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主动将继子另一只稳在他肚子的手移到自己肉多了一圈的腰上,委屈地嘟嘴问他:“宝宝,妈妈胖了。”
“嗯?”
手上是香甜温软的肌肤,被勾引得难捱的迟穆难得有些跟不上宁绮的思维。
“我不漂亮了,宝宝怎么还会对我有欲望?”
美人低下头,银色的发丝挡住他的表情,他第一次主动拉开继子的裤链,那根大东西便从没有起到显瘦作用的黑色内裤里探出来,十分精神地跟他打招呼。
出乎意料地,看到这根丑东西,宁绮好像挺高兴。
“好硬啊,妈妈帮宝宝射出来。”
他先用手将内裤彻底拉开,丰腴的大腿将那根紫红色的狰狞肉棒夹在中间,白嫩的腿肉和粗壮骇人的鸡巴形成极其淫荡的对比。
他就这样在卡机一样的迟穆身上起起伏伏,被白色内裤包裹的阴户被两人的淫水打湿,露出清晰的骆驼齿形状,将圆润的大龟头容纳其间,来回磨蹭。
“嗯唔——”
感觉被当做按摩棒的迟穆听到宁绮发出的细碎呻吟,额角狠狠一抽,咬牙开始挺腰往上顶。
“啊!太重了,疼!”
骗人的。
虽然很突然,但穴口被重顶之下只有爽意,但迟穆真的太凶了,宁绮有些受不了,脸上显出被疼爱得过分的魅惑表情。
“妈妈不是要帮我射吗?离儿子射出来,还差得有点远。”
迟穆嗓音沙哑地回答,然后就着这个不好发力的姿势一直重重地顶弄。
粗硕的龟头一次次顶撞,将湿漉漉的花穴肏得淫水顺着腿根流下,粉鸡巴也射了一次在没被扯掉的内裤里。
迟穆在宁绮女穴抽搐高潮时停下了动作,将对方湿透的内裤脱掉,干干净净地安置在床上,在他身下垫了个枕头,看着身下面色潮红、春意焕发的宁绮,他未发泄出的欲望越发膨胀得难受。
见宁绮急于拿被子挡住身体的动作,迟穆拉住了他。
他低头亲上宁绮瓷白的手腕,诚挚而痴狂地说:“妈妈,你真的很美,在我眼里,没有人能比得上你。”
“真的吗?”
宁绮绮丽的眼角落下一滴泪,语气怯怯的。
“嗯。”
“我的鸡巴有多硬,妈妈还不知道吗?”
迟穆覆上他的身体,并且小心不压着他,然后一遍遍地吻过宁绮的每一寸肌肤,用行动回答他,他有多为他着迷。
宁绮一直细细地喘息着,直到迟穆亲上他的阴茎,极度敏感的粉嫩鸡巴被男人的厚舌像舔冰激凌一样来回舔弄,甚至吸吮,将他逼出甜蜜高昂的呻吟,以及快感的泪水。
偏偏到了要高潮的时候,迟穆又不给他痛快,反而停了下来,凝视着身下爽到怔愣的美人。
“宝宝……”
粗粝的指尖又抵着铃口揉搓两下,将宁绮逼得腰肢瑟瑟颤抖。
“呜呜,要憋坏了!”
“不会的。”
迟穆嘴角勾起一抹不明显的笑意,然后将自己的鸡巴塞到宁绮软嫩的腿根。
软肉被烫到,宁绮自发地将腿根收紧,紧致的包裹感使迟穆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喘。
“妈妈,把我夹射,我就让妈妈射出来,嗯?”
宁绮委屈地不想答应,但为了自己能射出来,只能拼命地用肥嫩的大腿肉夹紧套弄那根滚烫的大鸡巴,白嫩的皮肉被鸡巴蹭弄得红痕斑驳,然而虽然鸡巴越来越烫,越来越大,也没有要射的痕迹。
宁绮已经弄得没力气软瘫在床上了,大腿上布满了男人射的前精和小穴流出的淫液,再也夹不紧男人的鸡巴,小妈妈不愿意动了,男人只能自己动。
他仍然一只手捏着宁绮快要流水流坏掉的性器,一手把紧膝窝就开始冲刺,直到把宁绮的阴蒂撞肿,会阴红通通一片,才将凶神恶煞的大鸡巴贴在宁绮被肚子撑得圆圆的肚脐处,糊了妈妈一肚子的精液。
宁绮甚至感觉子宫都被迟穆一股股热精烫到了。
前面的鸡巴也因为被束缚了太久而射不了精,反而混着淫水像失禁一般往下流。
迟穆熟练地亲着哄脸皮薄的小妈妈,边帮助对方排精。
“没关系,妈妈这样也好漂亮。”
他看着怀里娇气又淫荡的小妈妈,心想:被他玩坏,连射精都需要依靠他的妈妈,是全世界最漂亮的。
赛克西斯是一座肮脏而拥挤的矿区城市,它像一座年久失修的庞大机器,街道很宽,来往的人犹如散落的废弃零件,发出嘈杂无意义的声音。
街角的一家小酒馆原本像烧开的锅炉一般炸开,此刻却陡然安静,像被卸去发声器官的蝉。
因为一辆与这里格格不入的豪华轿车停在了这座小酒馆门口。
黑曜石般的流线型车身在眼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车门被恭敬的司机打开,一只被黑色丝绒手套包裹的纤手搭在仆从手上,随后人们的视线转移到两只先后踩在地上的银色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