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情放荡骚贱的身体尤其喜爱这种被填满的感觉,甚至早就隐隐开始觉得不满,剩余的花径穴道全都饥渴骚浪地抽动和绞弄个不停,急切地渴望傻继子那绝大部分还正停留在外边的阳具继续操干而入,将他彻底喂饱。
周嘉木被方情的喘叫声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肉棒把方情撑坏了,毕竟他一低头看去,就觉得自己胯间这根粗勃的东西相对于小妈的嫩逼来说着实吓人了些:对方白嫩的腿间被撑得大大张开,一朵娇淫骚软的肉花不断地细微打颤,两边原本肥软柔腻的屄唇更被撑得紧绷。
周嘉木实在看不出来方情究竟是怎么用他那小得要命的骚洞把自己的龟头吞吃进去的,他接连说了好几声对不起,一张英俊的脸上越涨越热,出奇地觉得小妈的淫穴就该把男人的鸡巴含在里面。
这傻继子手里还抓着小妈的两条腿,听见方情没什么力气、甚至是娇滴滴地叫他“出去”,结结巴巴地说:“可是我出不去了,阿情……呼,阿情的逼吸得好紧,里面有好多水,夹得我的肉棒好爽,比刚才还爽……”
周嘉木一边说着,前后挺着腰身和胯下,一边示意给小妈看,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他一将身子后撤,试图把自己的肉棒抽离出来,方情那下贱的淫穴里的媚肉就哀哀地缠绕上来,对着继子粗硬的肉屌孜孜不倦地挽留吮吸,整只肉嘟嘟的骚嘴一下下地紧紧夹缩着,几乎把周嘉木头一回操进女屄里的鸡巴给夹得缴械了,无论如何也拔不出来。
周嘉木再一向前摆腰,肥硕屌具的小半截柱身却轻易地陷入方情的阴穴里。
他的肥蚌中分泌出来的逼水越来越多,而他那傻继子的鸡巴坚硬滚烫得就像是一根粗硬的楔子,轻而易举地捅插入方情湿软骚热的穴道,把上边层叠分布着的绵腻骚肉一寸寸地顶开。
周嘉木像是着了魔一样,他些微瞪大了自己那对狭长的眼睛,全神贯注地盯着小妈身下那片淫靡粉艳的场景,眼睁睁看着自己粗肥的屌器一点点没入到方情的屄穴,很快就操干进了整个柱身的一半。
周嘉木一边在嘴上继续道歉,一边持续地把自己壮硕的鸡巴钉入方情的穴里,不断低沉地喘着粗气,听着又可怜兮兮的:“阿情的逼里真的好软好挤,唔——不知道为什么就操进来了,嘉木的肉棒好痒,让我动一动好不好……”
方情爽得腿间那朵湿靡的肉花直抖,面色越来越红,感觉到自己的阴道被一点点逐渐填满,他几乎又要不知廉耻地浪叫起来,两条正被傻继子握住的腿软而无力、仿佛只是作个样子似的在空中挣动着,嘴上仍勉强支撑道:“怎么又进来了……唔……啊啊!越操越深了,你出去,不可以操小爹的逼的……呜……”
这骚货虽然口中这么说着,随着年轻男人笔挺性器的逐渐插入,脸上的神情早就一片茫然。
周嘉木的鸡巴完全不逊色于周致闻胯下的那根东西,柱身上盘布的青筋高突肥壮,凸起的纹路顺着他插入的动作刮擦着方情女穴甬道里的嫩肉,把他那层层叠叠的骚贱淫嘴儿顶得逼水狂流,就连穴壁上最娇嫩敏感的骚点也在突然间被寻觅和磨蹭到。
“啊、啊!——操到骚点了……哦……”方情蓦地惊叫一声,整个身体软绵绵地泄了力气。
他修长白皙的双腿不再蹬动发力,直接周嘉木各自握着一边的腿根重新掰开,摆出一个更为浪荡大敞的娼妇姿势。
周嘉木就是觉得小妈这个样子才最好看,鸡巴插在逼里的感觉也比只是在外面磨蹭舒服了百倍。他抓着方情各自一侧的胯骨,咬着牙往小妈水乎乎的嫩逼里面狠挤,方情哀哀地喘叫和呻吟着,恍惚间已经忘了自己之前都说了什么。
他的双腿半立着踩在床面之上,那对儿雪腻浑圆的肉屁股终于诚实地扭动起来,颤颤巍巍地挺着骚臀和那当中悄悄生长的畸形肉逼朝前迎合挺送,直到周嘉木笔挺凶悍的性器猛然一记深狠的摆动,将最后一点多余的距离也彻底消减,使得他自己的整根鸡巴完全没入,顿然发出一声清脆的“啪!”的淫响,方情雪白绵软的身体跟着一块倏地抽搐,眼神已经完全迷离。
周嘉木在性爱方面格外无师自通,他稍微停顿缓和了一会儿,便依旧根据自己先前在小妈的腿根间不断磨蹭顶撞的姿势,继续在方情屄穴的花径当中来回扩张。
方情的女穴虽然饥渴耐操,但他上一次和男人交合之时,不过也只是他的嫩逼第一次被真正的阳具插入,仍然还算生涩,加上这之间又隔了好几天,叫他的花穴仍然紧致狭窄,花了傻继子好一会儿功夫,才算把那欠操的贱穴彻底插得松软湿绵。
方情的穴道中全是他发情时涌泄出来的淫液,因此十分湿滑好操,周嘉木在其中时轻时缓地抽插了近百来下,小妈的肉逼里已经到处都是咕啾、咕啾地被操得翻绞涌动起来的逼水,回回都戳顶到方情穴壁上端的骚心。
他那圆圆的骚点每被傻继子狠戳一下,方情原本平坦的小腹就要跟着一起抽搐和猛缩起来,窄薄的腰身像是渴水的鱼一样急切地乱扭和摆动。
周嘉木虽然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