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这之后,两人便日夜春宵。招香楼里的一众均心知肚明,有人羡有人妒有人心里腾腾发寒。羡妒莫不是因为沐笙攀了个好财主,寒的无非是因为那秦凤胤那根东西怎地会这么强,每天变着法子Cao人,有谁能受得了?估计不出个把月那沐笙准会香消玉损。
殊不知,两人正是乐在其中。
这天晌午,秦凤胤正把沐笙按在窗边上干着那事。两人迎着面,沐笙的一条腿被立在地上,一条腿勾在秦凤胤腰际,股间是秦凤胤那根发胀的rou根,正津津有味地抽抽插插。
“啊啊”沐笙胡乱浪叫着,两手抓着窗棂,仰着头,一脸的陶醉的模样,饥渴的后xue顺着秦凤胤的力道一张一缩。
秦凤胤两手抓着他的腰,狠命往自己的胯间拉去,两两相撞,硬把沐笙做得腿软。眼见沐笙软塌塌地往下滑,秦凤胤赶紧掰过他的另一条腿勾着自己的腰,二话不说一把棒起他的屁股。沐笙被这体位吓了一跳,像条章鱼一样死死扒住秦凤胤。秦凤胤哈哈一笑,道了声:“抓紧了,哥哥可要使全力了!”话音落罢,便恃着自己力大无穷,一边绕着屋子走一边托着沐笙的屁股大开大合起来,甚至好几次将屁股托离rou根,再重重压下,撞得屁股啪啪作响,那rou根烙铁似的直往沐笙体内钻,爽得他连番尖叫,自个儿那根被插到射了好几次,一路走一路yIn水直流。
待秦凤胤觉得自己快到了,便将沐笙放到了桌子上,呈趴着的姿势,屁股撅到了边上,牢牢地和秦凤胤那rou根连着。秦凤胤扣着他的腰尽力顶撞,还掰过他的头和他亲吻,舌头模拟着rou根在那樱桃口中一进一出。
没多久,沐笙那媚xue开始绞得厉害,秦凤胤又捅了数十下便一泄如注。
情事稍歇,让人打了水净了身,两人披了件单衫靠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沐笙有气无力地靠在秦凤胤胸上,突然想起一件事,便仰着头问道:“哥哥,你还记得那‘金枪倒’么?”
秦凤胤正撩着他的长发,闻言一声轻笑,拍了拍沐笙的脸蛋,打趣道:“你这个小歹毒。若是哥哥中了你的招数,你现在可没得爽了。”
沐笙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笙儿那时,那时就怕被戳穿身份。可是,笙儿明明和哥哥都喝了那酒水,为何没事儿的?”一想到那夜的勇猛,脸颊不由得绯红起来。
秦凤胤不甚在意道:“‘金枪倒’算什么?一旦沾到了我的唾ye就会失去效果,当然对我们没用。”
沐笙一惊坐起:“这又是哪门子的道理?”
自古“金枪倒”就没药解,除了等着它的药效慢慢消失别无他法,沐笙还真没听过人的唾ye可以解此毒。
秦凤胤甚是好笑地看着沐笙那副眼巴巴的模样,特是惹人怜爱,手一伸一把搂过他好一番亲热,才道:“先不急,以后哥哥再同你讲明白。”
于是沐笙不再多言,在他怀里无比乖巧地点了下头,又道:“那哥哥这次可别再什么都不说就走掉了。无论怎地,都得让笙儿知晓。”
秦凤胤目不转睛地看着沐笙好一会儿,方下了决心说道:“好。等哥哥忙完了这一次就来接你走,你暂且乖乖呆着等我回来。”
听罢,沐笙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呆滞了一会儿,方喜不自胜道,“哥哥说的可是当真的?“
“当真。“
“那笙儿等着哥哥,哥哥可不能骗人。“沐笙已然喜极而泣了,伏在秦凤胤身上又哭又笑的。
秦凤胤也笑了,在沐笙的耳边一字一句道:“不骗我的笙儿。“
嘴里说着,心里又暗暗道:不知道笙儿能否接受得了?
这一想,就有些苦恼起来。
秦凤胤这一去便是好几个月。临走前只说他有事,个中大概沐笙也不问,只道他会回来便心满意足。
于是,除了偶尔应嬷嬷要求出来抚一抚琴,沐笙也就彻底清闲了,闷得慌时,便会外出走一走,捎上些好吃的探望一下蹩脚李,顺便换上新的面皮。饶是如此,亦开始熬不过渐长的相思。
招香楼里摸不清底的人只道她是失了宠,不但失了那秦大官人的宠,也失了老鸨的宠,一时间蛰伏已久的其他清倌为争头牌之位闹得头破血流。]
然而,未待新头牌落定,招香楼就出事了。确切来说,是某位清倌出了大事。?
楼里的蔻媚儿不知何时和外面的人好上了,趁着大家争得死去活来时偷偷拿了一些细软就出逃。蔻媚儿生得齿白唇红眉目如画,亦是一个难得的美人。本是老鸨心底里最佳头牌的人选,孰料却出了这一遭事,气得老鸨接连摔坏了好几张椅子。gui奴全被下了令,就算掘地三尺亦得将蔻媚儿和她那个相好给翻出来。
老鸨还特地把招香楼里一干人召来,每个都歹着狠狠训斥了一顿。一干女子都被老鸨唬得个个都噤若寒蝉,那几天做任何事都额外的小心翼翼。倒是沐笙,依然那副平静如水的模样。老鸨气归气,倒也不敢对沐笙骂得狠,唠叨了两句便过去了。
第三日后,那两个人还是被逮了回来。出乎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