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林闷哼一声,这么莽着来的确有点儿疼,不过身下的感触此时占据了他所有意识,他鼻尖挂着汗,喘得也轻,搭在樊山誉肩上的手几乎挂不住。
他是被樊山誉整个抱在怀里站着Cao,膝盖软一下都像被捅穿了,只能别扭地踮着脚。若即若离的肌肤相贴让两人的鼻息断断续续地交融在一处,池林说不上完整的话,身下的雌xue里淌着水,铃铛叮铃铃地乱摇。
“老婆,”樊山誉咬着他颈子,闷闷地说,“怎么办,我好吃醋。”
池林拍拍他脸颊,交换一个shi热的吻。
“醋什么?”
樊山誉把他tun瓣上掐出红印子,在背光的Yin影之下颜色更沉了。他眼睛里挂着情动的水,面上的chao红像颗没熟透的硬桃,白里透出生涩的粉。
这么亲两下更红了,和他shi软的嘴唇一起,反的光都晃在樊山誉眼睛里。闻着香,亲着也香,抱起来软得不行,xue里紧窒shi热,池林这种时候最漂亮、最叫人爱不释手。
樊山誉只知道他久经人事,还没见过他皮rou之下疯狂的灵魂。
“有没有其他人抱着你睡觉……这么哄你,管你叫宝贝?”樊山誉细密地亲吻他,越干越凶,“你这么多花样儿,没一个是跟我练出来的,我咋就那么气呢。”
池林被他撞得快散架,点在地上的腿几乎站不住,他低哑地呻yin着,偶尔被顶得甜了就腻着嗓子哭,他腿根打抖,Yin蒂和尿孔时不时地埋在樊山誉扎人的Yin毛里,被反复戳得奇痒无比。
“你这儿毛扎人……回去给你刮了。”池林一只手摁在Yin蒂上扇打两下,水ye从他腿间溅得到处都是,没拍几下就被樊山誉拽开了手。
樊山誉不高兴了,一个劲地往他tun上撞,硬而卷曲的Yin毛戳扫着他敏感的Yin蒂,有的扎到尿孔边上,爽得池林雌xue收合胡乱淌水。
“闹我?”樊山誉咬住他嘴唇,“你一周不许刮毛,下回我给你刮。”
池林吓得xue都缩了一下,Yin道口挤出一大股水,全腻在了樊山誉胯上。
“你不嫌扎啊。”池林眯着眼睛,手搭回他肩膀上,舒服得痴笑着,呻yin声一点儿也不藏着。
樊山誉贴着门,他忽然听见了外头大门推开的声音,两个人说着话走进来,忽然就没声儿了。他抱着池林后颈吻上,插干的动作也放慢了,低声说:“有人来了,别出声。”
池林却坏心眼地夹紧他,膝盖顶在门上,撞出连串暧昧的声响:“怕让人听见?”
樊山誉低着头,差点被他一下夹射了,他额头上的汗顺着发丝流下来,滴着池林的脸,像是挂在花瓣上的晨露,池林很喜欢这些汗,他也不抹,由着它们往下滑,淌进衣领里。
“不是怕,我是不乐意。”樊山誉拿起脖子上的毛巾,给他把汗擦了,手又搂得紧了点儿。他的gui头顶在前列腺边上轻轻地磨,有点像是闹人的sao扰,反正不咋安好心。
池林拿手摸他嘴唇,衣服乱糟糟地卡在胸上,他瘦薄的胸肌上ru粒怯生生地突起,被满是茧子的指腹磨得通红。
两人没再说话,就这么挨着亲,直到脚步声走远了才又凶又重地干起来,撞得池林腿都站不稳。
他tun胯大张着chao喷,又被樊山誉拿手堵着雌xue,免得他浪shi了裤子。后面樊山誉干脆一手拿毛巾,把他整个rou逼蒙上,手隔层粗糙的布料乱揉。
他压根就不怀好意,摁着脆弱的尿孔一个劲地摸,Yin唇也被剥开,毛巾紧紧卡入他Yin唇间,把Yin道口堵得毫无死角。那只大手就摁在外面,接他被Cao喷的yIn汁,樊山誉还要贴在他耳边问:“待会能不能,拧出来一盆?”
池林爽得嘴都合不了,舌尖搭在唇面,被樊山誉揪住一个劲地亲。
“哥……射给我,快……”池林胡乱叫着,樊山誉左边耳朵都被他亲红了,下面皮肤浅浅地印着一点牙痕,是池林才高chao的时候咬的。
樊山誉一巴掌甩在他掌印满布的tun瓣上,重重一下Cao进最深,Jingye满满地灌到他肚子里。他前面就被隔着毛巾揉逼,居然也高chao了,shi热的水浸透毛巾,流到樊山誉手上。
樊山誉给他胡乱擦了擦,好半天才把疲软Yinjing拔出来,shi腻的手拍了拍池林脸颊:“我小你五岁,你管我叫哥?”
池林望着他,因激烈的高chao而有些失神。他不说话,只是喘,睫毛颤动着滚出眼泪来。樊山誉还当他是爽过头了,想擦都擦不了,身上没一个地方是干的。
“樊山誉,”池林叫他,“你有没有想过,我可能是坏人?”
“你是坏人,”樊山誉笑道,“你是什么坏人,采阳补Yin?”
“我是个骗子,我现在的一切……都是在骗你,你怎么办?”池林虚声说,两臂拥着他,语气像是懒散的闲聊。
樊山誉于是也没当真。
“罚你抄名字,抄一百遍。”樊山誉说,“然后把你拷回家,让你下不来床,也跑不了。”
池林眯起眼睛,唇吻着他肩颈上的汗,说:“你说的。”
樊山誉抱紧了他:“我