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已经凝出水痕,只好顺着男人的话说:“骚货说谎了……啊!骚货的嫩穴还想吃男人的鸡巴,一根还不够,好想再吃其他热热的粗肉棒……哦、唔……奶子也没被舔够,想让肥舌头用力顶小骚奶子,把奶头嘬肿……呜呜……好想要,奶头、和湿逼……都好痒……”
那操着他的男人说话声音不大,却也很清晰,仿佛就是特意让了围观的旁人听到、从而跟着看到,温容被他刺激得又爽又浪,心神飘忽得没边了,迷迷糊糊中浪叫不止,还好似自己是在家中那般爽快放荡,丝毫不加收敛,说完之后,更隐隐因为此番举动加深了身体当中的淫性骚情,不知不觉地讨起好来,好似因此被男人打开了某种机关——
正到这时,两人周旁已有许多人注意到了他们发出的声音,有些听着那高高低低的淫喘浪叫、粗沉呼吸的,瞬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除了少许正经的,一听着那淫靡之声,就眉头一皱,拉着身边的人快速离开,其他要么好奇、要么怀着不好心思的,竟都纷纷不由商量地朝那街旁野地的方向走去,光是温容目光中隐约晃见的就有五六个人,远的还在数丈开外,近的却已然将近来到他们身边。
温容头一回叫这么多人根本不认识、往后大抵也绝不可能认识的人看着自己淫贱的身子,身后那女穴甚至还在叫男人不住地疯狂捣操,许是因为有人正且目露淫邪地看着的缘故,那正操干着他的男人甚至更比之前愈发的兴奋快意,一根肉屌恍然间又膨膨地于周身胀大接近一寸,将温容径直捣得花心抽搐,肉口边上的淫水泛滥成灾,周边的嫩肉更叫鸡巴磨得红肿,一点儿熟红媚肉被粗热柱身带着操进插出,两人交合处更撞得噗嗤、噗嗤的尽是淫水流挤的响动。
众人毫不掩饰自己心中的惊异,仗着这时周边的人都是自己不认识的,更在互相间对着面前的浪货品头论足,发表看法。
有人最先开口道:“若我没看错,这……骚妇的身前,竟有一处男人的屌哩!这是怎么回事?”
便有另一人不慌不忙地回答那人:“嗨!我看你活了这么大,看着年纪也不小了,难道连双身儿这类人物的名字也不曾听说过么?身上既有男子的屌,又有女子的骚乳、浪逼的,便是男女双身,稀奇得很!许多大户人家当中,都是将这样的双儿养在府里好好滋养着长大的,知道未?从他们还只有那么一点儿大的手就买过来,带在身边,对人亲近得很,长大了更让你要做什么,就做什么,那身子好吃得很呢!比单单女子的屄穴、男倌的菊洞都更极品撩人,不过说来也是,你我这种平凡之家,平日里怎么见得到这样的漂亮货色!”
旁边又有人疑惑不解:“照你这么说来,事情可不像这样,我看这位正操着双儿的仁兄,看着倒不是甚么富贵人家出身……”
说着,口中略有不屑和鄙夷,只因他见这面前的骚货实在漂亮得紧,即使就他这辈子有限的美人儿阅历当中看,也是数一数二的,怎么能叫一个粗鲁的男人抓在当街这般淫辱?
偏偏这双儿看上去被操得美极了、爽翻了,连点儿什么反抗的意味也都没有,想来定是在什么地方叫人不耻地捡了漏,而双儿生性淫荡,一叫男人将屌塞进屄穴里,就昏昏然地受不了了,全然不知道自己是谁,又怎么能抵得住这样的交媾缠合?
于是心下略有嫉妒不快,却又更加难耐地胀起身前的鸡巴,恨不得那此刻站在美人身前的正是自己。
温容叫这些人看得、说得愈发迫不及待地发起了骚,他身后的男人尚且穿着还算完好,他却已被扒得不甚什么,即使不一一亲眼看去,也仍然清晰可辨地感受到那一对对儿饿狼似的目光仿似生出了实质性的东西,一遍又一遍地在美人骚浪娇嫩的光裸身体上不烦其烦地扫过:
尤其他那对儿淫贱的圆润奶子,更叫几个男人以目光奸淫得热烫的厉害,两个上面还涂着男人湿黏口水的奶尖淫淫地发亮泛红,维持着肿胀硬圆的勾引姿态,乳根处酸酸麻麻,热涨一片。
温容被情欲和耻怯勾得理智全无,嘴中吐露小舌,不禁用那沙甜的声音喃喃浪叫:“唔……啊啊……不要看……骚奶子都叫人看光了,奶头也好硬……呜……啊啊、大鸡巴干得小娼妇好爽……”
男人在他的身后掐着他的腰,同时也扶着他,用一双火钳似的大掌在小小母狗的后腰软肉上来回搓捏揉弄,将那嫩嫩一层薄皮都给揉捏得立起。温容被男人扇过的臀部尚还又红又肿,渐渐伏起皮肉的高度,口中细微地哼吟,又倏地叫几记冲撞给顶得不停浪叫、不停淫喘,不能在那些人面前留得半点知足的羞怯和腼腆,已然像只被雄兽干入生殖肉腔的小小母狗一样哀哀地乱叫了,模糊中又听男人凑到他的耳边:
“什么不要?你刚才说的都是些什么——是不是小母狗亲口说的一根鸡巴还不够,光是我都没法满足你,现在你的机会可是来了,怎么又突然不要了?……明明一被这么多人看着,就忍不住发骚犯贱,小逼里又抽又吸,吸得比刚才还紧……”
温容面上害羞带怯,那身体却分明已经被人操熟、干透了,心中抑制不住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