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胤这一去便是好几个月,沐笙彻底成了个闲人,大半个月足不出户。时日渐长,不明情况的只道她失了宠,一时间招香楼里其他蛰伏许久的清倌为争头牌闹得头破血流。
沐笙心静如镜,冷眼旁观。秦凤胤临走前只说他有事,个中大概沐笙也不问,只道他懂得回来便心满意足。
日复一日,招香楼新头牌也最终落定了人选,论貌美虽及不上沐笙,但舞姿确实厉害得很,长袖善舞间夺人心魂,访客的注意力也终于转落在新头牌身上。老鸨是懂得做生意的,陆陆续续买了几个新人回来,忙得脚不沾地,招香楼被经营得有声有色,倒没多大心思再去管沐笙。
自古朝代有更迭,四时有更替,遑论这招香楼小小的头牌花魁。东厢阁换驻了新花魁,后院落搬进了旧前人。不容老鸨出声,沐笙已利利落落地拾掇干净住了进去。随同带走的,也就一个丫鬟和那早已疯疯癫癫的蔻媚儿。
沐笙落得清闲,闷得慌时便外出走走,兴致来了便抚上一曲。饶是如此,亦开始熬不过渐长的相思。
及至清明将近,秦凤胤还未见踪影,但招香楼又一次热闹起来,因这正是新头牌破壁日。自打消息外传后,一干人又再次欢腾起来,那阵仗比当初沐笙的来得更大,因这次开场的正是前头牌沐笙。
新头牌的面子足足够大了。
清明抵至。
戌时整,招香楼头牌挂牌接客再次拉开帷幕。
招香楼本是热闹非凡,待老鸨一声令下,灯光随之一亮,一条长长的白色帷幕从高处缓缓垂落,闹哄哄的大堂终于慢慢安静下来。
等到纱幕一落到底,灯光亦渐渐暗了。就在大家屏住了呼吸之际,一条人影忽而飘至幕后,影子婀娜多姿忽远忽近。未等众人回过味来,大堂内便骤然响起了铮铮琴声。和着琴声,幕后那人影随声而动,一时间裙裾旋转长袖飞舞。
大堂内顿时掌声雷动,个个伸长了脖子去瞧。大家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竟可以观赏到两大头牌的表演。
琴声还在继续,时而狂风疾疾溪流潺潺;时而激浪奔雷深谷幽鸣。伴随那琴声,那舞姿也变化多端,时而如燕子伏巢、时而如鹊鸟夜惊。虽隔着一层朦胧的纱幕,甚至找不出弹奏之人所处,亦大大饱了众人的眼福耳福。
直至曲终舞毕,众人仍深深沉浸在舞曲之中不能自拔,刹那间忘了鼓掌,大堂内安静得只有呼吸声,连老鸨也听得如痴如醉,压根忘了下一步要做什么。
正值万籁俱寂之际,忽地有人击掌道:“好极妙极!这琴舞忝韵曲折,融合恰到好处,果真妙哉!”
一声落,掌声便于众人间骤然迭声而起,声音震耳欲聋,彷如海浪泼岸天劈响雷。
却说这话音才落,忽见一抹红色身影从后台冲了出来,踉踉跄跄地直朝方才说话之人奔去。
众人一阵惊呼,不由得纷纷让道,有人看清楚后,突然惊叫:“这不是那沐笙头牌么?”
那人正是沐笙。
众人一时反应不过来,只管瞪着眼看她朝外跑。门口处站着一个男子,锦衣冠盖笑意粲然,身后伫着一驾华丽的凤辇,四个虬髯黑面的壮汉面无表情分立两旁。
不正是那秦凤胤吗?
相思不得长相聚,且不说沐笙初尝情事,单就所处之地皆为风月场所便足以让他快要癫狂,此刻骤见心上人,满脑子都是不管不顾了,恨不得立时飞奔至其怀抱。秦凤胤更从来都不是忍得了的主,几个月来未尝欢愉,禁不住想要抱了沐笙立刻共赴云雨。
于是众人只看到两人相拥着坐进了那架凤辇,就觉眼前一花,一阵浓雾遮眼,待到目光清明时,原地早已不见了那架马车,一时哗然大作。
却说此刻方圆百里老林深山,一架凤辇正一路稳稳往前,四角悬挂的大红灯笼明亮通透,底下抬轿的恰是那四个虬髯黑面的壮汉,只是他们面无表情,脚步却一丝不苟健步如飞。
芙蓉帐暖春宵一刻,凤辇上秦凤胤早已按捺不住,压着沐笙就是一顿猛亲。沐笙也是心急火燎的,两手灵活地钻进秦凤胤的胯下:“我的好官爷,我的好哥哥,笙儿可想死你了”
胯下的rou根被沐笙两只柔荑一握,秦凤胤只觉浑身一阵战栗,再也忍不住,三两下除光了沐笙的衣裳,大手往下一捋,盛了一掌的yIn水。
“笙儿,我的好笙儿,可把爷想死了”
“哥哥快给我罢,笙儿要哥哥快进来”
沐笙欲火中烧,双腿自发大张,秦凤胤顺势掰得更开,搭在凤辇两旁扶架上,底下的小rou根高高翘起,露出蠢蠢欲动的后庭,看得秦凤胤眼睛立马红了,伏下头对着xue口一阵猛噙,爽得沐笙呀呀yIn叫,却又不甚满足。秦凤胤胯下rou根越发粗壮,几根手指在沐笙rouxue里肆意搅动了几下,便再也忍不住扶着自己早已畜势待发的rou根对着rouxue狠狠一插到底!
“啊啊”沐笙久未尝甘露,秦凤胤才一进去,沐笙的小rou根便一泄如注,滴滴答答的落在两人交合,底下的软垫shi了好大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