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阳光不甚浓烈,挑着些橘色,照在一丛翠竹上,仿若翡翠生烟,袅袅婷婷。
我轻轻地伸手抚摸十七的面颊:“你这里有药吗?”
十七面色一变:“您哪里受伤了吗?属下这里虽有,但都是粗劣之物,请让属下去医庐请薛神医。”
他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关切,令我有一点无所适从。
“不是我。”我叹了口气,无奈地冲他笑了笑,“是你呀。”
十七有点茫然:“属下并未受伤啊。”
这榆木脑袋。
我敲了他的膝盖一记:“都肿了,不算伤啊?”
十七讷讷地低下头来,小声说:“属下无碍。”
“嗳。”我没忍住,又拿指尖抚了抚他后腰的朱雀印,十七在我怀中微微颤抖,小心地挪了挪身子,方便我探身抚弄,“这里还疼不疼啊?”
他仍旧是说:“属下无碍。”
我的手下是他温暖紧致的肌肤,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敏感,轻微战栗着。我有些眷恋这种感觉,握着他的腰,犹如握住了他整个人。
十七训练有素,身上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并不大块大块纠结成团,摸上去有绸缎的丝滑和筋rou的强韧,只是伤多了些。
我的手顺着腰线慢慢上移,摸到了凹凸不平的疤痕,边缘有细细的裂纹,硬邦邦的像干掉的石灰。
伤叠着伤,有些长着血痂,有些刚刚剥落,我闭眼细细描摹着,几乎可以勾勒出他遍体鳞伤鲜血淋漓的样子。
十七顺服地任由我摸,神情带了点不安。
我的手指仿佛带了火,所过之处,十七的肌肤热度都高了一重,他这么怕羞,说不定身上都羞地泛了红。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轻笑起来,眉眼更柔和了些:“别怕,我只是摸摸你,看你伤了哪里。”
这说的自然是胡话,我若想知道他伤了何处,直接脱了上衣看一看就好了,这一寸一寸地摸,分明就是轻薄。比直接让他去了衣,更显得心怀不轨。
十七却点点头,说:“谢谢主人。只是”
“只是什么?”我微微勾着唇,手指按压着他的胸肌下缘,一点一点,不是冰肌玉骨一样软绵无力,但也没有硬如石块,轻轻按下去,就微微凹陷一块,松开手又会弹回来,柔韧十足。
他胸部似乎比较敏感,被我按压揉摸,忍不住低低喘息,长睫也轻微抖动,只有脸上还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神态:“只是属下身上伤痕污浊,可能会扫了主人的兴”
“你怕我不喜欢?”他胸前有一道不浅的鞭伤,我抚上去,用指甲轻轻挑弄着硬质的疤块边缘,十七抖动的幅度大了些,低了头,嘴里仍是规规矩矩地说:“属下自知身子不好看,伤疤丑陋,怕坏了主人的心情”
“唔嗯”我的手碰到了灼热柔软的小点,不由得顺手掐了一下,十七猝不及防,从喉间溢出了一点呻yin。
那小点很快就膨胀挺立起来,在外套上顶出了一个尖。
十七的喘息变得愈发急促,身子细细颤抖,眼底眸光波光粼粼,一片破碎。
我低头看去,他的胯下已经隆起了一团,便出口调笑:“你这么敏感的呀,小十七。”
十七难堪地想并拢双腿又不敢,睁着眼睛望我,轻声说:“属下属下身子”他咬了咬牙,睫毛抖得不成样子,“身子yIn荡,想被主人、被主人”
他最后一个词吞吞吐吐,说不出来,最后垂下眼帘,把刚刚整句话完整飞速地重新说了一遍:“属下身子yIn荡想被主人cao的”
说完之后,根本不敢抬头看我,几乎把自己缩成了小小的一团。
这台词,说得糟糕透了,一点都不熟练,可他这副羞涩的情态却让我有些心动。
所以,诱惑人有时候根本不需要所谓技巧,若是喜欢的人,怎么样都是诱惑。
只是,这求欢的话可不像是他能说得出来的。自轻自贱,满足上位者的欲望,摇尾乞怜地求恩宠——这倒像是合欢阁的风格。
“合欢阁里教的?”
“嗯。”十七避着我的目光,低声说,“属下学艺不Jing。”
我轻轻揉捏着他胸前的朱果,漫声道:“还教了你什么?”
他眼睛里弥漫起雾气,脸烧得厉害,小心打量着,见我不像扫兴了的样子,便继续做了下去。他将腿轻轻一挣,从裹着的外衣里露了出来,尔后曲起来,小腿内侧在我的腰上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
生涩得要命,我却心旌荡漾起来,抬手捉住了他的小腿,沿着腿肚的肌理一路摸上去。他更加战栗,身上只裹着一件我的红色外衫,很快就剥落在地,衬着他雪白的肌肤,在阳光照射下如大理石般熠熠生辉。,
在我面前,他像初生一般赤裸,一边挺立着胸膛方便我抚弄,一边扬起长腿,露出身下的蜜xue,强忍着不发出一丝呻yin,眼神迷离地望着我。
我猜他可能还停下来思考了下一步的规矩是什么,然后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慌慌张张把两根手指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