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中女子巧笑嫣然,皇帝却只觉得刺眼,这女人他认识,正是先前与沈昱影有过婚约的丞相之女朱漫兮。只不过沈家出事以后,这婚约便自然不了了之了。皇帝没想到到了这个时节,沈昱影竟然还心心念念着他这未过门的妻子。
沈昱影是被身下的快感唤醒的,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跪坐在床,皇帝从身后架着他的腰肢慢慢研磨顶弄着。
“沈卿醒了?沈卿也真是不耐Cao,朕不过射了一回沈卿便晕了过去,让朕怎么满足?”
沈昱影哆嗦着嘴唇不知道如何回答。
皇帝自顾自地说了下去。
“朕倒是可以再纳几位妃子替沈卿分担辛劳,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合适的人选,不过就在刚刚,朕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你猜朕想到了谁?”
沈昱影不知道为什么皇帝突然和他说这些,只能顺着他的话答道,“臣不知。”
“丞相之女朱漫兮,沈卿以为如何?”
沈昱影一瞬间仿佛被雷击中,后xue蓦地绞紧了。
“皇上!?”
“朕知道你与朱漫兮曾有婚约,只不过现下你既然已经“死”了,这婚约自然便做不得数了,难道沈卿对朱漫兮余情未了,见不得朕纳她为妃?”
“臣不敢,只是只是漫兮她生性烂漫自由,宫中规矩森严,只怕她不能适应,万一冲撞了皇上”
“无妨,宫中规矩自有嬷嬷教导,总能教好她的。
“可是皇上”
“沈卿不必多言,朕意已决,此事就这么定了!”
沈昱影知道多说无益,紧闭上双眼,只觉心脏处传来阵阵刺痛。
“说起来听闻沈卿近日作画颇多,怎地不见画作啊?”
“不过是聊做消遣罢了,画得不好,便都扔了。”
“是么,朕倒是见着了几副美人图啊!”
沈昱影猛睁开眼,这才醒悟过来为何皇帝突然兴起了要纳朱漫兮为妃的念头,原来竟是因为自己以慰相思的几副画作,心中不禁后悔不迭。
皇帝的语气却已变得Yin冷起来。
“既然沈卿爱画,不如今天便作一副画给朕看吧!”
说罢抽出阳具,拽着沈昱影的头发将他拖下床。
“不过沈卿既然觉得自己双手画得不好,那不如便用下面的小xue画吧!”
皇帝走至书桌边挑了一支粗逾两指的毛笔,蘸满墨汁,将尾端直直戳入沈昱影后xue,随即将一张宣纸铺在地面,将沈昱影拽至纸上,使他跪伏下去,沈昱影下体正对着纸面,双手紧握成拳,已是羞耻得浑身发抖。
皇帝见他并不动作,怒火更炽
“沈卿不愿意画?好,我让人来帮你!”
说罢不待沈昱影反应便拍手叫了小太监进来。太监们熟练地将沈昱影绑缚起来,双腿大开吊在空中。
皇帝慢条斯理走近抽出毛笔,在沈昱影后xue描画着,毛笔扫过后xue的每一丝褶皱,渐渐将整个后xue涂上了墨汁,随后小太监们扯动绳索将沈昱影慢慢放下,直至后xue印上宣纸,又将人重新提了起来。
雪白宣纸上便多出了一朵蟹爪菊。
一个小太监不停移动纸张,其余太监控制着绳索不停将沈昱影拉起落下,不一会,宣纸上便错落有致开满了朵朵墨菊。
“朵朵如拳深墨色,秋风舞罢斗寒霜。沈卿作得一手不对,一xue好画啊!”
沈昱影面色苍白,唯下唇被咬出一痕血色,几乎要再次昏厥过去。
“既已作完了画,下面该盖上沈卿的章了,正好朕有一章是专门为你做的,正好今日送给你。来人,拿上来!”
很快便有一个小太监捧着一物上来。
皇帝拿过那枚鎏金青铜印放至沈昱影眼前。本朝印章多为熊钮、gui钮,沈昱影只看了一眼那章,苍白面色又白了几分,那印章上方分明是一只犬类,皇帝竟专门为他打造了一只犬钮印。
将印章底下转过来,沈昱影认出那章底下刻着的竟赫然是“牝狗”二字!
“沈卿似乎还不明白自己的身份,朕今日便告诉你,你是个什么身份!”
说罢便将牝狗印重重印在沈昱影胸膛、后背、tun瓣、腿根各处,不一会儿,沈昱影身上便布满了“牝狗”二字。
皇帝命人将沈昱影股间擦洗干净,将犬钮部分重重按进沈昱影后xue。
“放他下来,让他自己盖章!”
小太监们依言放了沈昱影下来,又松了他身上的束缚,只是那印章大且方正,卡在沈昱影腿间竟让他无法合拢双腿,只得略微分开。
沈昱影羞愤站在原地,低垂着头并不动作。
“沈卿再不盖章,不如朕把这画送去丞相府,再告诉朱小姐这画是如何作得的,如何?”
沈昱影猛抬起头,脸上满是痛苦神色。
“别!我,我盖章就是。”
沈昱影缓慢走向那张罪恶的宣纸,因着印章的缘故,姿势颇为怪异。好不容易走至宣纸上方,他慢慢蹲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