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喘息了好几下,接着道:“是……那个肉洞,唔——刚才嘉木的肉棒也有碰到的,是小爹的逼……”
“我想看。”
周嘉木的呼吸跟着方情说话的语调一同变得粗沉急促起来,他宽大的手掌伸探下去,隔着一层被子和对方身上的睡裙去抓揉方情肉乎乎的屁股,掰着那瓣十分有肉感的软臀向外拨弄,把方情玩出了好几声几乎可以称得上娇滴滴的呻吟,接着又觉得那几层东西妨碍了手感,干脆一把将两人身上早就已经滑落得歪斜松散的被子掀到一边,催促着说:“嘉木想看阿情的逼。”
事已至此,方情也没有办法,只能从床上坐起来,半靠在床头。
他那两只莹润饱满的奶子还翘挺着,光明正大地敞露在傻继子的视线之下,仍然还在轻轻地跳晃。
方情身上的睡裙也实在发皱得不像样子,先前已经被周嘉木扒得整个领口都从肩头滑落下去,卡在乳根下方,衣服的下摆也直直地被撩到大腿腿根,让方情一对儿玉做似的长腿毫无保留地相互绞并着,在傻继子灼热目光的再三催促下,才终于慢吞吞将它们打开——
他雪白的双足各自踩在左右两边,摆成一个M字。方情身体上的下贱秘密就这样直接暴露在了高大英俊的继子面前:
那肉逼这时湿得可以,一朵骚淫的肉花上布满淡淡的潮粉,整个阴户圆鼓绵软,肉阜肥腻得像是一只才被打捞上的活蚌,在周嘉木的眼皮底下瑟瑟发抖,挤得那肉缝两边的两片细小阴唇也跟着一起蠕动细颤,当中包裹着一条湿红潮热的肉缝,不断有淫水从女穴的屄眼中吐泄出来,化成细细的一缕倏然滑落,将方情的股间打出一道道水痕。
方情的呼吸更加紊乱,几乎不敢看着周嘉木,他低头用几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拨弄自己湿乎乎的阴唇,竟然带动了更多的逼水从穴口当中涌流出来。他甚至能闻到一股淡淡的骚味儿——
这味道催动得他愈发情动,手指无意间擦过肉穴上嵌着的那颗已经被周嘉木的鸡巴蹭得有些红肿的阴蒂,更让方情毫无脸面地在傻继子面前喘叫出声。
他的这颗骚酥麻难当,显然已经被继子的大屌磨得上了瘾,稍微一碰就爽得要命。
方情好不容易按捺下当场继续抚慰那骚豆的心思,这才一边喘息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抚过相应的部位道:“唔……这个就是小爹的逼……哈、嗯……被逼唇包着的这个洞,就是我刚才说的屄眼,插进去会更舒服,但是嘉木不可以,因为小爹是嘉木父亲的妻子,只有丈夫才可以把肉棒插进来……”
方情说着说着,自己倒先觉得心虚起来。
别的不说,他新婚之夜的第一次女穴开苞就不是给的周思睿,而是他的弟弟。方情以往虽然也有和自己这个丈夫进行一些亲密举动,但到现在也为止也没有与对方真正交合过一次。方情心中多少觉得羞愧,倒是周嘉木坦然极了:
方情只见自己这个傻继子似懂非懂地听了一会儿,脸上又是了然,又有困惑,还带着非常明显的遗憾,最终却没说什么——
因为对方似乎已经冲着他那肉逼看入迷了。周嘉木仿佛从没见过这么精巧的玩意儿,就觉得小妈两腿中间的那个肥嫩的女鲍漂亮极了,满是骚气儿,见到它的第一眼,周嘉木就觉得自己的鸡巴狠狠跳动了两下,立马就想把那粗勃发烫的肉具用力干进方情花穴上的红艳肉眼之中。
方情只敞开腿给周嘉木看了一会儿,就已经羞耻到了不行。周嘉木半跪在方情的身前,对着他那骚逼专心致志地看,本身对方情就是一种压迫和引诱。
这年轻高大的傻继子身上穿着的浴袍甚至都遮不了什么,下摆的两片衣料各自被他腿间一根巨硕得让人无法忽视的粗热阳具撑向两边,狰狞蓬勃的肉棒几近暴露无余,它粗肥的头部饱满浑圆,像是刚从树上采摘下来的鲜李,鸡巴柱身翘直抖擞,上边分布着纹路细杂的暴胀青筋,整个柱身都在冒着鲜活的热气儿。
方情又羞又臊,眼睁睁看着傻继子挺着鸡巴朝自己简单几步凑到近前,只能轻微呜咽着将双腿搂着。
周嘉木还不需要人教,就已经自己扶着肉棒开始摆弄,沉甸甸的粗悍阴茎持续而急躁地拍打在美人小妈的女逼表面,直接把那几片才刚开放的细嫩花苞般的肉唇扇打得果冻似的晃颤起来。
方情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像被挑逗后的肉蚌闭合起自己羞答答的软壳,把两条腿关拢,继续把继子的阳具用力地夹着,浑然不觉地发起了浪道:“继续……哈唔……磨我的逼,呜……肉棒好粗,啊、啊啊啊!就是这样……”
方情说着,声音里带出了浓浓的情欲。
或许是男人在性爱方面天生的冲动和灵敏,周嘉木光是看着小妈这样,就已经渴望得鸡巴胀痛,更觉得自己的肉屌紧贴着的柔腻女逼和腿根处的绵肉肥软细嫩得要命。他立刻把方情并上的双腿紧紧握住,挺着强韧的腰胯在那缝隙里使足了劲地冲撞。
周嘉木这小妈看上去瘦瘦弱弱,实则身上该有肉的地方一处不少:比如他那对儿女人也比不上的奶子,比如方情两腿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