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我一只手插进十七的发间,任由那微凉的发丝随着他的卖力吞吐,在我指缝间波涛起伏。
另一只手探到十七胸前,变着法儿逗弄着两点茱萸。ru头原本就是十七的敏感点,属于那种我拧一拧他就会忍不住呻yin的敏感,没想到用过胭脂红之后,果真是不同凡响。
勃起硬挺,还带点柔软,发烫发肿,十分有韧性,如两小块寿桃,扯开了会迅速地弹回原位,因为膨大柔软,还能两指夹住不会滑脱,单手就能有许多种玩法。
我夹着十七的ru尖左右拧转,十七顿时含混地哀鸣一声,吮着我的阳具用力一吸,喉头软rou一缩一缩地附上来,令我险些就缴了械。
我惩罚式地拿指腹去碾他的ru尖,一边向外拉扯,探到他ru尖上有个张开的小嘴儿,我知道这是玩弄过度而露出的ru道,有些恶劣地朝里刺下去。
“唔啊啊!——”十七发出似哭似叫的啜泣,全身剧烈地颤抖,身体向前倾倒,反而更深地含进我的阳物,软rou痉挛,竟是给我带来了更大的快感!
我Yinjing涨得更大,前端跳动了几下,在喉间肌rou的挤压中,猝不及防就射了。
Jingye射到十七喉咙深处,令他几乎窒息,双眼翻白。我赶紧抽出下身,十七捂着喉咙拼命地咳嗽,咳得上气不接下气,满面通红,没吞下去的Jingye呛咳出来,ru白色ye体就这么挂在充血微肿的唇瓣上。
“知道我快了,你以后就及时抽开懂不懂?”我忙伸手扶住他,把他身子翻过来,擦去他嘴边的yInye,“这玩意儿又不干净,以后别吞下去。”
十七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顶着发红的脸颊,哑着嗓音小声问:“主人舒坦了么?”
这人啊。
明明脸皮薄得要命,偶尔放开竟连我都吃不消,狼狈成这样也不先管管自己。
唔,其实我责怪他很没说服力,因为我碰上他,自制力马上不够用,反而各种纵容他。
纵容他,最后舒服的总是我。
我叹了口气,“舒坦。”
说着去亲他的额头,亲一下还不够,得多亲几下。
其实十七很喜欢我亲他。吻嘴唇,他总是很惶恐,搞得旖旎的气氛霎时飞到九霄云外,我只好退而求其次,从亲别的地方开始,寻思着循序渐进,亲着亲着,兴许他就能习惯了。
后来我发现,亲额头温馨又适合哄人,于是在我们相处时,我表示喜欢、开心、奖励,就总亲一亲,十七很受用,把这当做奖励。
果然,他雾沉沉的眼睛亮了起来,从他一贯情态来看,这已经是很开心的表情了。
傻子,什么好都没捞着,就能开心成这样,人家影三好歹还白赚了江南春呢。
我又低头亲他的脸颊,滋味咸咸的,是未干的泪水。
十七的脸颊更烧了,垂下眼帘,不敢抬头看我。
“主、主人。”
“哎。”我温柔地应,“怎么啦?”
十七此刻一点儿没有往日的淡定肃杀,嗓子喑哑,嗫嚅着说:“主人,十七十七可还好用么?”
“好”我下意识地就要说“好用”,半路咂摸出不对味儿,话到嘴边拐了个弯,“我很喜欢。”
这句“喜欢”让十七心口发烫,眼眶微红,像泡进温温的泉水,四肢百骸熨帖无比,浑身上下的酸痛难受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凑到他耳边,用气声道:“你再说一句话,我就会更喜欢哦。”
十七的耳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蹿红,我暗暗地笑,他总是这么经不起逗,但是如此生涩的反应,又十分特别,令人更想逗弄他。
“什、什么话?”他被“更喜欢”给蛊惑了,控制不住地追问。
我低笑着,朝他敏感的耳朵吹了口气,看薄得透明的耳廓像小动物一样颤抖,慢悠悠地诱哄道:“喊我‘长初’”
十七怔怔地,我则微笑着注视他。
长初是我的名字,他不敢僭越,我也不舍得逼他,平常就任由他喊我“教主”或者“主人”,然而情侣在床笫之间,总归得有点情趣吧。
十七张口,又闭上,再张开,再闭上。试了几次后,才喊出口:“长初”
说完之后就闭紧嘴巴,像合上的蚌壳,不安地瞅着我。
他说得生涩,声音也低哑,我却听得很是欢喜。
“嗯,十七好乖。”我不吝夸赞,又亲他的右脸,舔去那些未干的泪痕,“我更喜欢了。”
十七有些怕痒,羞涩地用手攥住我的外袍,忽闪的长睫勾得我心里痒痒。
不过我虽然不是柳下惠,但也不至于是个Jing虫上脑的下半身动物,十七跪了一天一夜,以我对他的了解,怕是这一天一夜里他米水未进,还给自己用了胭脂红和鱼鞭,正急需休息,别的什么都可以暂且放一放。
我探出手,十七错解了我的意思,主动把两腿分开,他没有说话,可身体的每一寸都在代替口舌说着服从。
我一把握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