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难得的晴天,阳光带着淡淡的温度洒在人身上,连绵雪山连着辽阔的原野,天地一片白茫茫,冉冉上升的旭日闪着红色的霞光。
从落日酒店顶层的窗口往外望,便能近距离观察散发金光的绵延雪峰,眺望城市天际线,矮矮的房屋和高厦连成一片,披着璀璨的朝霞。
服务生按了两次门铃也没有响应,只得把情侣套房主人刚才点的豪华早餐车放在门外,自行离开。
他的神色平静,不仅是因为训练有素,也因为方才接电话时听到对面那清泠泠的一把嗓子,带着早晨的微哑,像初春解冻的雪水,比黄鹂还要动听,无怪他的伴侣贪欢。
可惜见不到面了,无声地叹一口气,他转身离开,继续投入无聊的工作中。
此时卧室内,豪华大床上羽绒被被踢到一边,雪白的松软床垫上两人肢体交缠着,一上一下,位于下方的人通体雪白,细嫩的肌肤布满绯红痕迹,一看便知是昨夜狠狠受过疼爱。
此刻,他艳红的唇吐气如兰,暧昧氤氲,昳丽的脸神色沉溺,白腻双腿仿若无骨,交缠在另一人紧窄的腰身上,似一条纵情声色、缠人至极的美人蛇。
“宝宝,早餐到了!嗯唔,那里好酸……”
“妈妈的小逼夹得我好舒服,马上射给你。”
大腿根又被狠狠一顶,酸软的花唇又滋滋流水,那根被yInye浇得水亮亮的凶物傲然挺立着,有力从会Yin磨过两瓣红肿软嫩的Yin唇,再抵住肿大的Yin蒂,硕大的马眼几乎要将那肿豆子吸进去。
“不要!宝宝,我痛……”
尖锐的刺痛感袭上宁绮的感官,他眼尾绯红,银色眼睫被沾shi,像雪地里的落梅,诱人得紧。
感受着那xue口不停地收缩吸吮着自己的rou棒,迟穆哑声笑道,握紧宁绮乱颤的纤腰:“妈妈骗我,你的小逼明明很喜欢。”
宁绮无法否认,娇声哭着咬上迟穆的肩膀,又在那结实肌rou添上一口整齐的浅压印。
“呜呜,别射,会弄脏床单的——”
话音未落,冲劲十足的热流狠狠涌进宁绮娇嫩的xue口里,灌得他小腹微凸更加明显,nai油一般的浊ye缓缓流下刚换过的干净床垫,那根微软的rou棒抵上挺翘的tunrou,轻轻一擦,清理掉gui头上的残留。
宁绮没发现,他面颊绯红,脑子都被情欲蒸发掉,微肿的眼迷迷糊糊地望着继子,开口企求:“宝宝,我好渴。”
被满心依赖的眼神望着,迟穆满意地翘起唇角,刚刚下床就打横抱起未着寸缕的美人。
宁绮四肢无力,软软将手搭在继子身上,走进起居室,就被放在大沙发上。
迟穆贴心地在还往下漏着Jingye的小屁股下垫了软垫,末了给他盖上羊绒小毯子。
接水回来,迟穆先含了一口,然后半跪在地毯上用嘴渡给母亲。宁绮小口小口地咽着,使用过度的嗓子终于得到滋润,喉间溢出满足的呻yin。
迟穆去拿早餐,宁绮握着杯子,望着落地窗外,酒店都是安的单向玻璃,不由得想起昨晚被压在那里狠狠被后入磨逼的场景。
窗外是灰色的山影,被近处各色艳丽的灯光照着,还有姹紫嫣红的烟火,人们到处寻欢作乐,笑语纷纭。
而窗内却响着断断续续、情不自禁的呻yin声。
滚烫的roujing青筋突起,憋了一个月终于开荤的少年腰tun像装了马达一般,不知疲倦地高速研磨娇嫩的xue口,流出的yIn水不停被干出白沫。
求饶声根本不被理会,gui头从逼缝直撞到oga粉嫩挺立的一那根,已经射过几次的粉嫩rou棒只能断断续续流出Jing来。
yIn糜的记忆涌上来,那种深深刻在脑海里的快感仿佛也再现,他忍不住夹了夹有些肿痛的小逼,以致流出的Jingye又回流了些。
但窗外的景色还是吸引了他。
朝晖为山缘涂上灿烂的金边,白雪皑皑闪着璀璨的银光,雪峰直插云霄,白云缭绕,纯净的蓝天变得很矮,仿佛触手可及。
迟穆刚把餐车推过来,就看到母亲嘟着嘴抱怨:“说好今天带我去滑雪的,现在我腿都没劲了。”
“是我的错,妈妈,但我都禁欲一个月了。”
迟穆自觉帮宁绮捶腿。
言尽于此,迟穆不想让出来散心的宁绮记起有关一个月前葬礼的一切,于是转移话题:“先吃早餐吧。”
宁绮也想起那场在Yin雨下进行的葬礼,那天昏暗沉闷的空气、被风雨打落的花朵、一排排黑色的雨伞,以及合眼之前老人苍白的脸。
雪松环抱的墓园里,多了一副生前叱咤风云、死后无人缅怀的遗骨。
宁绮也打着伞,望着那黑白遗像,眼睛异常干涩,摘掉手上的戒指,俯身放在那墓碑前,感受到什么沉重的东西变得轻飘飘的,和鬼魂一起飘散了。
奇怪的是,笼罩着他的Yin影分明褪去,葬礼结束后他却Jing力耗竭,大病一场。
修养了一个月,宁绮的Jing神终于好了一些。
迟穆想带他到温暖的城市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