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万分之一。”
若不是脚上伤了,周君昂定要把他摁在墙上仔细的吻上一番,这小奴才的嘴儿甜起来真叫人心悦。
瞧着周君昂那压不住的嘴角,杨启也开心了,他总算叫王爷高兴了一回。
回了房,杨启扒了周君昂的鞋袜想要瞅他的伤,那足踝上只有一根细细的陈年伤痕,既没有裂开,也没有渗出血迹。
杨启心疼得紧,“王爷……”他嘴唇嗫嚅了半晌也没敢问出来。
周君昂不愿多说那段耻辱,他不希望毁了自己在杨启心里的形象,他软着嗓子撒着娇岔开话题,“你亲亲,就不疼了。”
足踝上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看着杨启那虔诚的模样,周君昂觉着,似乎确实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