吐槽暴殄天物,一边不由得去取了贡丸。要知道这可是异国使者上供给陛下,陛下再赏赐给王爷的。这么珍贵的贡丸居然被王爷用来治热病。
经了这一遭,福生也知道这个杨启估摸着是个重要人物了。
当天晚上杨启出了一身大汗,第二天便神清气爽的又去干活了。
福生如实汇报给周君昂,他仍旧是头也不抬的处理公务,应了声,“知道了。”
他这副冷淡的模样又让福生抓不准杨启的地位了。他试探着开口,“王爷,这杨启平日里做事也算勤快认真,只是十来年一直都是低等奴才,需不需要提拔成中等奴才?”
周君昂想了想,问:“中等奴才几日可以冲一次澡?”
“五日。”福生答道。
“去办吧。”他挥了挥手继续低下头处理公务。
“嗻─”福生应声退下了。
杨启扫地没多久,便被掌事叫走了,他一头雾水的领了中等奴才的衣服,被嘱咐收拾东西搬去新的偏房。
他换上了新的新衣服之后,便被领着去了新安排的做事地方。
“今后你就负责这个院子。”掌事领着他走进了院内,杨启看着院内杂草丛生的模样,颇有些嗔目结舌。
掌事得了福生提点,耐心的多说了两句:“这原本该是王妃的住处,可是……”掌事顿了顿,抛给杨启一个你懂的的眼神,继续道:“荒废了很久,不知怎了,王爷忽然想要将此处修整一番,又知晓你平日工作最是勤恳,便将你提拔为中等奴才,将此处交由你负责。”
杨启听着,有些兴奋,他眼睛亮亮的看着掌事,“真的吗?王爷知道我做事认真,所以提拔我?”
掌事点点头,又跟他交代了一些事情,便匆匆离开了。
杨启知道掌事管着许多奴才,很忙,这次能抽出时间带他过来已经是很看重他了。想到这里,他一鼓作气,发誓一定要将此处整理好,不让王爷和掌事失望。
说不定做得好了,还能被王爷夸赞。杨启想象着中年男子模样的王爷向他微笑着点头,动力满满。
杨启自小被卖入王府,自觉吃穿用度都是花的王爷的钱,心存感恩,王爷在他心中事宛如再生父母般的存在,所以他做事从来不偷懒耍滑,也对王爷心有崇敬。
他努力修缮这荒废的清苑,几日过去,院内的杂草已被清除干净,破烂的门窗也被他卸下换上了新的门窗,跟他刚来时大相径庭,起码已经是一个干净整洁的院子了。
他开始收拾屋内,屋内东西不多,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几张椅子,都落满了灰尘。他一边清扫着,一边想象着新入住进来的王妃会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