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闪着淫糜的水光,让迟穆眼热得不行。
他手掌一挥,那雪白臀肉便添上一个红色掌印,晃起肉波。
“啊!别打!”
宁绮莫名被扇了一巴掌,神经窜上一股麻痒感,忍不住开口求饶。
迟穆却没说话,只按照节奏一下一下地打,一共打了二十下,才收手,任由宁绮从痛呼叫嚷到细细娇娇的抽噎。
“好痛……”
偏偏还只打一边,导致右边臀肉比左边肿大不少,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只有痛吗?那这是什么?”
修长的手掌在股间划过,瞬间被骚液浸透,伸到委屈巴巴掉眼泪的宁绮面前,往下滴的淫液让他哑口无言。
脑子早已被燥热的空气和混合的香味搅成一团浆糊,宁绮只觉得口渴,于是张开被吮得水润红肿的唇,去舔那湿润的手指。
红软的舌尖吸吮,洁白的贝齿轻咬,将野兽的最后一丝理智弄得断裂。
“妈妈,你自找的。”
他的嗓子喑哑,预告着接下来如狂风骤雨一般的侵袭,身上的猎物却早已丧失神志,像小羊羔一样发出轻柔的咩声,白腻的皮肉已经被洗净,只待饿了一晚的捕食者大快朵颐。
于是宁绮整个人像煎锅里的鱼被翻了个面,两条长腿屈膝跪在椅子上,虽然有软垫,但承力的娇嫩膝盖还是泛了红,但此刻他的意识里只能注意到在股缝间不停贯穿的滚烫柱身。
“啊,宝宝,好烫!”
“因为它快憋坏了,妈妈疼疼我。”
单这样还不够,他还要拉着宁绮软嫩的手来包住那像鸡蛋一样大的龟头,动作间将那白嫩的手心擦出鲜红的痕迹。
明明刚刚还期盼继子能有反应的宁绮立刻被手里的温度烫得红了眼,明亮的眼睛里弥漫起水雾,像拂晓的晨星一般,眼尾染着粉霞。
“嗯啊!别这么凶,宝宝……”
alpha精壮的公狗腰拼命地向前耸动,眼见两条细腿被肏得合不拢了,他就狠狠拍一巴掌浑圆的臀瓣,让对方夹紧。
“啪——”
“唔唔,好痛,迟穆,不许打了。”
“骚货妈妈勾引儿子,害得我鸡巴硬得发痛,还装清纯,该打。”
嘶哑的嗓音响在宁绮烫红的耳边,话里的直白放荡让他无地自容,只能喃喃道:“我不是,骚货……”
下一刻娇嫩窄小的菊穴却被鸡巴顶进一颗珍珠,那种异物感让他忍不住发出尖细的呻吟:“呜啊!”
他害怕得雪白的肉臀发抖,但那细窄粉嫩的穴眼又违背意愿吸吮着那圆润的物什,那淫荡的美景全部落入身后迟穆的眼中,使其越发口干舌燥,下腹膨胀到极限。
手心的龟头湿漉漉地滴水,黏腻的触感像诡异的怪物黏液,这种无端的联想让宁绮忍不住走神,下一刻又被鸡巴狠狠顶上阴蒂,发出濒临崩溃的尖鸣。
于是被鸡巴和珍珠合力碾得软烂的花穴像坏掉的水枪一般簌簌喷着透明的液体,把身下红丝绒软垫喷湿一片,颜色变得深沉。
连身后细窄的菊穴也流出一点淫液,将那颗仍镶在其上的珍珠洗得更亮。
迟穆将这根珍珠丝带拉到一边,那软嫩的菊肉便露出一个窄缝来他于是伸手去揉捏那块湿润的软肉,将刚刚高潮过的宁绮按得眼白上翻,发出无力的嘤咛声。
“不要……宝宝,好奇怪……”
夹杂着细软的哭声,他侧过脸,银色发丝像绸缎一样光滑地从肩头滑落,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蛋沧然落泪,像被献祭的圣女,害怕被身后的野兽吃得骨头都不剩。
粗大的喉结发出响亮的吞咽声,迟穆用两手将两瓣圆润肉瓣掰开,湿热的舌头甫一舔上去,那窄小的细缝就吸吮个不停,两瓣肥臀连着屁股一齐震颤着。
因为手和臀都沾着淫水,一下子滑出迟穆的掌心,那粉嫩的穴口就又被藏在臀肉中。
“呵。”
alpha轻笑一声,舌尖抵住上颚,下一刻宁绮的两瓣翘屁股就遭了殃,左右各被扇了十下,本就被扇得绯红的右臀已经发麻,觉不出痛觉来,左臀则一阵火辣辣的疼。
宁绮早已泣不成声,珍珠似的眼泪在优美的颌角滴落,嘴里只剩下软绵绵的求饶:“宝宝,饶了妈妈……妈妈屁股好痛……”
他被施与了惩罚,此刻好似身份对调,他从怜悯者成为犯错的孩子,渴望着来自上位者的恩赐与奖励。
“好了,我的乖宝贝,不打了。”
迟穆在两瓣一大一小的饱满臀肉上落下亲吻,又爱怜轻柔地擦拭过宁绮脸颊的泪痕,感受对方将脸贴近,眼睫拂过他的手掌,有一阵羽毛般的痒意。
偌大的龟头抵在美人雪白的下巴上,于是宁绮抬头,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上抬着望他,不似在望儿子、情人或别的什么,更像是在望一个富有权威的男人,换言之,一位理想中的父亲。
他展现出一种全身心的依赖,蔷薇花瓣般的唇张开,用软舌舔舐着他污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