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晚过后,方情便和周嘉木疏远了。
周嘉木不知道Cao了自己父亲的妻子是个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名,方情因此说了好几次,叫他绝对不能把这事告诉别人,自己则心里有鬼,往后再面对周嘉木,也很别扭,完全不像之前那样亲密。
对方头几回仍然想晚上跑到小妈的房里一起睡,都被方情悉数拒绝,后来渐渐明白小妈对此莫名开始抗拒,便不再提出这样的要求。
周嘉木不和一向温柔和气的小妈说话,只好去找相仿年纪的年轻下人,但他们也并不同周嘉木胡闹,这英俊的大男孩便迅速地在几天内蔫了下来,像是缺少光照的植物:
他在周家中没有人一起解闷,后来干脆出门去找朋友,方情本以为对方要晚些才能回来,没想到周嘉木竟临时决定带人回家一块玩——
他之前刚好买了新的游戏机,还有好几款游戏,全都是他这同学喜欢的。
周嘉木傻归傻,但到底不是全然一无是处,比如这傻子又帅又有钱,看上去是个富二代,比如他那同学之前说过自己喜欢玩游戏,周嘉木果真就乖乖买了。
对方一进门,便冲整个屋内环视一圈,并不掩饰地赞叹两声。周嘉木显然很受用,他那张英俊而时而冒出一点傻气的脸上露出了个微笑,叫一旁早在门口等候的下人帮忙拿了双崭新的一次新拖鞋,叫向明穿上,随后又向对方指认正巧待在客厅内的方情,道:“这是我小爹。”
他也对着方情看了又看,继而又向对方介绍了同学。
方情已经从宽敞的沙发上站了起来,轻声地说:“不是说要晚些回来?我给你们洗点水果,要吗?”
按理来讲,方情嫁到了周家当“周太太”,无论是洗水果还是切水果都轮不到她做,但周嘉木不知道想了些什么,点头应了,眼见着方情起身去往厨房的方向,扭头叫向明自己坐一会儿,自己快步跟了上去。
方情走进厨房,轻轻扯了扯身前的领口,刚拉开冰箱门,就感觉有人从身后抱向自己。
他吓了一跳,手中的门砰地弹了回去,旋即又觉得那气息有点熟悉——
方情被捏着肩膀转过身,果然看见周嘉木那张年轻俊朗的脸。对方看上去有点不高兴了,将自己的小妈像个玩偶似的抱着。
方情觉得这傻继子把他搂得太紧,总让他想起一些让人脸红的事情,不禁轻喘着将两只手隔在自己和周嘉木的中间,小声说:“你干什么啊……”
周嘉木像是没懂小妈的意思,也没被方情冷落过那几天,继续不依不饶地将下巴搭在方情的肩上,大狗撒娇似的,用一种低低的语调说:“不要不理我。”
周嘉木Cao人的时候像狗,Cao完了也像,他往方情的肚子里灌了一泡Jing水,狗的习性就上来了,也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就是不高兴对方晾着自己。
方情又轻轻抽了口气,那是他感觉到周嘉木在用双手握着他的腰,试图把他架起来。他的后背紧紧贴着冰箱,周嘉木的腿趁机无师自通地顶进他的腿根处磨蹭。
方情眼睛都要shi了,从这傻继子开始触碰他的身体后,方情浑身都使不上什么力气:“谁不理你了?你和同学玩得不好吗?”
周嘉木说:“一点都不好玩,没有和阿情在一起好玩。”
他越说越委屈,意思很明显:如果不是方情不理他,他也不需要去找同学。
别人断然不能凭借这短短几句话得到方情的怜爱,但周嘉木确实勉强可以。方情叹了口气,身上已经被撩拨得一片燥热,迷迷糊糊间被对方用灵活的双手掀开薄薄的上衣,霎地露出一对正被文胸包裹着的嫩ru。
方情那nai子皎白酥圆,像是两团软腻香甜的雪。
他以前还在外面工作的时候为了不让别人发现他这格外浑圆的双ru,只能用裹胸紧紧挤着,现在在周家稍微宽松,仍然还要顾忌着周嘉木和一众下人,像女人似的将两团软rou委委屈屈地箍在ru罩里,看着滑稽、奇怪,又奇异地和他那张漂亮脸蛋呼应起来,勾得人心里发痒。
周嘉木的手指轻轻一勾,就把他胸前那将将盖住ru尖的半圆nai罩边拨弄下来,叫面料卡在方情胸下的肋骨上边,一对雪白的nai子便腾地跳动而出,晃晃悠悠地在傻继子的手掌里转了两圈,两颗粉艳的nai头像是新生的浆果般滚滚颤颤。
周嘉木抓住其中一只半圆的耸挺嫩ru,想也不想,就像贪恋母ru的小孩似的将嘴唇攀嘬上去,rou红shi腻的舌片shi漉漉地扫过小妈樱粉浑圆的ru晕,绕着圈地把方情那颗nai头舔得sao硬红肿,咂出啧啧的吮吸声。
方情只觉自己身前那sao贱的软rou前端传来一阵阵触电似的酥麻快感——
他这对nai子甚至比女人还更敏感些,被傻继子囫囵地吃得又痒又爽,好一段时间没有被男人爱抚插入过的身体顿时涌上大片saoyIn的欲意,叫方情那张一向白净的脸上又臊又红,两片软嫩的嘴唇不停地颤,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间发出细细的yIn叫。
方情的双手略微无力地搭在周嘉木的肩上,断断续续地喘息,“唔、哈……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