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出来,有些惋惜地道:“果然没有奶,好可惜,明明都涨到这么大了,骚奶头都跟着肿了一圈,像生过孩子的女人一样。让我摸摸肚子……”
楚琸说完,就把楚郁上半身上的睡衣一气扒落了下去,让那些毛茸茸的松软面料全都落在楚郁的腰际。楚郁将近一半白皙的身子都顿时暴露了出来,竟然出了不少薄汗。
房间里面虽然有冷气,但一直穿着这么有些厚度的衣服,又全身燥热地和人做爱,楚郁不可能一点也不热。
他薄薄的后背上有些湿意,敞露出来肩膀直挺而略有些瘦削,锁骨很明显,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是那么一片雪白的颜色,肌肤光滑得像新生的花瓣。
楚郁的小腹平薄得一如往常,这时还看不出来什么和他那奶子一样明显的异样,年轻男人宽阔的手掌抚摸楚郁薄嫩的肚皮,让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体,旋即又被对方狠狠地掐住了腰,忽地开始新一轮的冲撞和顶操。
楚郁腰酥腿软,之前自己胡乱扭动时得来的快感完全比不上弟弟的挺腰顶胯的猛力抽送,娇湿的嫩逼里边不一会儿又被操出了阵阵连绵不绝的咕啾、咕啾水声,埋在子宫宫腔里的阳具也继续大胆捣弄起来,持久地捅肏着美人哥哥那处湿濡肥淫的骚口。
楚郁被自己的亲生弟弟操得几乎眼冒金星,只觉一阵阵快感在眼前划过道道闪烁而过的白光,刻不容缓地攒集着高潮所需要的热流。他的宫口和屄道都都被猛捣得泥泞不堪,被奸得止不住的骚水盈盈地充满整个女穴阴道,将楚琸的性器浓浓地包裹起来。
这清冷美人的身躯更不停地被弟弟向上挺撞的肉胯击打得上下晃动,胸前那两只骚淫的雪白嫩乳打着圈地悠悠晃颤,荡出来的乳波又白又骚,嫣红的乳头勾人极了地在对方的视线下跟着一起摇动,叫楚琸忍不住又低下头去狠狠咬住另一颗备受冷落的骚乳,终于把这一只骚肉粒儿也玩得和另一边一样肿圆。
楚琸这才低低道:“肚子这么小,里面的宝宝长大了怎么办,会不会把肚皮撑破?哥哥的子宫也好小,只把鸡巴插进去那么一点就要被塞满了,里面却要装我的小孩,这么紧的地方会慢慢涨得跟皮球一样大……哥哥是怀了我的小孩吗,嗯?——”
楚郁被他说得开始抽泣,一张脸涨红得像熟透了的石榴,脸上的红晕顺着脖颈向下移动,那娇艳的粉色一路蔓延到了比锁骨还要往下的位置。
楚郁磕磕绊绊,甚至有些结巴地回应:“不、不是……哥哥不能怀孕的……唔、啊!……真的没有……”
这一点楚郁心知肚明,楚琸当然也记得哥哥之前曾说过自己的子宫没有生育功能,自然不可能怀有小孩,更何况是他的——亲兄弟乱伦生下的小孩,简直比楚郁腿间的那只女穴还要更畸形。
可越是这样,楚琸嘴上就越口无遮拦,存心想看楚郁羞得头顶都要冒烟的样子,眼见楚郁已经羞怯懵然得话都说不流利,加上被悍然地操了这么久,脑筋也不灵活,显得痴痴傻傻的,就像是个被男人操大了肚子的傻兔子,精致圆润的鼻头细细抽动,一会儿又被楚琸操得只知道尖叫,岔分开来的两条腿紧紧夹着楚郁的身侧,只知道哀求和呻吟个不停。
“什么没有?骚货明明就是被干得怀孕了,不是我的又是谁的?”楚琸不依不饶、慢条斯理,说完前面几句话后,又忽然转换了语气和神情,佯作拷问地道:“还是说骚兔子怀了别人的野种不想让我发现——?”
楚郁更惊惧了,他的肩膀轻轻抖颤,也进入了角色,听到弟弟的话后连忙摇头:“也没有——没有别人。呜……弟弟、阿琸别欺负我了……”
楚郁的示弱没有让对方放过他,反而继续变本加厉地质问:“那你说,骚哥哥肚子里的小孩是谁的?”
“是阿琸的……”楚郁一边说着,一边羞耻极了地将头偏到一边,两边薄薄的眼皮紧紧地合拢,极为快速地轻颤飞闪,说完又哽咽了一下,努力摒弃廉耻着答,“呜……啊啊!哈、唔……是弟弟的小孩,骚兔子哥哥被弟弟操大肚子了,奶子也肿了,逼痒得只想吃阿琸的大鸡巴……啊……好爽,子宫被弟弟完全干开了……”
楚郁说完这一段话,楚琸哪还忍耐得住?立刻又狠狠扣着对方的软腰朝下猛按,硕硬的鸡巴甚至又悄悄胀大了一圈。
炙烫的肉棍一直捅操到美人哥哥身体的深处,不知疲倦、甚至是更加凶猛地奸淫着他肉逼深处的娇嫩肉宫。
楚郁的手搂得紧了些,凑过去断断续续地和楚琸接吻,对方这回没有躲开他,认真地含吮着楚郁的双唇,时而从唇舌交缠的空隙中发出低沉的,如同年轻野兽般的嘶喘。
他完全沉浸在了铺天盖地的情欲之中:“唔……嗯、啊!——哥哥的小逼真的被操肿了,骚兔子的贱穴只给阿琸操……啊!呜呜、啊啊……”
楚郁还没说完,迎来又是好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抽插操干。楚琸真是喜欢看他这个样子,又骚又纯,一对薄薄的嘴唇像是裹了一层甜腻的蜂蜜,只会吐出让他觉得悦耳的话语。
楚琸随手又狠狠掐了一把楚郁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