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狂化状态,像进入了易感期一样,拼命地想要胁迫怀中的oa也进入发情期,但由于莫名的怜惜和克制,他始终没有迈出最后一步。
窗外却忽的闪过苍白的电光,雷声轰隆隆的,像远处的巨人在咆哮,宁绮感到对方挟制自己的手劲松开,然后让他不要怕,转去将阳台的窗户关紧。
宁绮呆立在原地,想起小时候害怕雷声,哥哥将自己抱在怀里哄着入睡,半梦半醒之间带着木质香气的吻印上他红润的脸蛋,少年冲动地亲完,还告诉睡得喷香的小懒猫长大了不能忘记要做哥哥的新娘。
宁绮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脚步声慢慢靠近,阿拉瑞克回来了。
雷声好像停了,宁绮不知道,因为他的心此刻也打着响鼓。
“哥哥,我……”
“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家。”
阿拉瑞克闪耀的金发被雨水沾湿,一绺绺地贴在脑袋上,像被淋湿的大狗,眼神看似冷漠,实则暗暗含着幽怨。
宁绮看他这样,更没办法走了。
他漂亮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仿佛母性般包容的光,阿拉瑞克知道今晚他会留下。
年轻的小妈妈张开双臂,缓缓地抱住了面前比他高出许多的男人,主动散发出幽暗又甜蜜的诱导信息素,先是怯弱的,试探的,然后便和男人的信息素勾缠在一起,香盈满室。
“哥哥,吻我。”
他像一颗红透的果实在袒露果肉,引诱面前走投无路的野兽蚕食。
阿拉瑞克幽深的眸缓缓巡视过宁绮秀美小巧的脸,像巡视自己的领地,下一刻便将他整个抱起来,走进了卧室。
宁绮半露的臀肉感受身下冰凉的触感,忍不住瑟缩一下,然后便被哥哥的大掌包裹住,弹软的臀肉被男人肆意揉捏,肩带也断裂在肩头,饱胀的乳肉被阿拉瑞克一口含住,吸吮出源源不断的奶水。
“嗯啊——”
哺育养成的本能让宁绮自动抚上阿拉瑞克的后脑勺,他的发质偏硬,未打湿的毛发有些刺手,和小时候一样。这样的思绪掠过,让宁绮脊柱一酸,有一种比偷情更恐怖的快感。
阿拉瑞克解了馋,嘴角还流着白色的乳液,问宁绮:“小琦,你看你屁股下坐的是什么。”
宁绮便往下看,才发现自己坐着的是一架旧钢琴,虽然保养得很好,但上面的划痕揭示出它与主人一样坎坷的命运。
这是哥哥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一直存放在哥哥家,以前天气好的日子里他们会一起坐在凳子上,联弹好几首曲子。
而现在,他衣衫不整地坐在上面,再次跨越婚姻的界限,给男人喂奶。
宁绮不由得变得有些抗拒,始作俑者的动作却冷酷起来,他狠狠地吸吮着人妇的奶,舌头刺激张大的奶孔,还一边羞辱他:“奶孔都变得这么大了,奶水一直往下淌,荡妇。”
宁绮无法反驳,不然他为什么会主动和阿拉瑞克偷情,而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抛在脑后。
阿拉瑞克用唇从吻痕累累的奶子一直亲吻到宁绮的细腰,然后停在了他由于内裤湿透了而变得半透明的粉色肉棒和其下的白粉肉穴上。
标致的粉鸡巴被阿拉瑞克一只手握住,从底部富有技巧地撸到龟头,然后满意地看到肉棒充血挺立,放入了自己的口中。
宁绮大张着嘴呻吟,银丝挂在红唇边,眼神妩媚迷离,完全被鸡巴被哥哥口交的快感压溃了。
“嗯啊!哥哥,好爽……”
男人像舔冰棍一样细致地照顾这一根漂亮的小东西,不过几分钟,就将宁绮玩得大腿屁股抖得像筛子。
美人一直喊着要射了,偏偏坏心眼的用舌尖抵住了尿孔,宁绮被精关堵塞的感觉逼得翻白眼,男人翘着唇角欣赏他欲仙欲死的表情,继续不放过他,用手指开始逗弄下面被正牌老公玩得又红又肿、再也消不下去的熟阴蒂。
“真的不行了!哥哥,让我射!哥哥老公!求求你了……”
宁绮先是乱叫一通,都对着奸夫叫起老公来。因为快感过载,委屈的美人最后已经小声哽咽地哭了起来,颤颤巍巍用裸足去蹭男人火热又寂寞的大鸡巴,希望对方放自己一马。
阿拉瑞克被他的嫩足逗弄得难受,紧锁着眉头,最后掐了一把骚透了的阴蒂,让怀里的宁绮发出失声尖叫。
“好了,可以高潮了,我的小婊子。”
小美人于是便浑身发着抖,上下一起去了,浓白的精液和骚水射完了,就变成淅淅沥沥的尿液,将旧钢琴淋了个彻底。
“啊……去了!真的坏掉了……”
宁绮胡乱尿了一通,回过神来就臊得不行,阿拉瑞克却打开了琴盖,将一身雪肤的美人放在黑白键上跪趴着,白嫩的西细腰乖乖地塌下去,两瓣屁股因此显得更挺翘肥软,股间的骚水还在往下不停地滴。
他忍不住掌掴了一把这肥屁股,雪白的臀肉上就有了分明的掌印,宁绮仰起头叫痛,那甘美的呻吟声却好像是被打得爽极了。
男人又用力打了好几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