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秦濯看了眼自己胸口,两枚小小的ru粒被ru环弄成了玛瑙珠子一般,红红地缀在那里。他并非古板之人,欣赏了几眼,觉得这石榴子的设计挺好看,叹道:“你下次要弄我的时候,能先问过我麽?”
“问你?”明释语气微有怪异,秦濯意识到他是真的没想过知会自己,故而才做得理所当然,顿了顿,揽住他的手臂嗔道:“我并非不愿意,这点痛不算什麽,伤口对炼气圆满的修士而言也只是抹点药的事我不过是想你先告诉我一声,让我有个准备,也让我觉得被你在意着”
“你想被我在意?我还不够宠你?”男人调笑道,打量秦濯的目光倒没有生气的意思。
“主人是宠我的,可我更想成为主人的助力啊。”
因这话说得太理所当然,又挺讨好,明释眉一挑,虽觉无谓仍是允了。
“如你所愿。”
未想到,其後一别便是两个多月,若不是白狐态度如常,秦濯险些要以为明释恼他太意忘形要冷落他了。如今见他带着礼物前来与此前别无二样,秦濯心里高兴,越发主动扯开衣袍方便他动作。
他低着头,看明释含住那被穿过的ru头,穿过针後格外敏感挺立的部份传来快慰的爽痛感,带着一点儿异物感,秦濯不是很习惯,但看着明释伸舌拨弄他的样子,又忽地觉得挺好的——毕竟是个美如谪仙的美人不是吗?
美人做这般色气旖旎的事,如何都是赏心悦目的。
“可以麽?”
“什麽?”秦濯一惊抬头,见明释正倒提着那只玉虫。
明释挑眉:“不是你让我问你麽?”
他想起这事了。
当时他不觉得,只想明释将他看作个独立的“人”,如今才惊觉简直是在为难自己秦濯咬了咬嘴唇,脸红得艳如桃花,低低道:“可以的。”
“可以什麽?”
这次却是明释在故意逗他了,秦濯shi漉漉瞪他一眼,声音更轻:“可以将它放进我xue内。”
这般神情倒是让明释忽觉这般也不错,以後或者可以多问几次,逼着这小宠羞答答地多说几句惹人怜爱的话。
心里想着,他手中不停,两指并着没入那被狐舌舔开了的xue口,一进去就搅出了水声。秦濯那xue早shi了,明释也只是探一探路,见状便抽回手指,将玉虫抵在了入口那玉虫瞬间“活”了过来,一低“头”扭“腰”便往里头钻,激得秦濯“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这玉虫好大唔”
明释盯着玉虫扭动着顶开xuerou,那媚红内壁染得玉虫身躯都带上了艳色,一点点被异物顶开,直到尾端猛地收缩,急不可待地便吞下了整只玉虫,重新合拢成一个一缩一缩的小口,夹住那根小巧的狐尾。
这yIn器确是比之前的更大、更长一些,它撑得肠壁颇胀,而且还在不安份地动弹。秦濯被sao得又痒又难耐,那狐尾上的毛更是毛绒绒的,刺得xue口四周麻麻的痒。
他忍不住便要去摸它,没想到手还没碰到,那小小的白尾巴竟然呼一声长成了半米长的大狐尾秦濯惊呼一声,下意识抓住它揉了揉,手感倒是颇好。
“起来,我的小母狐。”
这显然是在拿他之前的话来揶揄他了。秦濯也不生气,羞赧地胡乱应了声,爬起身,慢慢站直。
这动作让玉虫滑得更深,他差点腰一软没跌坐回去,勉强站直了,一提步,才发现夹了个大家伙根本没法好好走路,不是左脚不稳就是右脚踏太开,整成了一副扭着腰tun的别扭动作,衬上股缝间摆舞着的狐尾看上去更像只狐狸Jing了。
明释坐到榻上指挥着他在室内来回走了两圈,看见青年走得皮肤泛红,玉jing挺翘tun瓣绞紧,两腿夹得微颤,和着胸口摇晃的铃铛直响的风sao模样,忍不住便摄来地上毛笔,看着那笔尖邪笑一声挥笔便写。那笔尖凭空溢出墨汁,笔落之处入木三分,竟是在矮几上描出个活色生香的青年模样。
仔细看那人影画得着实不怎麽细致,可神魂俱全,一看便知画中那年轻男子是如何眉目含春地扭着结实腰肢、摇着雪白的粗大狐尾在发sao发浪。
秦濯直走到气喘嘘嘘才被允许上榻。
那矮几上的春宫图已经画完,他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小图却一直留在了他的脑海里,经久不散。
他有这麽浪吗?
秦濯脸红红地想着。
“爬过来。”明释下令道。
白狐窜了过来去拨他狐尾,秦濯呜咽了一声差点没原地瘫下,用了好大力气才稳住自己,扭着tun爬到了明释面前。到了的时候他已经腿根都shi了,不待吩咐便一把掀开男人的袍子,找到那裤内藏着的阳根含了进去。
含罢秦濯才发觉自己做了什麽他倒是真的挺无辜的,只因白狐从不人言,往往它这麽一坐便是要秦濯去含它兽根,秦濯便也含了,含罢与之交媾一场,榨取兽Jing双修得极是痛快。明释与白狐乃是同一人,当然习惯也是相同的,性慾纵容下他便也自然而然地这般做了
可是明释和白狐又不尽相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