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地上凉夜深露重,主人您快起吧,让属下服侍您。”
我不置可否地摸上他冰凉的脸颊:“那十七冷么?”
他惶急地摇头否认:“不冷,属下不冷。”
影卫死士都是不会疼不会冷也不怕死的刀剑,怕冷怕死,意味着刀剑钝了、锈了,所以他们绝不能畏寒怕死,在主人面前表露出这些是影卫的大忌,故而十七几乎是下意识地立刻否认。
“你刚刚说地上凉,”我把他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又说你自己不冷”
“十七你告诉本座,究竟这天儿,是冷还是不冷啊?”
他的身体在我怀里微微颤着,我伸手去碰他的指尖,凉得像冰,“——和本座说实话!”
我很少疾言厉色,这么一番连敲带打令十七惶恐不已,惨白着脸,手足无措,下意识地说:“不、不冷”
冰凉的手指就在我手里握着呢,竟然还这么说,影谷当初到底是灌了什么迷魂汤,能把一个活生生的人训练成这副德行?!
十七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惹得主人生气,骇得连攥着衣袖的手不知不觉松了,蜷缩的手指不自然地微微抽搐。
对了是撒谎!十七猛然间想到,是因为自己对主人撒谎了!
是的了。他垂下眼睛,心里又苦又涩。
为了一点点留在主人身边的念想,大着胆子对主人撒谎,被呵斥之后还屡教不改。
“主人”十七闭着眼睛,簌簌开口,“十七,冷的”
我望着他驯服的模样,觉得有些不对劲。可是他终于不再强撑着开口说“冷”,这又令我一阵欣喜,于是我低头在冰凉的脸颊上又啄了一口,一把将他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在我回身去倒茶的间隙,十七意识到将发生什么,睁开眼睛,雾沉沉的眸子里闪烁着明灭的烛火,迟疑不过瞬息,便自己动手把半挂在身上的衣服利落地脱下,连裤子都剥得干干净净。
我刚刚端着杯子一回头,就惊得差点把滚烫的茶水洒了一身。
十七全身赤裸,苍白的身体上覆盖着薄薄的肌rou,该有rou的地方一点也没少,像大理石雕塑般好看健美;他完全没有借力地微微后仰,上身拱起,胸脯突出,刻意地把山桃般红艳的两颗ru头凸显出来;而下体大敞,两条长腿分得极开,“”状抱在胸前,露出下方被束缚着的性器和柔软的秘处。
我简直不知道是不是该夸赞他一句“好腰力”。在仅靠tun部一个支点的情况下,摆出这样的姿势,真是
察觉到下体的变化,我默念了几遍“十七身体不适”,准备让他先给我躺回去。
“请主人请主人”十七学不会叫床,迟疑了一会儿,羞得脸颊发红,“请主人使用。”
“”让不让人好好喝茶了!
我把杯子一放,快步走过去,先赶紧把他大张的双腿合上,再搂住他的细腰:“本座什么时候让你这样了?”
十七这便知道是自己弄巧成拙,心内责怪自己鲁莽呆傻,一声也不敢吭。
我略略一看,见他膝盖一片乌紫,肿得不像话,因为血脉不畅,小腿也肿了起来,心疼地用手去揉,十七痛得“嘶”了一声。
“你跪了多久?腿还要不要了?”
“没多久。”我目光一刺,他只好乖乖说,“从昨日,主人走后。”
哦,跪了一天一夜。虽然这是我能猜到的答案,但是我我还是很气啊!可是气归气,终归还是我把他扔下的,按十七的性子,跪候主人赐罚倒是再正常不过的做法。
“我记得昨日是在正殿,你怎么跪到偏殿来了?”
十七呐呐地说:“昨日,主人走后,属下属下怕扰了主人,就整理好正殿,自作主张到此处等候”
“怎么过来的?”
他要是膝行过来,我就、我就
“属下,轻功过来的。”
还好。还懂得保留颜面。
我脸色稍霁,一低头望见了他挺立的ru粒,刚刚压下去的火又起了小火苗。我在床上向来喜欢拨弄这两处,此刻有点忍不住,伸手捏了捏,惹来十七压抑的低喘。
“这处,怎么弄的?”
“哈啊”十七一边细细地呻yin,一边努力端正神色,“主人说要又红、唔又肿属下,用胭脂红后再用鱼鞭抽打”
他的ru珠颤抖,顶上原本细不可察的ru孔变成了一张小嘴,不断地翕合,ru晕上泛起一层的疙瘩,坠着细密的汗ye。小巧玲珑的整个地儿,昨日被我玩弄后,像红艳的小樱桃。现如今,充斥着玩弄过度的紫淤,红红紫紫,仿佛烂熟的葡萄,碰一碰就能裂开,露出细嫩的、满是汁ye的内里。
十七的身体上有许多旧伤,深浅不一、新旧不同,从剑伤刀伤到鞭伤刑伤,什么样的都有。
我仔细一看,上面还有新鲜的细碎的鞭痕,整个胸膛都有些肿胀。
看来是鱼鞭。伤口如鱼鳞般细小,却麻痒难耐,疼得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