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沈昱影初次承欢已过去半月有余,粗暴的插入使得沈昱影后xue撕裂,皇帝付出的代价是半个月不能再插入那让他魂牵梦绕的小xue。
因此如今沈昱影后xue伤势堪堪好转,皇帝便迫不及待再次踏入了沈昱影栖身的寝殿,太监告知皇帝沈昱影平日里不过看书,作画,静坐三事而已。
进了大殿,果然看见沈昱影正在整理画纸。
“在画什么?”
皇帝来到沈昱影身后,沈昱影正将一方镇纸放在宣纸上面。
“没有什么。”
皇帝垂眼看去,果然纸上一片雪白,半分墨色也无。
皇帝没有放在心上,凑近了沈昱影,面上还一片冷淡,手却已经不老实地揉上了沈昱影的tun瓣,又分开重重衣袍,摸向亵裤内,一根手指浅浅没入后xue,触手处一片温热shi滑,皇帝一挑眉。
“自己准备过了?知道我要来?”
“不过是药油而已。”
沈昱影这话却不是故意反驳皇帝,自从他侍了寝,后xue撕裂,那处便日日以药油养着,考虑到他以后要时时准备着侍寝,太医便在那药里又加了几种药材,不仅促进伤口愈合,更有些许催情效用,时间长了,肠道里竟能自行分泌肠ye作润滑之用。
皇帝啧啧称奇,手指在xue内草草扩张一回,便粗鲁剥开沈昱影的衣袍,扒下他亵裤,露出白皙浑圆的两瓣屁股和修长笔直的两条腿。
沈昱影大惊,没想到大白天的皇帝便要
“皇上,天色尚早”
皇帝听出了他的弦外之意,不以为意地哼笑一声。
“朕便是要白日宣yIn,如何?”
说罢将沈昱影上身压在书桌上,沈昱影身上已近全裸,皇帝自己却只拉下了一点亵裤,露出粗长阳具。
xue眼内刚刚受过手指扩张,粘腻肠ye糊满xue口,将xue口弄得shi滑一片,泛着水泽。
皇帝待要插入,忽又想起什么,取过一盒香膏草草抹上了阳具,便抵住xue口慢慢顶进去。
xue道被迫打开一条通道接纳着外来的异物,这次因为有肠ye香膏等的润滑,兼之力道得当,后xue虽然被撑得一道褶皱也无,绷得紧紧的,却到底没有撕裂。
后xue被催情药物养了这些时日,虽然沈昱影不愿承认,但确实已经有些觉得空虚难耐,粗大阳具插入进来,沈昱影羞耻得感觉到自己竟是有一瞬间的满足的。皇帝亦是觉得这xueshi热紧致,带来的爽利似乎更胜从前,不觉舒服地呼了口气,随即便猛cao起来。
rou头一次次擦过那处凸起,快感来得迅猛又强烈,激得沈昱影头皮发炸,阳具很快挺立起来,沈昱影喘息着射出了半月以来的第一泡Jing水。
似是没想到沈昱影会射的这么快,待皇帝反应过来欲伸手堵住他Jing孔时已是来不及,地上已淋淋漓漓浇了一地了。皇帝恼火地打了一下沈昱影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啪”的声响。
“下次要找个东西把沈卿的下身堵住才好,总是泄得这样快!”
皇帝忽地又想到什么,俯下身暧昧在沈昱影耳边道:“不过今天既然已射了,便让沈卿射个够吧!”
说罢胯下便又抽插不停,且总是对着那处碰不得的所在研磨顶弄。
沈昱影初尝情欲,身体经不起撩拨,阳具很快再次挺立起来,再次射出一滩Jing水,较第一次已经稀薄了一些了。
皇帝却还不肯放过他,直到沈昱影射出今天的第四股Jingye,这时的Jingye已经稀薄似水了。两边的卵蛋也瘪了下去,不复饱满。沈昱影觉得阳具内部已经火辣辣的疼起来,再射不出什么东西了,皇帝却一次还没射出,不由开口求饶。
“皇上,臣臣不行了,求皇上饶了臣吧”
皇帝恶意研磨着那处凸起,问道,“什么叫不行了,哪里不行了?”
沈昱影被他逼得难耐,只好低声答道,“射不出来了,求皇上赏了臣吧!”
“没有Jing水,总还有别的东西好射!等你尿出来,朕再赏你不迟!”
说罢便不再管沈昱影,兀自动作不休。
又过了良久,沈昱影果然尖叫一声,阳具一抖,射出一股浓黄尿ye来,淅淅沥沥浇在地上,与先前的Jing水黄黄白白混作一处。
皇帝亦低吼一声,将浓白Jingye射入沈昱影后xue。
后xue被插入得太久,皇帝抽出阳具后一时也合不拢,于是Jingye便一股一股地被后xue吐出,如同一张小嘴。Jing水沾shi了沈昱影的股间,又顺着沈昱影修长的大腿流下,留下一道yIn靡水痕。
再看沈昱影,双眼紧闭,已是晕了过去了。
将人搬到床上,皇帝来到书桌边坐下休息,书桌上的画纸在微风吹拂下掀起一侧纸角,隐有墨痕,皇帝被吸引住视线,掀开第一张白纸,下面画纸上一人跃然纸上,只看了一眼,皇帝便瞳孔紧缩,心中燃起一簇怒火。
再往下翻,只见除了最上面一张白纸,下面每一张画纸上皆画了同一人。
皇帝转向床上昏睡的沈昱影,Yin鸷的目光似乎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