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在我的身上。庄姐的唇凑近我的唇,呼吸间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见我没有拒绝,她便大着胆子踮起脚尖将唇贴在我的唇上。
我箍紧庄姐的腰,那一刻我们都默契地并未提及江不凡的存在。庄姐说她想尝尝不同口味。而我,半个月的空虚让我迫切地想要寻找发泄。
庄姐的手指攀上我的脸庞,她忘情地吻着我。搭在我肩膀上的手不时触碰到我的喉结,随着我的吞咽而滑动。我的手指掀起庄姐的裙角,沿着她的大腿摸索着找到了她的内裤,里头渗着水,打湿了布料。
我沉迷,我清醒,我在两相交织中迷失。我忘了,我记得,我不知此刻的我是何种状态。我仍然不知那时我为何会把手指伸向庄姐的后穴,庄姐疼得攥着我的头发尖叫。
庄姐以为我醉了,我也以为我醉了。庄姐把我压在沙发上,解开我的腰带,从里面掏出了我的阴茎。她忘情地吞吐着我的阳物,从龟头直至茎根,每一处都没有忽略。她的舌头湿滑,极富弹性,饶有技巧的舌头在我的腿间耕耘,差点令我失了精。
庄姐的娴熟令我不得不怀疑她的经历,她必然不简单。一个深喉,精关失守,我的精液在庄姐的嘴里喷溅而出。庄姐吐掉了嘴里的白浊,嫌弃味道大,她已经知道我应该有一段为期不短的空窗。
庄姐在我面前脱掉内裤,大开着双腿,竟直接坐在我的身上。她大概先前已经玩过自己了,我的肉棒很轻易地就滑进了她的阴道。她搂着我的脖子,拉起我的手放在她的胸部,让我揉弄她的乳房。
小穴没有我记忆中那般紧致,甚至有些松垮。手感的柔软到底来自哪里,我记不起出处。记忆似乎出了偏差,我摇了摇头,也不说话。
射过精后的阴茎仅处于半勃状态,庄姐急了,哄我摸摸她。我不知道该摸哪里,多年来积累的小电影经验此刻全部被我忘个精光,我又回到最初一无所知的状态。
庄姐在哄我,她的声音温柔,同时带着颤抖。我怕她哭,更怕她闹,本来就不太清醒的脑子在酒精的催化下更显混乱。我有些心烦,想起身回家。
我搂住庄姐的腰,把她从我身上抱起来,我的阳物便随着动作从她的身体里滑落。我把老二掏回裤兜,就要往外走。庄姐拉着我的胳膊,不让我走,质问我为什么骗她。我爽了就跑,这跟强奸有什么区别。
我的心里顿时生出不详的预感。果然,庄姐跑到超市的座机旁,威胁我,如果我今天不给她精神损失费,她立马就打电话报警告我强奸。她的身上有我的指纹,她的阴道里有我的精液,只要警察来,一查一个准。
我头皮发麻,气得想要掐死她。庄姐说她也不是真想报警抓我,如果我能好好跟她做一次,她可以既往不咎。往后,两人谁都不准再提这件事。
我搜遍全身,只找到了两张大票,其他的是零零散散的散钱。我放在柜台上,庄姐立马跑过来数钱。我趁她不备,从背后抱住她。既然已经交了钱,我多少得教训一顿这个女人。
我猜得不错,庄姐果然还挂着空档。黑夜里我看不清,两根手指随意摸到个洞就插了进去。我应该是找错了位置,庄姐疼得直吼,混乱中,一脚踢到了我的裆部。
我疼得弓起身子,庄姐还不肯放过我,一巴掌就落在了我脸上,让我滚。我被她从门店里扔了出来。好在庄姐只是看着闹腾,力气不算大,没过多久我就缓过劲来。一转身,她早已锁好店门。
我在她的门前的台阶上坐了会儿,主要是郁闷。飞来横祸,我既丢了钱,也没弄到人。
回想了一会儿,我当时可能是插到了庄姐的尿道里,所以她才疼。我的好奇心在此刻膨胀,为什么男性的泌尿器官和性器官是同一个,而女性却分开。
这个问题过于学术,我干坐着也找不到答案。我站起身,晃晃悠悠地往家走。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了,爸妈早就睡了。无论多晚,我依然坚持洗热水澡。也许是我的动静闹得太大,我爹醒了就骂我到处野。我懒得搭理他,裹上毛巾就锁了房间的门,将他的骂声隔绝于门外。
窗外蛐蛐在叫,夜色沉寂如水,我却难以入眠。
一夜辗转难眠,清早起床,正碰见我妈从厨房端着一盘煎蛋出来。由于我平时都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所以我妈是不给我准备早饭的。今儿个倒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想吃早饭了。我妈临时给我煎了个蛋,煮了碗面条。
餐桌上,我爹提起了我的入学手续的事,通知书上写着入学注册的必备材料之中包括本人的身份证原件。我的身份证在高一那年的暑期旅游时弄丢了,本来是打算去派出所补办的,但派出所那段时间正在搬新地方,档案资料漫天飞,民警忙得脚不沾地。我想着等过段时间再来,等着等着,这事儿就被我扔在了脑后,直至今天被提及。
也不知道补办身份证需要哪些材料,我妈给了我一个文件袋,里面就包含了那个红皮的户口本。我抽出红本本翻了翻,笑着跟我妈说今天要拿着红本本去结婚。我爹说如果有哪家女孩子能看上我,嫁给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