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也没预料到这个状况,但他很快就垂下眼睛,把插着后xue的手指抽了出来,就着这个姿势叉开腿,扒开自己的tunrou,让我的阳具滑进去,正抵着一张一合的xue口。
这时候,他嘴上还不忘合欢阁教的流程和规矩,乖乖地说:“求、求主人cao进来”说罢就紧紧闭上了眼睛,羞耻得满脸通红。
我搂着他,挺身便刺了进去。
虽有事先扩张润滑,可十七那儿毕竟只含过两根细细的指头,这一下要直接进去着实有些勉强,阳物刚刚破开xue口,前端挤进一点,就觉得有绵绵的力道,阻挠我的前进。
“啊哈”十七喘息起来,一双眼睛雾蒙蒙shi漉漉的,急切地唤我,“主人”
我狠狠心,用力一挺到底。
“啊啊啊——”身体被突然破开,不知是痛到极致还是爽到酥软,十七落下一滴眼泪,高叫起来,声音里少见的染上了媚意。尔后他意识到什么,有意地咬住下唇,把哭叫硬生生扭成了断续的喘息和呻yin,“唔啊、主人”
十七的小xue又热又紧,甬道热乎乎地吸附上来,肠rou颤巍巍收缩嘬吸着,带给我莫大的快感。
“好舒服。”我不由喟叹一句,一边抽送着下身,一边去摸他的胸膛。
十七听到我的夸赞,模糊地笑了一下,有点艰难地扭了腰,把红肿的茱萸送上来任我把玩。
我想了想,问他:“那你舒服么?”,
十七被我问得有些懵,睁大眼睛不明所以地望着我。
我浅浅插了几下,待他稍稍适应了这种感觉,又耐心地问了一遍:“你舒服么?”
十七语塞,仿佛不知道这究竟是不是“舒服”,他思索了半晌,才低声说:“您舒服就好了”
我心情有点复杂,端详着他的面孔,柔声道:“十七啊,做这种事情,当然要双方都舒服才好。若是只有我得了趣味,那可不行啊。”
十七脸上现出迷惑的神色,这和他一贯被教育的理念发生了剧烈冲突。在他的认知里,一切都以主人为先,教主舒服了开心了就什么都好,自己也会很开心。所以主人问自己舒不舒服是什么意思呢?
他见主人还凝望着他,等他回话,不敢让人久等,便轻声说:“舒服。”
他没有撒谎。主人舒服了,他便觉得开心,所以自己应该也是舒服的。
我摸不准他心里头想着什么,只好说:“那要是我弄疼了你,一定要告诉我呀。”
十七柔顺地点点头,小xue将我的阳具绞得更紧。
“唔”我猝不及防,被夹得一阵酥麻,差点缴械,觉得有点丢脸,于是放弃了刚刚为了让他适应而采用的清浅的力道,重重往里捣了一下,“你这是惹我啊,小十七。”
十七低叫一声,眼尾飞红,却仍旧紧紧地吸住我,低喘着道:“主人、主人”
这两声“主人”,又喘又低,酥到不行,本座觉得自己胯下那话儿更硬了,只想在这个销魂洞里舒服一把。
我眸光流转,拾起一束散落的长发,用发尾在他胸前扫来扫去,时而绕着ru晕画圈圈,时而扎着ru尖往里压。
十七胸膛剧烈起伏,隐忍地,从红肿的唇间溢出喘息,双眼点雾似的,胸前两点颤颤地立着:“主人”
“既然你不告诉我舒不舒服,”我含住他的ru尖,用牙齿嗟磨一阵,令十七歘地身子软下来,发出一声拖长了尾音的难耐的呻yin,“那我就自己来看啦。”
说罢,我加快速度在他的xue道内四处抽插,不时停下来研磨、戳刺,那肠rou一收一缩,时而将我绞得死紧,时而松开由我驰骋。
十七的喘息渐渐加重,在我戳到他体内某一点的时候,陡然拔高,“啊”了一声,还带点宛转的调子。
然后他呆住了,懵懵的,好像不相信这声音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
我开始逮着那里碾磨冲撞,谷道里流出了更多的肠ye,又shi又软,每插一下,肠rou便抽搐着,嘬吸我的gui头,箍着我的阳物蠕动。
十七迷迷蒙蒙地睁眼望我,手上、tun缝里、胸膛上密密地全是水儿,抓着两瓣tunrou的手指无力地滑落,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揪得指尖泛白。
我注意到了,把手缓缓附过去,轻柔地拉起来,与他十指相扣,安抚性地吻他的额头。
“唔嗯”他说话时和着一团热气,整个人又shi又软,柔顺地任我cao弄,像是冬天的冰融化了,变成了春天的水,“主人、主人好厉害呀。”
我笑了:“合欢阁还教你说这种话?”
十七忍着呻yin,把下体又朝我送了送,拿黑漆漆的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我:“学过的”
“那你是真的这么觉得吗?”
“啊啊”一个冲刺,十七被我顶弄到最深处,柔软的肠壁被强硬地Cao开,他头往后一仰,张嘴yin哦,双腿内侧肌rou颤抖,连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有些浑浑噩噩地道,“真的好深、好热啊”
“乖。”我摸了摸他汗shi的头发,“现在舒服吗?”
“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