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美人儿似的,将温容胸前两只嫩乳用大掌抓起,直将两边的奶尖对在一块儿,像全然不知道该怎样取舍,又想一次性的将两只淫贱的奶尖一齐吃到——
于是小美人儿那双侧的乳峰全被男人的大掌抓揉得发紧,转瞬间见对方的头颅低垂下去,伸出一条肥厚猩红的肉舌,上边布着舌苔,湿黏黏地聚着口水,隐约能见着上端冒散着的热气,惹得温容的呼吸也愈发急促、加重,下一秒叫男人突地飞快舔上敏感骚淫的奶尖,更是情不自禁地惊喘出声:“……唔啊啊、啊!……两只骚奶头一块儿被吃了,呜……大舌头舔死了,好烫……骚奶头要叫肥舌吃肿了……”
温容真正放开来的时候,不知道多么骚情泛滥,淫浪诱人,两个奶豆被舔咬得爽得不行,一齐在男人一条大舌的拨弄下齐刷刷地左右扭转、颠倒,颤颤地发着抖,奶尖早叫人重新用口水湿抹上了崭新的黏腻亮色,就连乳豆上端的奶孔也不由得舒爽地舒张开来。
那痒麻的快感一路顺着嫩豆的核心洋洋传遍整个上身,叫温容不得不放声淫叫,不仅是那正吮着美人儿乳粒的男人,更叫其他在旁边观看的男人心情复杂不已,好像到手的东西就这么跑了,竟叫别人一时占了先机。
男子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心中已是开始窃喜,又用力吃了好一会儿两颗骚贱的奶头,将它们直直地舔吮到红肿,温容更开始不住地叫酸怕痛,这才恋恋不舍地将红果儿从口舌之中吐露出来。
男人的鸡巴正胀硬得厉害,耳边只听得温容娇喘阵阵,显然是还没缓过神来,这时正叫他身后的男人放开双手,握住那盈盈的细腰往后拉扯,使得美人儿身子直立,目光还痴痴迷迷,一边的腿已然叫身后的人从旁捞起,像是在直接邀请他进去。
男子从地面上站立起来,尚还在疑惑自己是否会错了意,却仍被温容蛊惑着越靠越近,见美人儿媚眼含光,湿凝凝地结着水汽,那双腿之间的肉穴叫男人扯着大腿给掰扯得明晰通透,更让周遭的人都看见那身下、胯间湿淋淋地朝下淌滴着汁水的艳红肉花。
一根硕大红紫的阳根在那穴眼肿进进出出,从女穴的层叠媚肉中带出支支缕缕的水液,叫那些人全都看得眼睛直了,冲着眼前的淫靡景象发起了臆想。
温容全然不觉,已然被操得痴了,单独支撑在地面上的一条长腿颤颤软软,身子不得不后靠在男人身上,口中被干得咿咿呀呀地叫着,又时常被那抽插打断得磕磕绊绊,意有所指地暖暖淫淫道:“好不好看?唔……你躲在那儿那么久,难道还听不到我之前说的话?你要是不来,我就叫别人了……”
听了温容这话,那男人哪里还能犹豫?当即眼中闪出兴奋、迫切的光芒来,不再多说些什么,急匆匆地、野兽似的从口中发出粗沉喘息,手脚忙乱地低下头去,只几下功夫,便卸松腰带,从裤裆中掏拿出自己那壮硕极了的肥屌——
这阳具颜色极深,是红棕色,周身也没什么毛发,更显出肉棒柱身到了下端的位置,愈发变得粗壮肥沉的境况,竟有平常的纤细女子那手腕的粗细,看着十分骇人,从那粗糙的底裤中几乎弹跳脱出时,更显得茎身粗壮,将温容吓得口中低低惊呼一声:“好粗……”
瞬间那女穴内又涌起阵阵骚痒难耐的意味,光想着这样一根粗屌即将顶进自己的屄道之中,那里面的媚肉就抑制不住地层层翻绞溢水,面上抽动起自己秀气漂亮的鼻尖。
男人听见这近似于称赞一般的声音,心中的得意哪里还忍受得住,立时又向前一步,将自己的火热阳具胡乱顶上美人儿湿黏的脏淫肉阜,在上边蹭动了片刻,竟也将温容顶出了好些急促的喘息,刚张了张双唇,想要说些什么,下一息之间便觉一个极为粗壮硕圆的物体抵上了自己腿间正被另一男人反复抽捅的穴眼边缘。
第二个男子的膨胀硬圆的龟头就着那被抽插出来的淫水白沫,被抹上了一层细腻的汁流,柱头最顶端稍微圆尖些的地方不住顺着温容那叫人插得骚嘴儿开敞的蚌肉嫩口顶戳,又美人面色迷乱、一个不注意之时,忽地胯下用力,以一只手扶着自己胀痛难忍、急不可耐地想要钻进淫穴中去的肉具,伴着相当沉重响亮的“噗嗤”一声,将整个长椭圆的肉头顶操入穴。
“唔……啊!太粗了……好大……”
温容头一次叫两根男人的肉屌同时插入女穴屄道之中,那娇嫩极了的花茎还没能承受得住这样的顶撞和撑碾,当下的面色渐渐由潮湿红晕中泛出一点纸样惨白,头脑也瞬时清醒了大半,想着自己从来没做过这事儿,万一头般这样,就叫根本不认识的人捅坏了嫩穴儿,这又该怎么办?他回去要是被发现了,该怎么跟大哥解释?
……况且他当时纯属鬼迷心窍,叫那最开始同他艳遇的男子哄骗了,还以为有多么舒服爽利,没想到竟这般叫人难受!
他不要玩了!
温容这样一想,更觉自己那屄口处的一圈骚肉给挤得酸痛,好似要叫那其中包含、吞吃的两根阳具给直接撑得松烂了。他毕竟还是个不太懂事儿的少爷,当下把自己吓得支支吾吾,甚至抽噎起来,又是个娇滴滴而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