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爱交合的渴望,眼下被男人在身后缚着双手,根本无处可去,更不提他那淫穴也在这过程中叫众人目奸得愈发湿淋淋的厉害,几乎要抑制不住当中怎么也不能被彻底满足的痒意——
难道他真是这样一根壮硕肥硬得不得了的鸡巴也满足不了的吗?难道他天生就注定如此骚贱放荡,以至于到了这个境地,就止不住地从那脏污腻软的畸怪女穴中渗出水来?
温容尚在怔怔,软舌已经开始缓缓蠕动,终于臣服于男人的淫威,从那被自己反复碾咬了数下的双唇中难堪又期待地吐露出话语来:“唔、啊……各位路人,谁来行行好、唔!……不要再顶了……嗯……骚货的贱奶头现在痒得厉害,快要难受死了,哪位大哥能给娼妇吸吸奶头……哦……”
温容说到最后,尾调上扬,声音千调百转,带着不可说的娇嫩媚意,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声音说出来有多么动听勾人。
他这身子就像什么银碗、玉碟,人们和他自己也常常以为这美人儿只要那么多,只要将这器皿盛满、装好,那就十分完满了。
不想他是个完美的残缺货色,虽然面上看着干干净净,和平常的东西没有什么具有残缺的不同,实际上那碟碗之下悄悄叫什么造物的主神铸凿开了一个小眼儿,但凡是灌进去的水液精汁,通通都会从那小小的缝隙当中悄悄溜走,因而怎么也填不满、喂不饱,眼见那倒进去的琼浆玉液才刚及碗面,却常止不住地忽然像个泄了气儿的皮囊,从最中间就端端正正地塌陷下去,液面下降之后,显然又是一个无底、无尽的深渊淫洞,如何填得满,如何充实得干净?
温容这话一出口,原本互不相识的几人顿时面面相觑,一时觉得自己听错了——
这样一个淫荡极了的小小娼妇,在许多人面前公然行淫还不够,更要勾引其他男人来服侍自己!
更何况这娼妇竟还十分亮眼的漂亮,天底下难道还有这样的好事?再者说来,难道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就一点儿都不管么?如若他们当中有谁突地冲上前去,过于早地宣誓了自己的急不可耐,岂不是要叫人看笑话、看不起,背地里骂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淫虫色鬼,见到个美人、骚货就要往上凑着占便宜?
于是一时间虽然人人心动不已,却也因为种种疑虑和困惑而不敢上前,纷纷在原地轻微地踏步。他们心中焦灼又期待,面上却还互相打量,做出一副不甚在意的平静样子,胯下那屌物却都纷纷不约而同地起立、勃动,耳边直听着骚软美人那被捣得哀喘骚叫个不停的黏腻声响。
众人只见温容这时鬓间发丝散乱,小巧明丽的面庞白嫩,又从中透着层叠滴水的艳稠酡红来,好像喝醉了酒,一双眼睛更止不住被男人插得眼神涣散,从那眼内透着湿淋淋的光,口中仍然低低地吟叫:“哈……啊!奶头硬死了……”
温容此时此刻,哪里还有平日里身为甚么小少爷的半点骄纵放肆,胸前一对儿嫩乳圆圆嫩嫩,因着先前受了挑逗,却不被完满地安抚、揉弄,更叫他止不住地想要男人将两颗骚嫩红豆狠狠蹂躏、碾弄,当下更是涎水泛滥,几乎揽不住地痴痴从美人精巧含凝的唇角处流溢而下,转眼间竟见远处有一男子身影大步走来,几下就到了他身前近处——
原来正是之前那一直躲在远处偷偷窥视他与人交合的男子。
那男子原本也不非常直截了当,可他那裤裆中的肥硕肉屌实在痒痛得厉害,担心自己再优柔寡断下去,定然又要叫其他男人再次抢先,于是不过犹豫了短短几息的功夫,便走上前来,正当低头看着那柔嫩极了的骚贱美人儿时,才真正觉得他有种慑人心魄的漂亮美满。
男人的呼吸粗重沉沉,几近立刻就在温容的身前半腿跪立,因对方的身子被身后的男人锢得前倾得很,一等那男子跪在他身前的杂草地上,整个面庞更叫那几乎是自个儿送来的骚奶盖在面上。
男人只觉那触着自己面颊的两团肉球圆圆滚滚,柔腻骚嫩,上端的硬胀奶头由美人扭动着的身躯不停、不停地送到他的唇边和口中。
那男子嘴巴当中喷洒出来的热气儿全一股脑地浇灌到了温容胸前的柔嫩肌肤上,一时越发觉得乳肉骚痒难耐,涨涨地发热发烫,两团乳肉真如水球似的朝外、朝下沉沉坠着,于是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骚情,口中带着羞赧和急切,小声催促道:“快舔舔……骚奶头等不及了 ……唔……啊啊!就是这样……嗯、哦……爽死了……肥舌头好会吃浪货的奶头,唔 ……”
温容不过才开口的功夫,男人却比他还要更加急迫、紧切地张开一双厚实的嘴唇,鼻间只闻得那圆嫩的乳肉上端传来一阵淡淡的香味儿,让他头晕目眩,心中还想,操他妈的,骚货身上还有女人似的体香!
当即更加急色迫切地将一边乳豆猛含进嘴,用自己软湿潮烫的厚唇狠狠含咬抿吮小美人儿的娇嫩乳头,一瞬间把那红艳的骚豆挤得圆扁发胀,催出温容的鼻音来:“……唔!”
男人全然不管面前这骚货的奶头还叫别的男人吃过、舔过,上边是否又沾染了别的男人留下来的、已经干涸了的涎液,只一个劲地像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