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释的阳根将那水晶球顶到了极深的地方,不仅如此,白狐也跟着挤了进来——秦濯手脚绷直了开始尖叫,很快又被明释两根手指堵住了嘴。
他忍不住去吞吐那两根手指,还是有一些呜咽禁不住泄出来。白狐两足搭上他的肩膀,伸舌去堵住了它,下身更往深的地方顶弄,他两都能感觉到自己的阳根前端顶着颗冰凉的水晶珠儿,那珠子在肠rou的压迫下抵着他两,被两根巨大rou物顶深了,抽出时又被肠物压回前端如此一来一回反覆几次它竟还是微凉的,对三人而言都有种刺激明显的异物感。
“这丝縧还算不错对吗?”
秦濯满额shi汗红着眼角,气喘嘘嘘地瞧他,不怎麽想应他的话。未料到明释忽地往里重重一顶,拧住他ru头,那铃铛猛震,拧得秦濯呜呜直叫:“轻点!轻点!”
他要轻点,那一人一兽怎麽肯轻?硬是一个卡着他的腰,一个压着他肩膀往死里Cao干,纵是秦濯这个炼体圆满的人,也被干的一下子哭了出来,拼命拧着身体也无能为力,只能吊那被Cao,忍不了多久就被Cao的Jing关一松,射到了白狐肚腹上。
“你现在射了,我还玩什麽?”明释笑得狐眼一眯,按住秦濯脖子将他压到白狐腹前,命令道:“舔,把自己射上去的Jing水舔乾净。”
这金主常常在床事半途变本加厉,秦濯也不以为奇,带着高chao後的泣声伸出舌,一点点去舔那毛发上的咸腥浊ye,软tun被撞得啪啪作响,一下一下往白狐厚实的毛上撞。可明释这般使劲,他身子一歪白狐就不好抽插了,於是那白狐又用前足将他抵回去这两个家伙都正在兴头上,索性夹着他,前胸抵着前胸,後背也贴着个人,将他当作馅料一样挤着捣秦濯本就刚泄过正在不应期,身体敏感得一碰就颤,此时被这般玩弄不出几息便被弄得如布偶一般两眼失神,嘴里只剩断断续续的呻yin。
一只手探到身前将他的阳根和玉袋一把捏住,秦濯xue口一紧,身体本能地往上弹,沙哑地啊了一声。
“让我射!”
“等着。”
这麽说着,明释Cao得他更狠了,那粗大的阳根挤在窄小的xue里整根出整根入,白狐亦是,每次他们刚抽出去,水晶珠便往下坠,三者共同碾磨着秦濯的敏感点根本就没停过。秦濯被磨得快受不了了,他十指纠着缠在腕口的丝縧,绽着泪花:“我想射呜别小的受不了啊——”
十个有八个男人听到这种话都不会停下来的,剩下一个是傻子,另一个是善人。明释不是傻子,更不是那剩下的一个善人,他压根就不是什麽善类,听着只会兽性勃发一口咬在秦濯後颈上,挺腰Cao得更狠,Cao着Cao着那面目越发狰狞,竟连一对狐耳都冒了出来。
秦濯在他身前没能瞧见背後Cao他的男人模样,倒是白狐见着了,尖啸一声,明释微微一顿恢复了原状,将一股股浓Jing射了出去射罢抽出来,将绑着秦濯的丝縧从梁上一解,见他跌到榻上被白狐欺身骑上了,便退到床头一靠。
抹了抹额头——竟是一额冷汗。
明释表情冷肃,带着满腔嘲意轻笑一声,只当没这回事。
那皮rou均称肤如蜜汁的男子在白狐身下挣扎呻yin的模样煞是好看,明释看到白狐出了Jing,才手指一挑解了刚才随手在秦濯下身系上的束缚,秦濯这才算是得了个出Jing的机会,一抖一抖地射罢瘫在榻下直喘气。
他身上丝縧未解,两腿被迫大张,下体还与白狐相连着,连着那水晶珠子都还在里头,乌发散乱,看着极是浪荡。明释去摸他的脸,他便微弱地哼哼着乖巧地亲吻他的手指,直到白狐出完Jing球结消下抽出来,才算是缓了过来。
那满xue的Jing水和着yInye濡了一榻,秦濯两腿无力地张着,股间也是黏糊糊的。他动不了,里头还塞着颗珠子,见明释没有主动帮他解困的意思,只好软着声音求道:“主人,把小的解开来吧?小的想去洗一洗”
“洗什麽?小母狐不就该留着我的种,怀几只狐崽子麽?”明释调笑他,秦濯一窒,这兴致来时说的sao话现在听起来简直令人窘涩羞赧。他偏过目光,瞧着自己软下去的那二两rou嗫嗫道:“主主人说笑了你也说了,母狐哪有这根玩意?再留着Jing水也是生不出小狐狸的”他说的挺认真,却不知明释听的津津有味,还想逗他。
“凡人尚有Yin阳一体者,不试试,又怎知道你怀不上?”
秦濯顿时哑口无言,脑中分明一堆“子宫”、“双性”、“Yin道”、“月经”的词,生物与科学的道理绞成乱麻蹦跳着,偏偏一个也说不出来这感觉就像突然有人要你证明自己是自己一样,他一着急思维走进了死胡头,还没发现那一人一狐都在盯着他瞧,眼中分明是慾望发泄後的另一种兴致。
“这”秦濯一急,拉扯了丝縧,顿时被体内晶球扯得哼了一声,随後又是一阵急喘。那晶球造得颇有蹊蹻,看着颇有重量其实不重,明明已被肠rou推到了Cao开了三指的xue口前,可他是真的没力气了,怎麽去挤它都排不出去。
“瞧,你正好先演练一下生狐崽的过程,小宠儿。”
“”——你家狐崽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