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了月余,沈昱影虽与朱漫兮同在宫中,他却从未兴起要去找她的念头,以他今时今日的身份处境,有何面目去见曾经的心上人呢?而因着沈昱影在宫中的消息是被皇帝刻意封锁的,因此除了沈昱影宫中的仆从外,再无人知晓沈昱影竟然还活着,且就在皇帝身边,因此朱漫兮自然更不可能知道与她有过媒妁之约的人近在咫尺。
只是宫里向来不缺流言,很快,朱漫兮便听说了皇帝独宠一人的传闻。
她性子活泼好动,好奇心又重,当下便去了沈昱影所在的寝殿,要见识见识这位让皇帝青眼有加的“佳人”。
沈昱影前一晚被皇帝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晨起又伺候着接了尿,正想趁着午后小憩片刻,却不想殿门处传来吵闹声。
沈昱影的身份敏感,他的寝殿从来只有皇帝自由出入,不许他人造访,因此内侍自然拦着朱漫兮不让她进来,朱漫兮自恃身份矜贵,何曾吃过这等闭门羹,当下便纵容着底下的丫头和内侍争吵了起来。
沈昱影自内殿窗中影影绰绰瞧见了朱漫兮的身影,他哪里能看朱漫兮受委屈,不顾自己的身体便出了门训斥了那内侍几句,将朱漫兮迎入殿中。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两人再相见全无以前的欢喜,朱漫兮是震惊,沈昱影则是想起自己身份尴尬,不由得便觉得在朱漫兮面前抬不起头。两人寒暄几句,便匆匆话别。
朱漫兮走后。沈昱影想到两人曾经的甜蜜,如今落到相顾无言的地步,不禁悲从中来,一整日都郁郁寡欢。
夜间皇帝来了,早有人将白日里朱漫兮来过的事情禀告于他。皇帝见他这副兴致缺缺的样子,面色沉得似能滴水,偏沈昱影沉浸在自己的伤感之中,处在漩涡中心也无所觉,更让皇帝心生戾气。
“沈卿似是挂念朱漫兮得紧哪?”
沈昱影听见他的语气,不自觉打了个颤,心思终于拉了回来,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皇帝危险的问题。
“不如我把她叫来,让她好好瞧一瞧你!”
沈昱影不知道皇帝想做什么,却本能得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毫不犹豫地开口就想拒绝,却被皇帝打断了话头。
“来人,请朱贵妃来!”
内侍领着命下去了,寝殿内恢复死一般的沉寂。
皇帝亲自动手除去了沈昱影的衣物,将他摆出了跪趴的姿势,双手缚在前方床栏上。
沈昱影生出不好的预感,艰难扭过头去看皇帝,嗫嚅着问道,“皇上,这是何意?”
“不让她亲眼看一看你如今的身份,只怕沈卿不会死心。”
沈昱影陡然明白过来,惶然挣扎起来。
“不要,皇上,别让她来,臣求您不要!”
皇帝的嘴唇抿成一道冷酷的直线。
朱漫兮没想到有一天会看见如此yIn乱的画面,主角还是她差点要嫁的人以及如今嫁的人。
皇帝在沈昱影身后大力驰骋着,沈昱影泣不成声,将脸埋进臂弯里,仿佛这样就可以不用面对这难堪的境况。
硕大阳具不停在窄小紧致的rouxue中进出,在xue口打出一圈白沫,囊袋拍打在tun瓣上发出响亮的声音,沈昱影在朱漫兮的视线之下,脑子里想的都是自己为什么没有死。
皇帝伸手解了沈昱影双手的束缚,将他抱起来,面对着朱漫兮,坐在自己的阳具上,随即快速颠动起来。
这个姿势阳具进入得更深,有几个瞬间沈昱影觉得皇帝的两个囊袋都要挤进甬道,而自己的肠道快被捅穿,然而没有,他还好好的承受着,习惯了粗暴欢爱的身体甚至连晕过去都做不到。
皇帝的速度越发的快了,每一下都准确的顶在沈昱影的敏感点上,沈昱影忽然想起来什么,渐至昏沉的大脑重新清醒过来,他不能不能在朱漫兮面前被人干到尿出来。
然而皇帝仿佛猜到了他的念头,一面用力箍紧了他的身躯制住了他所有的挣扎,一面越发卖力得研磨顶弄他体内的那处凸起。
沈昱影抓住皇帝的臂弯,艰难回过头,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哀求着:“求您,给我留最后一点尊严”
皇帝的眼神变得迷茫,动作慢了一瞬,似乎在犹豫,然而很快重新变得狠厉起来。
沈昱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他和皇帝之间,从来就是不平等的,他有什么资格去求他呢。
高chao来得猝不及防,在皇帝又一次重重顶上他的敏感点时,沈昱影尖叫着高chao了,只不过勃发的阳具里射出的不是白Jing,而是微黄的尿ye,有力的击打在地面上。
朱漫兮惊得后退了半步,这一脚仿佛踩在沈昱影的心上,把他为人的尊严全部踩碎。他再支撑不住,双眼一闭晕了过去,垂下的脖颈像一只濒死的天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