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烦躁地将被子掀开,才得少许凉意。
然而此时,温凉的触感袭上他的肌肤。浑身激灵地睁眼,便见扭曲的黑夜中,有像雪一样白的美人跨坐在他身上,银色的发丝散落在他的脸颊、胸膛,将他微凸的喉结掻得极痒,不自觉地滚动。
细嫩的腿轻轻挤进他的腿间,精致小巧的下巴亲热地挨在他的肩上,然后便是像云一样软的乳肉,蹭在少年单薄的胸膛上。
好热,好渴。
迟宁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这般考验意志力的时刻。
喉结再次滚动,后颈的腺体也发烫,他张开嘴,alpha用来刺破oga腺体的獠牙一阵瘙痒,这一切令他克制不住想要品尝面前美味的甜点。
于是软得像猫一样的美人轻易地被他推到,攻守易势,alpha轻巧地叼住那梦寐以求的红嫩奶尖。
他贪婪地嗅闻着浓郁的奶香味,用尖牙在软糖似的奶头上磨来碾去,边玩边听身下娇弱的美人嘴里甜腻勾人的呻吟和含糊不清的求饶。
下体也起了反应,硬热胀痛,少年不知道怎么办,只会在梦中人软嫩的大腿上乱蹭。
那人无奈地笑,一手抚着他硬硬的后脑勺,红嫩的唇瓣扬起包容的笑,靠近时热气吹到他的耳朵,“让我帮你。”
然后先是张开一丝不挂的腿,象牙白的腿间是被布料挡住的饱满,正当迟宁情难自抑、想要看得更清楚些时,雪白的指尖探上了他的腰,又慢慢滑到胯,引起他肌肤一阵战栗。
硬挺的性器被释放出来,被软玉一般的手上下摩挲把玩,酥麻快感像电流一样窜上迟宁的神经,情不自禁地溢出一声闷哼。
手一离开,空虚感便像蚂蚁噬咬一般涌来。
很快就被解脱,进入更深的欲海。
一双温凉柔软的腿将那根兴奋的鸡巴夹得服服贴贴,听着眼前人发出舒服的喟叹,少年额间渗出细汗,忍耐着体内汹涌的冲动。
“宝宝,你动一动……”
红唇轻启,甜蜜的嗓音像塞壬的勾引。
好舒服,被妈妈夹得好舒服……
可是,不行……
迟宁望着眼前面色酡红、淫荡至极的脸,在这场骇俗的春梦里尚且犹豫克制。
可对方却不管他,自顾自地前后摇动起臀来,将腿间一动不动的硬物当做按摩棒,缓慢地擦过敏感的阴蒂和花穴,流出的淫液将肉棒一点点浸湿。
“嗯啊——”
他发出那种迟宁并不陌生的嗓音,迟穆和宁绮亲热从来不避讳他。
小细腰也在颤,两团乳肉也摇得晃眼勾人,甜蜜的唇面对面亲上迟宁微张的嘴,那软嫩的舌在他口腔中灵活地嬉游着,将少年剩余的理智炸得粉碎。
于是年轻的狼伸手将猫儿的细腰狠狠捏住,下身一下一下重重地碾过那滛荡的阴蒂,将小逼弄得水越流越多,亲吻也力不从心,吞咽不下的口水掉在他的唇边,间或泄出一两声妩媚的低吟,将少年勾得更加凶狠。
花蒂被磨得肿大刺痛,奶尖也被咬得破皮,但初次开荤的少年还不满意。
欲望像个无底洞,梦里才找得到出口。
他啃咬着软弹的奶头,追溯记忆里的味道,闭着眼哼唧:“我要喝奶。”
“嗯啊……好痛,没有奶了……”
又被狠狠咬了一口,迟宁真正使出吸奶的劲,企图从饱满的乳肉里吸点什么出来。
“妈妈的奶子里没有奶了……被宝宝喝光了。”
迟宁眸子里闪过嫉恨,然后充满怨气地告状:“谁是你的宝宝?你从来都只宠着他。”
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要占着“宝宝”这个幼稚的昵称。
每次听到妈妈喊那个男人“宝宝”,他都憋得咬碎牙,恨不得跟他干一架。
梦里的母亲却用那双碧湖一般温柔的眼睛望着他,眼泛春情,却无辜至极,似在对他的话困惑不解——
“宝宝,除了你还能是谁?”
于是迟宁闭上眼,不再管令人苦恼的现实。他专心致志地埋头边吃奶边草腿,精液一股股射在母亲腿间的那一刻,他将自己的脸埋进母亲的乳房之间,感觉自己回到了温暖的子宫当中。
然而迟宁并未去到过那里。
清晨,阳光透过窗罅,迟宁还未睁眼,先察觉到嘴边的湿润。他嫌恶地用手擦去,梦中的肉欲却让他感到喉咙极度干渴,下身仍然兴奋地勃起,梦遗的黏腻感使人恍惚。
回忆梦里温软如玉的躯体像蛇一样缠着他,兰气微吐,香雾弥漫,像要点燃少年身上的每一寸欲望,甜蜜的气息像毒液,被唇舌注入进他怦怦跳动的心脏。
像上瘾一般,欲望瞬间炸开。
少年翻身下床,浴室的门被粗暴地打开又关上,冰凉的水冲不走心中扎根已久的贪欲与罪孽,迟宁目眦发红,发丝一绺绺地往下滴水,落进脆弱的眼球,他手握着下身撸动着,像发狂的动物,发出嘶哑的粗吼。
时间过了一个月,初夏的空气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