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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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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不能做?”说罢,他拨开小女冠的手臂,径自朝着墙角的笤帚去了。

    赵襄也跟了过去,便要接过笤帚,只道,“请让老奴代劳”

    “你怎能代劳?”南宫戍笑着躲开了,“这洒扫也是修行,你接我的笤帚,难道你还能代我修行不得?”

    赵襄撤回了手,躬身道:“老奴岂敢,只是这等事怎能劳动殿下。”

    “不必多言。”南宫戍摆了摆手,示意他退开。

    看南宫戍坚决,赵襄也只好退回石板路上,与那小女冠并列而立,看着南宫戍在院子里扫地。

    南宫戍虽然从没干过这些活,但是总是看过的,做起来倒是像模像样。

    一时间,这院中,就只闻南宫戍和那位女冠的扫地声。

    山风清拂,云开雾散,几缕晨光穿破云层,洒落下来,带来些许暖意。一串清脆的鸟鸣,划破静谧,又远去了,不一会,又从另一个方向传来应和

    二人这样默默各扫一边,赵襄与那小女冠就静静看着。

    忽然,那年长的女冠停了手,仍背着身子站在院中,说道:“你既喝了水,又扫了地,就早早回去吧。”语声淡然,决绝。

    南宫戍也站住了,说道:“将一年没过来看您了,只想过来看看您。您过得可好?”

    那女冠不是他人,正是南宫戍此行所要见的郑王妃侯氏。

    赵襄站在那,对这一番对话倒是不感意外,他只是谨慎听着这二人的对话,不敢大意。

    那小女冠倒是有些惊讶,可也不敢插话。

    静默良久,郑王妃道:“修行之人,无所谓好与不好,一切皆是修行罢了。”

    南宫戍道:“这次我带来些许生活用具,望您看着入眼,尚能合用。”

    “既为修行,又何须讲究这些,不劳费心操持了。”郑王妃仍然背着身子。

    南宫戍走近前几步,又道:“您更无话吩咐了?”

    “无话了。”郑王妃转过身,只见一个未施粉黛的中年妇人,装扮与普通女冠一般朴素,却自带一身贵气,这一句说出来,已不再看南宫戍,继续低头扫地了。

    “您也不问问府中诸事吗?”南宫戍又近前两步。

    郑王妃向后退了几步,冷冷道:“府中诸事与我无干,不必再提,你们走吧!”

    南宫戍看见郑王妃微微颤抖。

    就这样看了良久,南宫戍点点头,说道:“好吧,您且保重吧,我就此告辞了。”

    说完,将笤帚放回原处,回身对赵襄道:“走吧。”

    出了门,那小女冠依依不舍地将门掩了。

    南宫戍上了马,停驻良久,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听着院中仍在继续的扫地声,终于还是走了。

    南宫戍没有回府,而是带着至庆帖进了宫。

    以他的身份,行至议政殿之外,便要通报了,圣上若得空见他,便会直接请他进去;若是要他等,他则可在偏殿略坐;如果不得闲,只能是改日再说。当天,便是请他在偏殿坐等。这坐等,也并非肆意歪斜而坐,议政殿虽非朝堂,却也不得马虎,南宫正座席上,等得腿都麻了,不得不投机轮流换边吃力,才略得缓解。

    等了大半晌,南宫戍实在坐不住,干脆起来在屋中站着。这偏殿与正殿隔了走廊和两道门,他是什么也听不见、看不到,想走又走不得,眼见着都快到中午了,高公公才出来请他进殿去。

    他拿起盛放至庆帖的木盒,递给高公公。高公公打开看了看,又合上了,看了南宫戍一眼,却什么也没说,只是一手捧着木盒,一边引着他进了殿。

    进了殿,南宫戍才看见太子也在,他脸上略显尴尬之色,忙向圣上和太子躬身施礼,以做遮掩。

    皇帝盘膝而坐,见他进来,指着下首一个坐席道:“来了,坐吧。”

    “谢陛下,谢殿下。”南宫戍答谢毕,小心正坐了。

    待南宫戍端坐了,皇帝道:“你来得正好,我正有一事,要与太子讨论,你也来议一议。”

    “陛下与太子讨论国之大事,臣岂敢妄自置喙。只恐说出些不得体的,只望您但且一笑,不要怪罪。”南宫戍小心道。

    “其实倒也不算什么大事。”皇帝说得云淡风轻,“是多年前的旧事了,你们可知道当年的齐王?”

    听到此处,南宫戍不由得面色生变,心里一沉:齐王乃高祖皇帝之第五子,当今皇帝之弟,庶子出身,其母早亡;曾备受高祖皇帝看重,昔年就是齐王带兵第一个攻入都城,其依仗颇有战功,又在军中广有声望,生出谋反之心,当年曾设宴毒害仍是太子的当今皇帝,以至于皇帝脾胃受损,至今未能痊愈。而后,高祖皇帝驾崩,齐王带兵闯宫,太子亲领东宫六率与之周旋,终于郑王率府兵赶到,拱卫太子,宫中禁军顿时盛威大振,齐王受两面夹击,终被郑王亲斩于马下,也正是因此,郑王备受当今皇帝重用。

    据传,当年那一场血战,承天、嘉德两门内外,尸积如山,清明、龙首两渠之水,皆染作血色。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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