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晌午,沐笙方苏醒过来,身子并无任何不妥,衣裳好好的穿在身上,胸脯上的两团物事还在——还是那个招香楼的头牌美人。
可是,脑里晕晕噩噩的总有些东西闪过——
沐笙突地一个激灵,这下可醒透了,忙掀了帐子下床察看,房里除了他却无一人。
沐笙不由得在心里暗忖:会不会是作了个梦?
可当沐笙留意到桌上的两个杯子时,才不得不推翻自己的念想。
那心胆顷刻间跳得厉害了,这头羞窘于昨夜两人毫无节制的交合,那头害怕那秦大官人把他吃干抹净了会不会竹筒倒豆子全向嬷嬷说了,一边又念着要不要赶紧收拾包袱逃了。
愈想愈心惊胆颤,急得沐笙团团转。可还未来得及好好梳理下思绪,房门就被推开,进来的正是老鸨一行人。
老鸨笑得春风满面,脂粉浓抹的脸皱成了一团疙瘩,才进门便迫不及待地拉过沐笙祖宗长祖宗短地叫,格外的亲热。一番谄媚后,才把事情娓娓道来。
沐笙怔怔地听着,待老鸨说罢,方回过神来,问道:“他当真这般说?“
“珍珠都没这真哪!秦大官人放了话,往后你只管服侍好他就行了。他可是咱们的大金主,伺候好了,整个招香楼都得沾了你的光。”
清早那秦姓公子临走前再三叮嘱了老鸨万不可再使沐笙接客,还留下两大箱白花花的银子算作赏银。可把老鸨乐坏了,又哪会不懂?沐笙现在可是她的摇钱树了,还是好大的一棵呢,不巴结巴结行么?此刻眼见沐笙神情并无半分不愿,她更是乐见其成,若然留得住那姓秦的,相当于留下了一尊金钱佛,便又拉过沐笙好一番提点:“这秦大官人生得人中龙凤,瞧那派头,决不是寻常人家,这可不是咱们惹得起的。我的笙儿哟,你以后可得花些心思了,莫让他厌烦了去。“
沐笙犹不敢信,踌躇再三,才又问道:“除却这些,他还说些了什么?“
老鸨只当她乐傻了,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还能说啥呢?还不是嘱咐嬷嬷莫要让你受委屈。哎哟,嬷嬷又怎会舍得让我的小祖宗受那劳什子气呢?甭想咧,你往后该怎的就怎的,嬷嬷不亏待你。“
沐笙当下才松了口气,暗道:还好事情未败露,那姓秦的还算得上君子。忽地又想起昨夜春宵帐里两人如何的颠倒龙凤,登时觉得脸热似火又羞又窘,赶紧撇下老鸨扭扭捏捏地躲进了内室。
第三日后,秦凤胤又出其不意地出现了。来的时候正逢三更,各家各户早就歇了息,就连招香楼也已灯火熄灭。
沐笙睡得半醒半熟间乍闻一声“笙儿”,忽地就醒了。屋里的油灯不知何时已燃尽,凑着窗子外的月光只影影绰绰地瞧见帐子外伫着个人,沐笙大惊,才刚张了个嘴就被人用舌头堵住,滑不溜秋的在口腔里横行霸道,吮得沐笙“嗯嗯嗯”叫个不停。
来人也不吭声,也不亮灯,三二两下除光了两人的衣裳,逮着沐笙全身上下死命地亲,两只大手按着他胸脯的那两坨假rurou使劲揉捏,虽软却毫无弹性,着实的不过瘾,便弃了双ru寻到沐笙后面摸索。
直到此刻沐笙方得知来者何人,嘴巴好不容易寻了空儿便赶紧唤了声:“好哥哥!“
那自然是秦凤胤,这才听到他开口:”我的好笙儿,你想哥哥了没?“一边说一边快手快脚剥了那假皮扔到一旁。
沐笙挺着胸由他捻着两颗珠子玩,一腔的委屈顿时化作了埋怨:“哥哥一声不吭便走掉,可把笙儿想得要死了。”
“呵呵”秦凤胤嘬弄着两点ru头喘道,“那哥哥便好好的给笙儿赔罪。来,自己把屁股翘起来。”说罢,“啪啪“地打了几下那白嫩嫩的屁股蛋儿。
沐笙“哎呦哎呦“地放声呻yin,也来了兴致,那点委屈便都散了尽,乖乖地头背抵着枕,两脚屈膝,朝着秦凤胤翘高了屁股。
秦凤胤满意地哼了声,一屁股坐在沐笙胯间,把他那两条细腿搭上肩膀,用嘴巴擒到那根小rou根又嘬又吐,yIn啧声一声接一声,爽得沐笙浑身发软,一个劲儿说着“还要还要“。秦凤胤又伸出手指钻进沐笙的小xue里,那地方依然紧窒,秦凤胤又懒得用香油膏,嘴巴当下便使劲啜了两下,提早让沐笙泄了出来,含住Jing水yInye全吐在那个xue口上,手指也跟着使力搅拌。
黑灯瞎火的干这活儿更容易上头,两人俱是欲火大盛,待那媚xue软了,秦凤胤迫不及待俯着身把那根硬如棒槌的家伙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沐笙连声yIn叫,随着秦凤胤翻腾鼓捣,一时间yIn声迭迭。
沐笙被捅得爽翻了天,自己那根小活儿又开始挺直了,一下没一下地戳着秦凤胤的腹部,可那半躺着的姿势又累得慌,便赶紧去搂他的脖子,一时间两人勾股相叠,秦凤胤那rou根顺势越捅越深。
沐笙哪试过这姿势?才捅了不过数下,便扭着屁股又哭又抓的:“好哥哥,太深了,会、会捅坏的,好哥哥,会捅坏的啊!别”
秦凤胤举腰展力,下着死劲抽插了一会儿,才含着沐笙的耳垂,哑着嗓子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