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打开花儿的双腿,从后面进入花儿的身体。卷毛没洞可插,只好半跪在花儿面前,吮吸花儿的乳头。
花儿哭得厉害,满脸糊的都是眼泪、鼻涕和唾液。我脑子里嗡嗡乱响,只觉一团怒火从胸腔逐渐发酵,最后冲破束缚沿着血管冲上我的大脑,或许那时候我已经气到流鼻血,但我已经不在乎了。
我趁他们三人在那边激战的时候,偷摸着沿着梯子爬下来,幸好,他们无人注意到此处的动静。刚刚没看真切,这会儿定晴一看,他妈的,老熟人了,这三个小畜生不就是上次在储物间欺负花儿的王八蛋吗!
花儿大概是最早注意到我的,我见他拼命摇着头,想对我说话,只可惜嘴被堵住了。我打手势示意他放宽心,而后抄起手上的拐杖对着小卷毛的后背就是一顿砸。
幸好我是打篮球的,手劲大,小卷毛还没意识到什么,就被我一拐杖砸得趴在地上,头磕在旁边的柱子上,头顶了个大包。
黄毛小子从花儿的后穴里拔出来,暴跳着朝我扑过来,奈何他个头儿不高,身子骨瘦得像排骨,我攥紧拳头蓄势朝他的脸砸过去,小身板居然就这么在空中划出抛物线飞出去。我收回拳头,手指上沾了些鲜红的血,应该是小黄毛被我揍出了鼻血。
似是见我占据上风给了花儿底气,他含着爆炸头的阴茎时故意收紧牙齿,狠狠一口咬下去。没咬断小爆炸的老二,但好歹是让他疼得嗷嗷叫。他一面摸着自己的老二,一面在原地乱跳,我见势横着拐杖就往小爆炸的腿上扫,小爆炸被我绊倒在地,磕在地上,掉了颗牙。
小黄毛胆子最大,心也最细,他看出了我的脚伤,也知道没了拐杖我就如同笼中虎。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使唤小卷毛拖住我,他负责偷走我的拐杖。
妈的,小卷毛脑子虽然不好使,但架不住人体格大。他带着满身的赘肉向我跑过来的时候,我恍惚觉得一头猪要奔过来撞死我。他用尽力气抱住我,脸庞涨成猪肝色。我像背着一堵结结实实的肉墙,丝毫撼动不了他半分。
我被禁锢驱动不了身体,但我知道我在脚伤的情况下,拐杖是我唯一的武器,无论如何我都不能放弃这个顺手的武器。我紧紧攥着拐杖,黄毛小子趁机一根一根掰我的手指,我甚至清晰地听见咔嚓的声音。
就在拐杖快要脱手的时候,花儿从地上爬起来,挣扎着用身体撞向小黄毛,他俩一齐倒在地上,撞翻了一旁装土豆的袋子,土豆散落一地。
我顺势一口咬住小卷毛的胳膊,牙齿在嘴里打颤,咬下小卷毛的一块皮肉,鲜血顿时在我的口腔里蔓延,我的鼻腔里充斥着上头的腥味。小卷毛被我咬疼了,终于松开我,抱着胳膊在原地打转。
花儿坐在地上顺起手边的土豆砸他们,我就站着手握拐杖挥舞。黄毛三人组见打不过我们,见势就跑。他们一个两个跟猴子似的一溜就爬上了梯子,我脚伤不便,追不上他们。那三个人孙子爬上去之后就把板子盖上,后来上头传来东西拖在地上搬动时的吱呀声,估计是他们把什么重东西盖在板子上面了。
花儿沿着梯子爬上去推了推盖子,推不开。看来暂时是出不去了,不过我倒也不急,船夫总是会来找花儿的。幸而舱底下有储备水,我跟花儿一时半会儿还渴不死。
脱力之后陷入深深的空虚与气竭,可打完架后体内尚且存着一丝冲劲仍须发泄。我坐在地上,抱着花儿一同喘气,对视一眼,我俩竟都笑起来。
花儿一开始并未表现出太大的异常,他窝在我怀里,体温偏高,我一开始只是以为这是情欲过后的正常生理状态。花儿也并未告诉过我什么,可能是他觉得没必要。
直至花儿的体温升高到发烧的状态,小脸通红,浑身紧绷,手指有意无意地在自己的阳物上徘徊,我才终于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我坐直身子,掰正花儿的身体,强迫他面向我。花儿不敢看我的眼睛,紧咬着下唇,眼神忽而转到我的小腹,忽而转向地面。我质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不肯说,反而挣开我的双臂,猛地站起身,躲到舱底的另一角去,与我形成相互对峙的局面。
我实在筋疲力竭,连手指都懒得动弹,坐在那儿喊花儿,他也不应我。我被他阴晴不定的举措弄得稀里糊涂,我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怎么又惹了这个祖宗。我脾气也上来了,转了个屁股背对着花儿抱胸坐定。花儿不知道的是,角落里搁了面镜子,照得他一清二楚。
起初,花儿觉得腹部有火苗在燃烧,那团火苗经由腹腔烧至胸腔,高温使得花儿不得不咳嗽。那团火苗随后蔓延至四肢,燃烧着每一寸皮肤,凌迟着每一寸骨骼,不仅热,而且疼,花儿不禁抱住身子蜷缩成一团打颤。
周围的空气也随之升温,高温逼得花儿冷汗直冒,他张开喉咙,想要缓解身上的痛苦,却无济于事,反而差点让呻吟声溢出来。无奈,花儿只好紧咬着嘴唇,甚至于咬破了唇瓣。鲜红的血涂在嘴唇上,本该是衬出些气色,但却呈现出一股诡异的态势。
花儿的阴茎不自主地翘起,头部不断往外滴着水。扛不住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