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昱影本以为皇帝说要纳朱漫兮为妃不过是戏言,再加上他已受了足够的惩罚,这件事算是翻篇了,没想到过了月余,皇帝果然大张旗鼓将朱漫兮迎入宫中,举行了封妃仪式,声势浩大得连他这个蛰居在偌大皇宫一隅的废人都听说了。
沈昱影心中烦闷不安,可是经历了上次的事,他又再不敢沾纸笔,想了想,觉得今日封妃,皇帝大约是不会来自己这的,可不来自己这便是去漫兮那,心中真是复杂无比。
其实还是希望皇帝来自己这的想法更强烈些,这里头还有另一层的缘故。
自那日射Jing过早复又射尿后,皇帝说他管不住自己的下身,便用金丝网捆住了他阳具,使阳具不能勃起,上辍一把Jing致小锁,没皇帝的钥匙是打不开的。又用羊肠细管从他阳具马眼处
穿进去直至膀胱,留在外头一小截,用鎏金铁夹夹住了,使他不能自由排尿,每每一天的积蓄都要等到皇帝夜晚来到这里替他取下铁夹尿ye方能流出。初时没有经验,喝多了水,又忍不了一天,也曾自己偷偷取下铁夹放尿,被内侍发现后禀报了皇上,不仅自己受罚,还连累两个内侍挨了板子躺了月余,沈昱影心中不忍,自此再没自己取下铁夹过。只好控制自己喝水的量,使自己能够忍耐上一天。只是皇帝那天若不来便罢了,若是皇上事先说了要来,内侍们往往要灌他许多水,方便皇帝来时能够欣赏到他尿ye不能自主,淅淅沥沥流上许多时候的景致。因此最害怕的便是皇帝先头说了要来,到了晚上又突然不过来了,沈昱影灌了许多水,又不能自己排泄,只能强忍着等第二天皇帝来时方能泄出。时间长了,身体竟然也适应了憋尿,憋上两天已不成问题,还学会从排泄中获取更多快感,每每放了尿之后便舒爽得几乎软了身子,更方便皇帝之后对他的亵玩。而且每次在他排尿的时候,皇帝口中总是“嘘嘘”有声,及至后来,即便尿道中的羊肠细管取出,沈昱影发现自己竟然尿不出来了,反倒是一听到皇帝“嘘嘘”尿ye便不受控制得飞流而出。
皇帝用金丝网捆着他阳具不让他勃起,却每每在干得他舒服得浑身颤栗时“嘘嘘”,沈昱影便不由自主喷出尿ye。到了后来,身子竟被调教得除了听到“嘘嘘”会尿,高chao时也是尿出来了,已是许久没被允许出Jing了。
沈昱影今日已是憋尿的第二天,昨日便是皇帝说了要来却又因着封妃的事没来的情况。沈昱影想着这次恐怕是要等到明日晚上才能排泄了,只是昨日就灌了许多水,膀胱内早已满胀,尿意十分明显,沈昱影又从来未曾憋过三天尿,憋两天已是极限,正发愁该如何度过今夜与明天,却不想皇帝竟然来了。
沈昱影瞬间竟然有些欣喜,全然忘却排泄这种事本就该由自己掌控而不是天生便由面前这个人控制。
皇帝来了果然立马让他排泄,将人抱在怀中摆出小儿把尿的姿势,口中“嘘嘘”有声,沈昱影便不受控制地流出尿ye,射到身前的夜壶中,许久才流尽了。
尿ye停了,皇帝却没有停下,沈昱影的尿道口张阖两下,又淅淅沥沥淌出些许尿ye来,阳具跳动两下,再没有存货了。皇帝口中却还念念有词不肯停下,沈昱影只得怯怯开口道:“皇上,没没了”
“这就没了?”皇上口吻中充满遗憾。
沈昱影心中忐忑着,不知皇帝今天一反常态,是什么意思。
果然,皇帝再度开口道,“沈卿自己的没了,不如朕借你一些!”
沈昱影几乎吓傻,借?这要怎么借?
怕沈昱影挣扎,皇帝叫来人将他绑缚好,这才拿出一个漏斗来。
那漏斗的管状部分长而纤细,皇帝将沈昱影阳具上的金丝网解开,撸动起来,沈昱影阳具久未受到抚慰,很快便挺立起来,皇帝便将那漏斗的管状部分从马眼处慢慢插入尿道深入膀胱,因着原先的尿ye已流尽了,因此也没有东西流出来。
随后皇帝便解开衣襟,在沈昱影恐慌的目光中将龙根对准了那漏斗,随即尿ye汹涌而出,从漏斗中尽数射入沈昱影膀胱中。
尿ye又多又急,射到膀胱内壁上又顺着内壁流下来聚集在一起,沈昱影被这倒灌之法震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牙齿格格打战不知是吓得还是气得。
很快沈昱影膀胱中便充满了不属于自己的尿ye。
“够够了,太多了”
皇帝的尿ye去势不止。
“离沈卿日常存储的量还差的远呢!”
等皇帝的尿ye全部射入沈昱影膀胱,沈昱影脸上的血色已褪得一干二净。
皇帝将漏斗拿出,看到沈昱影因着惯性仍然尿不出来,将自己的尿ye紧紧锁在膀胱之中,不由龙心大悦,拍拍沈昱影的脸颊。
“看来沈卿不仅可作朕的Jing壶,更可作朕的尿壶!好好含着朕的尿ye,朕明日再来看你!”
说罢竟是径直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