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弱小震颤如乳羊一般的oga让他的占有欲与施虐欲得到了微弱的满足,接着便是想要占有和摧毁更多。
火辣辣的臀肉被男人揉捏着,又痛又爽的感觉让宁绮不断滴下泪珠,在哥哥的手下,他有一种变成小孩子的错觉,可以什么都不用想,只需要乖乖地被奖励、被惩罚。
“喜欢吗?”
他听见身后的男人问,于是温顺地将臀翘得更高,更贴合哥哥的掌心。
“喜欢,喜欢哥哥,阿绮还想要……”
于是又被奖励了一下,红通通的屁股上已经布满了汗液,水光潾潾,在灯光下显得诱人至极。
“嗯啊!好爽……”
宁绮屁股一抖,发出满足的呻吟,鸡巴和花穴又淅淅沥沥地漏出水来。
“谁好爽?”
宁绮迷蒙中听到主人的声音,从宕机的大脑挤出几个字:“骚婊子,骚婊子好爽。”
肥软肿痛的屁股被阿拉瑞克的大手抚摸着,有一种令人上瘾的舒服错觉。
“主人,我还想要,好舒服……”
宁绮扭着屁股,像欲求不满的母犬,这副艳光四射的情态骚得能让之前在酒吧的人瞠目结舌。
于是阿拉瑞克喘着粗气,解开了自己的皮带,释放出早已憋到青紫的巨大阳具,抵进宁绮一片湿润滑腻的腿间。
因为高潮酸软无力,宁绮的腿几乎夹不紧这根过于粗壮的火热鸡巴,偏偏男人又挺动得极快,像发情的公狗一样,脑子里只有打种,疯狂抽送着腰。
而宁绮只要稍一松懈,就被狠狠地打屁股,整个人又痛又爽,叫得热火朝天。
“骚婊子,你的腿肉都被肏松了,给我夹紧。”
阿拉瑞克额间青筋毕露,将怀里的美人转了个圈,两条细腿被扛在肩上,得不到满足的大鸡巴直接怼上阴蒂,好几次从腿一直戳到宁绮的胸。
而目光早已涣散的宁绮吐着舌头,迟钝地合拢奶子给主人乳交,用舌头舔腥燥的大龟头,终于榨出了对方的初精,又浓又腥,塞满了宁绮的嘴巴。
“不要了……哥哥,我好累……”
可男人才刚刚开了个胃,再次昂扬的鸡巴抵进宁绮的两瓣红肿臀肉,他低头吻住宁绮的唇,堵住对方求饶的话,狠狠地捅过柔嫩的股缝。
……
雨一直下,小公寓的隔音不好,二楼疯狂的动静连楼下的过路人都能听到。
但因为暴雨,这条空荡的街上没有过路人。
一辆轿车里,坐着一个抽烟的男人,他倾听着妻子愉悦的呻吟,连被手中的烟头烫到都没有反应。
直到乌云散去,云罅透出些微晨光,他抖了抖衣服上厚厚的烟灰,准备上楼接妻子回家。
——“我应该叫你妈妈,还是嫂子?”
“哪个称呼会让您更有感觉?”
1
迟宁曾经很喜欢自己这个名字,因为他很爱他的妈妈;也无比厌恶这个名字,因为他爱他的方式,充满罪孽。
他学习的第一个字,就是“宁”。
在妈妈的怀抱里,他胖胖的小手被妈妈握得紧紧的,跟着对方写下这个字的一笔一划。
妈妈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和奶香,一直到迟宁三岁戒了母乳,都还很长时间没有消散。
趴在妈妈怀里,手撑在妈妈纤细柔软的腰上,闻着那股隐隐约约的奶味,迟宁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吮吸奶头的欲望。
“妈妈,要吸neei……”
迟宁努力张大眼睛,小孩子的眼睛水汪汪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流出眼泪来。
明明是很简单的事,只要妈妈把裙子往下撩一点,再解开胸前的扣子,两只肥软多汁的大白兔就会跳出来,流出甘甜的奶液。
妈妈漂亮的脸上却一脸为难的表情,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宝宝,妈妈已经没有奶了,我给你拿一瓶牛奶喝,好不好?”
明明就有……
昨晚他偷偷跑到妈妈房间,还看到那个男人把妈妈压在身下,使劲地吮吸,下半身还一直起起伏伏,把妈妈骑得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那两颗红通通的奶珠被放出来的时候,沾满了迟穆的口水,在灯光照射下泛着水意。
妈妈这时侧过脸往门的方向看过来,漂亮的青色眼睛里盈满了泪珠,眉头微蹙,有一种迟宁看不懂的风情。
下一刻妈妈就羞得叫出声,他躲在那个男人怀里:“迟穆!去把你弟弟带走!”
于是长得还没有门栓高的小土豆立刻被男人提起来甩出去。
男人刚想进门,就被迟宁喊住:“你在和妈妈干什么?”
迟穆只披了件睡袍,欲望还未满足,不欲跟他多耗,就又听到小孩脆生生的声音:“你在偷奶喝。”
他烟灰色的眼睛闪过戏谑,回头看堪称一比一复制自己的弟弟,说:“不,是你在偷我的奶喝。今晚之后,你妈妈不会再给你喂奶了。”
方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