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不要来了。”杨潜打断了他,嘶哑着嗓子说道。
然而第三天孟槐还是来了,他看着杨潜被百般玩弄却只是呆在衣柜里。,
第四天第五天,孟槐心里的愧疚与心虚逐渐扭转,柜门外杨潜呻吟声煽情得很,像是明明知道他在衣柜里儿故意叫给自己听的一样,是想要勾引自己吗?不会的杨潜会是那样的人,但是他是想要离开杨璞啊现在他这样的身体除了找他这个知情人之外还能找谁呢?——太多的问题与钻牛角尖一样的偏执令孟槐的思想越来越危险。
直到一个月后的现如今,他站在被自己亲手蒙上眼睛的杨潜面前,捣着胸口略微压下过于急促的心跳。“我这是为了帮你。”孟槐舔了舔唇,即使是他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过于冠冕堂皇。他看着杨潜毫无遮掩的赤裸身体略微怔着,最后还是强迫着自己回过神去专注在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他准备了几个微型摄像头安装在这个房间,毕竟自己的身体不可能一直呆在狭小又空气不流通的衣柜,他不能让杨潜知道摄像头在哪儿,不然一定会避开镜头的。他笑了笑,是与之前截然不同的微涩又古怪的弧度。
等装好了,他便回到床头,有意伸出手从对方的腿根一路摩挲到了脸上,摘掉了杨潜的眼罩。“为什么,孟槐?”杨潜的悲意几乎从眼中渗出来,这比起杨璞给他的打击更大,他曾以为干净到不谙世事的人,在被杨璞羞辱时几乎都抬不起头对上视线的人,假借着帮他的借口,藏身在衣柜里偷窥着他被人凌辱玩弄。“为什么?”他忍不住问。
“我只是想我们三个能和以前一样”孟槐笑了笑,言语中的意思却更为深远一点。三个人和以前一样?怎么一样?亲密无间?那么是想在杨家兄弟当中横插一脚,作为再一个分食的人?不杨璞怎么可能会同意,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发现了孟槐的照片他也不会被这么监禁起来,彻底与外界隔绝。
“杨璞不可能答应的——”杨潜闭上眼,沉声说道。
孟槐抿着唇笑,伸手摸过杨潜的耳廓。“这个你不用担心”他的手绕到了后颈,摸上杨潜的颈圈。“这里的钥匙我已经想办法配到了,就算是杨璞不允许我也可以——”他扯住项圈,将杨潜带到自己面前缓慢得贴上一个轻吻在对方唇上。
怔愣了好一会儿,杨潜才明白过来孟槐话语里的意思。他挥手拍开了孟槐的手,压低的声音如同咆哮:“滚,滚出去!”他扯着桎梏住自己的锁链,就如同被栓在一块地上的狼,任是谁都能跑过来叼他一口肉。
孟槐却并没有收手,他伸出双手从背后摸向男人的骚乳,那里太过敏感了被摸一摸便让人没了力气。“孟!!”杨潜想挣扎,却被对方捻起了一对小奶尖亵玩。“不”他勃起了,“别碰我”他喘息着,却因为快感而瑟瑟发抖。
“果然你的胸被调教得真敏感,摸一摸就已经像是快要射了。”孟槐轻笑了一声,杨潜的胸乳摸起来的手感比他意淫的要好上太多,他加重了手上的劲道,“其实你更喜欢这种被虐玩的感觉吧?真是一下就淌出那么多水——”那对胸乳在他手中被捏变了形。
杨潜忍了许久到底还是没有挨过去,他轻声喊起来:“轻点好痛——”
可是孟槐却并不吃这一套,他在杨潜耳边说道:“低头看看,你的胸都要被我捏坏了。”杨潜循声低头,自己的胸被掐得红了,乳头翘起着涨得像是快要裂开。“嗤你射精了哦,杨大宝。”疼痛对于杨潜如今像是成了快感,在他不自觉的时候不光是身体就连心理也逐渐开始变得越发逆来顺受。若是以前,孟槐这样摸过来他怕是早就一拳将人打了再掐住脖子教训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被人摸摸奶子就高潮,还半点挣扎的劲儿都出不来。
逐渐孟槐的行径日趋越轨,他已经指奸过杨潜几次了,杨潜就算想说也根本没有办法,若是和杨璞说了,怕是要被折磨得更过分。孟槐就像是走了杨璞的老路,从动手动脚到开始逼迫杨潜为他口交,性欲的攀升令孟槐几乎再没有从前的影子。他笑起来的时候有些虚假,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方嘴里也开始跑出一些粗俗的羞辱话来。不过与杨璞不同,孟槐玩起来并没有多少分寸,与循规蹈矩的日常截然相反的极端。
这样的生活令杨潜不堪重负,最后便发起了烧。杨璞因为杨潜生病吓了一跳,可从小到大却都没有买过药,就连现下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他只能出去买了粥,稍微给杨潜喂了一点东西进胃里,接着不知道该做什么好了。
门铃声响。
杨璞关上了卧室的门走了出去,杨潜仅依靠模糊的意识大约也已经能够猜到会来这间公寓的人是谁了。他听不到卧室外的声音,外面如同死寂了一般沉静了许久。他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他看见门把转动的画面。
无论打开这扇门的是谁,这天之后,怕是杨潜便再也逃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