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绯红的右臀已经发麻,觉不出痛觉来,左臀则一阵火辣辣的疼。
宁绮早已泣不成声,珍珠似的眼泪在优美的颌角滴落,嘴里只剩下软绵绵的求饶:“宝宝,饶了妈妈……妈妈屁股好痛……”
他被施与了惩罚,此刻好似身份对调,他从怜悯者成为犯错的孩子,渴望着来自上位者的恩赐与奖励。
“好了,我的乖宝贝,不打了。”
迟穆在两瓣一大一小的饱满臀肉上落下亲吻,又爱怜轻柔地擦拭过宁绮脸颊的泪痕,感受对方将脸贴近,眼睫拂过他的手掌,有一阵羽毛般的痒意。
偌大的龟头抵在美人雪白的下巴上,于是宁绮抬头,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上抬着望他,不似在望儿子、情人或别的什么,更像是在望一个富有权威的男人,换言之,一位理想中的父亲。
他展现出一种全身心的依赖,蔷薇花瓣般的唇张开,用软舌舔舐着他污秽的欲望,这像献祭的乳羊一般的情态让迟穆着迷。
“我的乖宝贝,要射了,全部接住,好吗?”
宁绮两手撸动着勃发的滚烫柱身,张大嘴将龟头完全包裹住,两腮因此鼓起,像只呼吸的小鱼。
像水柱一般激烈的精液下一刻便从口腔冲刷到他的喉管,大量腥燥的流体让他禁不住咳个不停,但仍努力咽下去,嘴边溢出白色的浊液,又被红软的舌头连龟头上的残精一起舔尽。
然后他便乖巧地跪坐着,用一汪春水似的眼睛望着迟穆。
于是迟穆用那张漂亮的嘴擦了擦自己的性器,像使用一张纸巾,摸摸新娘被头纱覆盖的头,用低沉的音色夸奖他:“乖宝,你做得很好。”
他忍了忍,终于没忍住,连舌尖都带着血腥味:“daddy很喜欢。”
于是被抱到柔软的床上,胸前的两片布料被拨开,露出雪白柔软的两团大奶子。
迟穆挑眉,并用手尝试着丈量,发现一只手竟然有些握不住一边沉甸甸的乳肉,回忆起医生的嘱咐,他的眸光更加暗沉。
“宝贝,你是不是在外面和野男人上床了?怎么奶子变大了?”
宁绮听到前半句,拼命摇头,到了后半句颇有些心虚地移开目光。
“没有……我也不知道奶子为什么会变大……”
而且今天一直有种隐隐的胀感,由于滑雪玩得开心就憋着没说,怕迟穆着急叫停。
于是白花花的奶子也被扇了一巴掌,鼓胀的乳肉发出沉闷的声音,痛得宁绮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眨偌大的眼泪就往下掉。
“daddy教过你骗人吗?”
“回答我,是不是和野男人上床了?”
锐利的目光像剑一样直穿过宁绮迷离的眼睛,面前的青年身材高大健硕,一只手就能将他的手拧折,但又能充当保护者的角色。
这时他好像真的变成一个十几岁就和男学生鬼混怀孕的oga,被家里生气的父亲逮住质问。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他只磨了我的腿……”
宁绮的眼睛里蓄着水汽,任由柔软的大腿被摆成大张的型,刚刚高潮过的腿根在火热的注视下忍不住发抖,宁绮嗫喏着解释被磨得一片狼藉的腿肉。
湿透的珍珠丝带被解开,卡在逼里让宁绮欲生欲死的珍珠一离开,那淫水就肆无忌惮地往雪白的床单上淌。
于是逼也挨了一巴掌,虽然打得虽然不重,但那两瓣红嫩的逼肉可受不住,颤颤巍巍地流泪。
宁绮发出尖锐的哭吟,想夹腿又害怕受到更严重的惩罚,于是发抖的双腿被迫维持着大张的姿势
“好痛!daddy放过我——”
他哭起来表情并不算好看,但长着这样一张精灵般的脸蛋,即使满脸涕泪也只惹人怜惜。
也让迟穆更想欺负他。
“没关系,我帮宝贝揉一揉,出奶了就不痛了。”
于是迟穆两手分别握住两团绵软的奶子,像揉面团一样肆意地变换形状,雪白的乳肉很快到处都是鲜红的指印,像两颗大蟠桃一般诱人。
这样带来的快感不算剧烈,宁绮半闭着眼喘气,感受肿胀的乳肉被揉得越发舒畅。
“啊!不要……”
突然,他感觉到两个奶头被尖锐的指甲狠狠掐了一把,飚出的眼泪直接顺着侧脸滑落,脑子变成一片空白。
“呜呜,好痛……”
然后左边的奶尖继续被手指揉搓着,另一颗红肿的奶头被含入了高热的口腔,alpha的犬牙在上面肆意厮磨着,让宁绮浑身酥遍。
突然,宁绮感觉奶子里淤结的硬块被揉开,那种汹涌欲出的感觉使他终于意识到要发生什么,羞耻地睁大眼睛,伸手试图把胸前的脑袋推开。
“迟穆,不要,让开……”
迟穆心中一喜,嘴叼得更起劲,狠狠地吸吮奶孔,成功吸出浓郁的初乳。
香醇绵密的口感,混合着芬芳的信息素,让他欲罢不能地如饿兽般想要吸干抽尽,另一颗喷薄欲出的乳头则被他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